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来自乔氏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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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靖奢心服口服,他不禁拱手行礼道:“想不到刘兄竟能打造出如此绝世好剑,哪怕干将莫邪在世也万万不如,实在让乔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这夸得有点重了,绕是刘玺脸皮厚也不禁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不过雕虫小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刘玺一番自谦,顿时让乔靖奢更加刮目相看,身怀绝技,又如此年轻,偏偏还不骄不躁,这种人天生就是来干大事的……

只不过想到这,乔靖奢神情古怪起来,他想起了两月前的一桩事,看向一脸谦虚的刘玺,有些好笑道:“刘兄,之前怎么就会突然会跟孙孝祖起了冲突,按理说你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要知道当时整个孙家把泉州城翻的鸡飞狗跳,官府的人更是在街上到处抓人,整整三天都没消停下来!”

闻言,刘玺大吃一惊,“什么,当时有这么大动静,孙孝祖那小白脸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不就是揍了他几拳,至于这么记仇吗?”

“几拳?”乔靖奢哭笑不得,“刘兄啊!你那几拳让孙孝祖脸上现在还缠着纱布呢,一个多月都不敢出门。”

这让刘玺欣喜万分,幸灾乐祸道:“真的,那小白脸破相了?”

“那倒没有,不过据说他好像门牙掉了一颗。”

一听到孙孝祖只是掉了颗门牙,刘玺不禁遗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众人汗颜……

最后,刘玺没要乔靖奢的千贯赌注,而是笑着道:“乔兄,钱我就不收了,只需要你替我招来做烟花爆竹的工匠,另外铜铁铅矿石,以及硝石,也要快一点,且越多越好。”

乔靖奢深深看着刘玺,“其实当时刘兄托我采购硝石,我就猜你打算做火药!”

刘玺闻言却笑而不语。

是的,他要造火药。自从军队建设的第一天起,刘玺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使用什么样的武器?能打败蒙古骑兵!

给士兵配备长枪短刀,然后在战前大讲一段蒙古暴虐史,使劲儿灌输民族主义,再扯着喉咙喊一声“reedom!”,于是士兵们马上小宇宙爆发突破了绝对领域超越写轮眼到达黄金圣域,高喊着“满塞”以一当十,以十当百,蒙古兵立刻溃不成军?

拜托,西亚的伊斯兰圣战者、波兰平原的条顿骑士团,都用血的教训证明了这条路行不通,刘玺绝不认为自己给士兵洗脑的能力超越巴格达的哈里发,以及罗马教皇。

或者寻访名山大川,找到独臂不死鸟骑士改之.杨遗留的“天外陨铁之圣剑”,再苦修《幽暗地狱的九重禁咒》,终于得到光明神的眷顾,领悟至高神的究极奥义。先玩单骑射,把张弘范、李恒、伯颜一一挑落马下,最后用改之.杨的超必杀技“西瓦大君主蒙哥之哀伤”,将忽必烈华丽丽的轰杀至渣……好了好了,睡睡也该醒了。

身为穿越者,历史已经给了他准确的答案!看看朱元璋、朱棣两爷子怎么干的?

“神机铳居前,马队居后……首以铳摧其锋,继以骑冲其坚”,把鞑子从江南一直打回了草原老家,还时不时的出塞去揍他们一把。

有这么成功的案例,完全可以复制嘛。琉球孤悬海外,又多山地,用不着马队,但火器完全可以先搞起来。

黑索今、苦味酸、达纳炸药显然都不现实,黑火药是目前最合适的选择。而制作黑火药,硝石则是重要原料,偏偏在琉球极少产出硝石,必须依赖进口。

好在神州、南洋、乃至天竺都有大量硝石出产,而且除了汉人没有谁懂提炼技术,各国番商把整船的硝石运到中原来,再把提纯后的“华夏雪”运回去染布、造高档玻璃。所以只要海路畅通,硝石的来源不是问题。

刘玺本想以每柄宝剑折钱千贯,换硝石五百担,毕竟这么好的宝剑,乔家总得买上几十百来柄,那买硝石的钱就不用愁了。

谁知乔靖奢只是看了刘玺一眼,然后开口道,“百炼宝剑,我买十把,但这种神剑,只要一柄。”

啊?

乔靖奢给惊讶的刘玺解释,“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不过刘兄要的硝石,放心,我乔家保证在一年之内,每月愿奉送一千担,另外烟花匠人,以及铜铁之事我乔家也会尽快解决,惟请刘兄在我乔家有难时,能帮忙拉上一把!

刘玺闻言也是一愣,有些不解道:“乔兄言重了,在下现在不过是一海客商人,而乔家在中原可是势力深厚,这谁帮谁恐怕还说不定呢?”

