“我来了!”
顾亦寒扑向老婆,两人正准备捣鼓点事,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笃笃笃”。
顾亦寒整个人趴在床上,像是泄气的皮球。
这门敲的真是时候,卡着点来的。
聂雨墨亲老公一下,略表歉意。
然后她整理下衣服到门边,没好气道:“你又有什么事?”
门外。
白雨语气挺欠揍的:“我的床不舒服,你让人给我换张床。”
聂雨墨拉开门,咬牙切齿:“你不会换个房间?哪个房间都有舒服的床,你一定要去杂物间你怪谁?”
白雨:“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吗?你要是嫌我事多让我回家呀,我回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这还得看你脸色,我俩谁都不开心何必呢?”
聂雨墨:“你保证会回你自己家,不会去掺合外公的事情,我现在就让你走。”
“哼!”
白雨转身就走,回房间了。
聂雨墨站在门口没动,果然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又回来了。
“给我换床。”
聂雨墨:“换不了。”
“行,那我自己换。”
她再次回去,很快房间里就传出拖拽的声音,吱嘎吱嘎像是金属划玻璃的声音,难听的让人汗毛孔都炸裂。
聂雨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个房间了。
白雨住的房间在主卧上面,她在房间里弄出点动静,第一个受影响的就是他们夫妻俩。
“太过分了,没完没了了。”
聂雨墨起身,准备去找白雨算账,但她被老公拉住。
顾亦寒道:“我俩悄悄搬到客房去吧,这样她以为打扰到我们了,实际也没打扰到。”
这是个好主意,虽然有点憋屈,但现在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嘛,于是聂雨墨就同意了。
夫妻俩搬到客房,耳朵终于清净了,但也没了旖旎的心思。
白雨在楼上各种折腾,折腾的精疲力竭还是乐此不彼。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故意在房间弄出这么难听的声音,就算再好的脾气应该也受不了,何况聂雨墨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她不会天真到认为聂雨墨能忍着她。
于是,她又下来敲门了。
“笃笃笃”。
“笃笃笃”。
“笃笃笃……”
开始她还是轻轻的敲,但没人理,于是声音就越来越大,还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白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确定,房间里没人!
“好呀,跟我玩空城计?”
白雨自言自语,小声嘟囔:“你们还嫩点。”
她没有挨个客房去找,那种太明显,太低级,她得玩点高级的,跟别人不一样的,只有别人想不到,就没有她白雨做不到的事情。”
她手里拎着根棍子,下去撩狗了。
五小只不是被送走了嘛,没关系,还是小黑小白在家。
虽然这两个大狗看上去不是很好对付,但是对白雨来说也无所谓,天底下就没有她怕的。
白雨还刚走出大门,小黑就警觉的站起身。
“不对劲,我感受到危险了。”
小白嗤之以鼻:“什么危险,就是那个女人想要挑衅我俩。”
“怎么办?”
“咬她。”
小黑小白快速达成一致,然后就等着白雨过来。
白雨没有那么傻,她没过去。
她距离小黑小白的窝还有两米的距离停下了,手里的黄豆不停的打出去,每一颗都准确的打在窝的门框上。
这种打法,很缺德。
狗窝是木质结构,打在门框上和打在身上唯一的区别,是不痛。
小黑小白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这样的委屈它们受不了,于是开始狂吠。
它们是警告白雨,让她收手,否则它们就会不客气了。
但它们没想到,这样做恰好就进白雨圈套了。
白雨嘴角上扬,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她加快速度,打出更多的黄豆在门框上,惹得小黑小白狂吠不止。
突然,两只狗没动静了。
不叫了。
白雨急了,怎么不叫了呢?
她打出更多的黄豆,力度更大,就为激怒它们。
可惜一点用都没有,两只狗缩在窝里一声不吭。
她感觉是一声不吭,实际上,小黑小白在商量对策。
它们不是五小只,小黑小白比五小只年纪大,看事情更容易透过现象看本质。
两只狗开始是暴怒,但很快它们就知道上当了,于是不再叫,而是在窝里商量对策!
小白:“这女人太不让人省心了,居然连我们她都利用,怎么办?”
小黑言简意赅:“不让她利用。”
小白:……
跟它说话真累,说了等于没说系列。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得想个办法给她点教训。”
小白话音刚落,白雨的棍子就捅过来了。
它一口咬住棍子,快速跟着棍子出去扑向白雨。
白雨早有准备,一闪身躲过去了,但她只顾躲小白的嘴,却没防备小白一爪子拍过来,她的脸多了三道血痕。
“混账,狗还带挠人的?”
白雨怒了,她对自己这张脸很满意,平时也是用了很多的时间精力保养,现在被狗挠了,她立刻急了。
“你们找死!”
白雨出手了,招招都是要命的招。
小黑也从窝里窜出来,二对一,双方打个平手!
小白小黑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白雨也没占到便宜,小白小黑和五小只不同。
五小只张牙舞爪的看着吓人,实际上却是花招多一些,都是吓唬人的招式。
但小黑小白就不一样了。
它们出手看着简单,实则狠厉,白雨算是遇到对手了,双方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住手,别打了。”
聂雨墨在阳台上喊停。
小黑小白住手,白雨也住手了。
她恶人先告状:“聂雨墨,我不能在你家待下去了,再待下去都有生命危险,我必须得走,不走不行。”
聂雨墨也是很无语。
她表示,就算你要走,是不是也得先去医院打疫苗?
打完才能走。
白雨同意了,但小黑小白却很委屈。
凭什么打狂犬疫苗啊?
它们又没有病,干干净净的,就算和人打起来,也是人主动挑衅。
小白很委屈,委屈就要倾诉,它仰天长啸发泄不满。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