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墨,一道黑影凝视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低沉而有力地问道:“看来我并未误判,你这个女人的身份确实深藏不露。”
红衣女子同样压低嗓音,警惕地反问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黑影轻蔑一笑,回答道:“我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及你背后的秘密。”
红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无论你来自何方,既然踏入了这个小院,就别想轻易脱身。”
黑影轻笑一声,说道:“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但我必须提醒你,这个小院四周布置的那些打手,已经都被我悄无声息地解决了。”
红衣女子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显然对黑影的话充满了怀疑。
她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鬼话吗?”
黑影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房顶上有一个,后院藏着一个,街道拐角处还埋伏着一个。我没说错吧?他们的身手虽然不错,但在我眼里,还是太嫩了。”
说着,黑影还甩了甩手中的短刀,在闪电的照耀下,刀上残留的血迹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战斗。
红衣女子咬着牙,愤怒地说道:“就算你解决了他们又能怎样?你终究还是无法逃离这个院子。”
黑影向前一步,低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个女人应该不是中国人。你的身法和态度,都透露出你来自异国他乡。”
红衣女子冷笑一声,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真是荒谬可笑。”
黑影继续说道:“你刚刚的谨慎态度,以及你逃离时的身法,都证明你应该是来自日本的忍者。而且,你施展的应该是忍者家族独有的忍术。”
红衣女子目光一寒,显然被黑影说中了要害。
她银牙紧咬,突然抬手,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向黑影飞射而去。黑影却侧身翻滚,轻松躲避了这一致命袭击。
红衣女子并未就此罢休,她迅速逼近黑影,手中多出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日本战短刀,不断向黑影贴身砍杀。这把短刀刀身修长,锋利无比,显然是一把难得的利器。
黑影反应迅速,轻松躲避红衣女子的猛烈攻杀。
在一次反击中,他划破了女子的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衣衫。
刺痛让女子倒退两步,但她并未放弃,反而更加猛烈地挥斩短刀,试图用速度来弥补力量的不足。
黑影的速度和反应能力实在太强。
在连续劈斩之下,他终于找到了红衣女子的破绽。当红衣女子一刀劈下时,他找准时机,从斜里刺出一刀,直接扎在了女人的胳膊上,疼得她不得不倒退身形。
还未站稳,黑影便旋转身躯,一脚蹬在了她的胸口。
女人口吐鲜血,急速倒退,撞在了小院的一个石柱上。
石柱微微晃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一击的震撼力量,大有要坍倒的架势。
黑影如影随形,再次冲到女人身边,抬脚横扫。
红衣女子凭借极限速度勉强躲过这一脚,不过石柱却被这个黑影一脚踢中,轰然倒塌,眼见就要砸在红衣女子身上。
红衣女子大惊,在空中做了个惊险的翻转,勉强躲过一劫。
只可惜,那石柱却压在了她的红衣上,让她一时无法脱身。
黑影走到她面前,手中的短刀闪着寒光,仿佛随时都要刺向她的咽喉。
情急之下,红衣女子摸出一样东西扔向黑影脚下。
但黑影眼疾手快,用短刀迅速一档,将那东西拨到远处。
只听一声爆破响起,硝烟弥漫。
在这弥漫之中,那红衣女子想要将红衣扯断,可是,一把短刀已经刺落到了她的咽喉前,只要再深入哪怕一二寸的距离,她就会立即死去,直接暴毙。
可是,那黑影显然没有想要她命的意思。
相反,黑影绕到她的身后,重重一击砸在她的后脑上。
红衣女子顿时昏迷过去,倒在了地上,身体抽动了两下。
黑影一脚蹬开压在红衣女子衣衫的石柱,将她抱了起来。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小院门口,踹开门,只见有几个同样蒙面的黑衣人守在那里。
他们显然是黑影的同伴,正在等待他的归来。
“车子准备好了吗?”黑影问道。
有人向他点头示意,接着快步跑去拉来了一辆黄包车。他们将昏迷的红衣女子放上黄包车,盖上车帘,然后拉着车向远处疾驰而去。
其他黑衣人也迅速向四周散开,仿佛在执行着什么重要的任务。
在这乌云密布、即将下雨的黑夜中,黑影拉着黄包车左转右绕,终于来到了一个僻静的院子前。
他轻轻敲门,有人替他开了门。他放下车杆,喘了口粗气,显然这一路上的奔波让他也感到有些疲惫。
手下的人走过来,将昏迷的红衣女人从黄包车上抬下来,绑在了一个凳子之上。
黑影摘看着那昏迷中的红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们先退下吧,我要好好审一审她。”夜煞说道。
其他兄弟离开后,夜煞走到水缸前舀了一勺凉水,狠狠地浇在红衣女子的头顶。
红衣女子被冰凉的水激醒,拼命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被捆绑着时,愤怒地咬着牙,圆瞪着双眼凶狠地望着夜煞。
“放开我!”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夜煞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放了你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信息。比如,你来自哪个忍者家族?”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红衣女人,紧咬着牙关,怒视着眼前的夜煞,坚决地否认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定是找错人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仍试图保持镇定。
夜煞却冷冷地笑了起来,他缓缓走到红衣女子的面前,手中那把短刀在指间灵活翻转,仿佛是他掌控生死的玩物。
他轻描淡写地用刀尖刺在红衣女子的大腿上,声音低沉而冷酷:“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公子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