而乔靖奢却哈哈一笑,“刘兄也说了,这只是现在,但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刘玺目光在乔靖奢身上来回扫视,良久后才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既然乔兄这么看得起在下,那么倘若将来真发生了什么不测,我刘玺定当竭尽全力……”

一行人从乔府出来后就直奔码头,没办法啊!毕竟谁也不确定孙孝祖这个小白脸是不是还在惦记着他,要是自己落入其手中,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绝没他好果子吃,所以还是早早回琉球的好。

只是当一座华丽的府邸映入眼帘时,刘玺神情变得有些莫名惆怅起来,这竟是秀王府的大门。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一个娇滴滴脆生生活色生香的郡主姐姐,哪个正常男人不心动?

呆立半晌,他才猛的一拍额头:唉,刘玺啊刘玺,你不是都已经有雪栀了吗?怎可如此得陇望蜀,更何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儿女情长,想完他一跺脚,头也不回的向码头走去。

与此同时,秀王府书房,玉清郡主伸出如玉的皓腕,托起香腮,盯着山墙下的书厨发呆,往日流光溢彩的杏核眼,现在却显得有些凝滞。

福州传来消息,玉清的父王赵与檡,以亲王之尊出镇瑞安府,对抗元将阿剌罕。

父亲来信请表哥往军前效力,昨日与表哥说了,哪知他竟然说儒门弟子须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疆场厮杀不是读书人的本分,再加上脸上的伤还未彻底好转,不便示人,故而一口回绝了父亲的邀请。

哼!表哥又在强词夺理了,难道起义兵勤王的文天祥文丞相不是儒生,死守信州的谢叠山不是读书人?玉清本想反驳,可看到表哥那张缠着纱布的脸上满是自以为是的表情,忽然就没了往日互相辩难为戏的心情,怅然回到王府。

当然,如果刘玺在场,对此那是一点都不会感到意外,要知道有宋一朝,那是专产口头上忠君爱国,实则贪生怕死的儒学伪君子!这些牲口有个共同特点,就是说起大道理来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仿佛他们才是大宋朝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但真到了敌军兵临城下,大厦将倾的一刻,这帮王八蛋往往会在第一时间直接跳反,美其名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书橱上,四书五经、资治通鉴、墨法释道诸家书籍,满满的几大柜子。从小熟读兵书战策,精通文武治略,父亲夸我十个男儿都不及,却没有机会一展胸中抱负。可恨啊,为什么我不是男儿身?

倒是那个叫刘玺的海客,说的虽然离经叛道,却有几分道理。男人不能执干戈以卫社稷,整天要么空谈正心诚意,要么盯着女子守什么三从四德,难道你正心诚意,存天理灭人欲了,鞑子兵就不来入寇?难道妇人三从四德了,元鞑子便不会来掳掠?

甚至脑中冒出个离经叛道的念头:便是朱文公起于地下,面对那些连字都不认识的生番,又能如何呢?和他们讲讲天理人欲?

无数个从来没有过的怪念头,在此社稷危亡、山河破碎的时候,纷纷烦烦的涌上心头。

“我的郡主小姐诶,和孙少爷怄气啦?”红莺端着刚用红泥火炉煎好的茶走进书房,将茶杯放到书案上,娇笑着说:“赶明儿我到孙少爷府上,叫他亲自来给咱们家郡主赔罪。”

“去去去,你自己想去找孙君罢了!”玉清被红莺逗笑了,“你呀,急什么?通房大丫头的命,跑不了。”

被小姐说中心事,饶是长着一颗玲珑七窍心的红莺也没法反驳。

是啊,做小姐贴身丫环的,一半都会陪着出嫁,做个通房大丫头,那可是要为男主人侍寝的!

那个女儿不怀春?既然是个通房大丫头的命,小姐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丈夫了,自然巴望着他能年轻点、温柔点。孙公子的相貌、学识都是一等一,青年才俊、文采风流,嫁给他不辱没小姐的人品,也不辱没了自己。

更何况秀王爷在府中的时候,听得小姐去孙家,都是笑呵呵的,看这意思,两家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了,那自己不就……

红莺被玉清顶到无话可说,这可是少有的。两人从小在一块,名为主仆、情实姐妹,郡主辩才无碍,但往往经不起这刁蛮小丫头的胡搅蛮缠,今天占了上风,玉清忍不住调笑道:“你呀你,若是心中装着孙公子,我就不和你抢了。哪天就把你嫁过去得了,我就不嫁了,免得呀,争宠争不过你这娇俏小美人儿!”

红莺一急,小嘴儿劈里啪啦:“哎呀呀,郡主自己变心了还倒打一耙!我还不知道呀,自打那个海客说了些混账话,咱们的郡主小姐就整天胡思乱想的……”

玉清脸色一正:“不可因人废言,那人说的,虽然听起来大逆不道,但仔细想想确有三分道理。只不过,一个见利忘义的海上番客,还……还如此粗鄙暴力,说这些也就是图一时口快罢了,和前线一刀一枪搏杀的将士、和读圣贤书的士子比起来,无异于云泥之别。”

“阿嚏、阿嚏!”

刘玺在回琉球的船上连着打了好个喷嚏,他莫名其妙的揉揉鼻子: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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