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楚宛怎么哄都不安生,只好匆匆带着雯雯去医院。
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医生笑着说道:“现在这个季节小虫子比较多。
孩子的婴儿床上应该挂一个蚊帐,这样孩子的鼻子内侧就不会被蚊子叮咬了。”
原来是蚊子叮咬发生的瘙痒问题,楚宛这才放心下来。
医生看着楚宛很是面熟,仔细的回忆才笑道:“我记得当初你是在我们医院生的孩子吧。
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对了,你的病情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一个检查。
虽然病痛折磨,但是也不要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你是一个让人敬佩的妈妈。”
医生的一番话楚宛懵了,满脸疑惑的问道:“我的病?什么病啊?”
“上次你生产的时候孩子太大卡住了,我们害怕万一就让家属签字,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只能选择保一个。
当时你婆婆和老公给我们说你得了肝癌晚期,活不了多久了,让我们尽全力的保住孩子。
我们都无比的敬佩你的勇气,还好通过我们的努力母女平安。”
楚宛听明白了,他们当时为了要孩子,编了这样的理由来欺骗医生。
楚宛笑了笑说道:“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有肝癌,身体健康。
以后请医生多问问相关的事宜,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遗憾。”
医生还有什么不懂,医院是个救死扶伤的地方。
但同时也是一个是非难辨的地方,这一刻她只希望这个命苦的妈妈可以坚强一些。
换做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些都不好受。
抱着雯雯离开医院,楚宛的心已经凉了,医生刚刚说的事情,不过是雪上加了一层霜罢了。
姜超扶着黄婷婷坐着,把手中的b超单子递了过去。
医生看了看说道:“怀孕将近三周,有流产的先兆,不过没有什么大问题,开点药回去吃一下过几天回来复诊检查,这期间不能同房。”
姜超已经高兴的傻了,顾不上黄婷婷立即就给母亲打电话报喜。
黄婷婷看着这样的姜超,没有一点点的高兴。
要不是这几天让廖斌查了一下姜超和王翠岚,知道了他们母子对楚宛的所作所为,自己都要当真了。
不过也怪不得楚宛眼瞎,就连自己这个情场混的都差点相信了。
王翠岚听着电话那头儿子高兴激动的报喜声,心里也是由衷的高兴。
可一想到楚宛,整个人就浑身都不知在,想了想为了儿子尽快的离婚,只能是找她好好的谈谈了。
王翠岚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些叶酸钙片和维生素。
回到家看道楚宛在看电视,自顾自的进了厨房开始点火做饭。
楚宛也懒得看看的管,都撕破脸了也不伺候谁,抱着雯雯哄她睡觉。
不过一会儿,王翠岚端着一碗糖水鸡蛋出来放在茶几上说道:“宛宛,这是妈给你煮的鸡蛋,你吃点儿吧,妈想跟你好好谈谈。”
两人在一起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楚宛更是明白王翠岚的为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她不可能会是这么软的态度。
既然能好好谈,也是楚宛所希望的,叹了口气道:“我把雯雯抱过去睡着,一会儿再说吧。”
楚宛回到客厅就道:“有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也想快点解决这件事情。”
王翠岚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不敢看楚宛的模样,闷了好久才说道:“宛宛,都是妈对不起你。
这两年来妈对你确实是没有尽心也没有尽力,但是这些都过去了。
妈这几天一直在想,一直想了很多,既然你们已经没办法在一起了。
妈同意东西都分你一半,我们每个月还给你打抚养费,让你抚养雯雯。
如果你不愿意带着雯雯,我们也可以带着。”
说到这里,楚宛出声说道:“雯雯一定要跟着我。”
王翠岚百依百顺的说道:“好好好,雯雯跟着你,我们都不吵不闹了,事情也就这么决定了。
房子等过两天找人来估价,我就算贷款都拿出一半来给你和雯雯。
以前都是妈的不对,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这一碗糖水鸡蛋是妈特意给你煮的,你趁热吃吧,算是妈对不起你。”
楚宛是一个极为心软的人,既然王翠岚已经道歉,也没有不原谅的道理。
更何况一碗鸡蛋,她总不能下毒害自己吧。
看着楚宛把一整碗糖水鸡蛋吃下肚,王翠岚勤快的去把碗洗了,把厨房都彻底的用水冲了一遍。
楚宛回到房间里面,看着熟睡的孩子,眼泪再次滑落,本以为眼泪已经流干了。
但是心还是会痛的,掏心掏肺的对她,如今要离婚了才得这一碗糖水鸡蛋吃。
要是坐月子的时候她这么对自己,哪怕是一次,心里也不会这么冷。
哭着哭着,楚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整个人就像是做梦到了火山一样,热的汗流浃背,热得整个身体都发着高烧一样。
突然触碰到了一处冰凉,楚宛整个人身体一怔,本能的贴了上去。
两个赤身的男人一左一右拉着楚宛,楚宛的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
即便是这样,见到了陌生人楚宛还是强忍着后退。
身体极度的燥热,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一波接着一波的冷汉席卷,楚宛拖着绵软的身体往卫生间而去,想要冲冷水让自己清新一点。
可是心中的那团火怎么都浇不灭,被两个男人拉出了卫生间。
楚宛看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婆婆,她更加的明白这不是梦,这一定不是梦,一定是那一碗鸡蛋有问题。
她哭着求绕:“妈,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雯雯,我明天就去离婚,我什么都同意。”
王翠岚冰冷的眼神带着不屑的笑意说道:“等过了今晚,你什么都拿不到,你不是有姜潮的视频吗?”
楚宛眼睁睁的看着手机碎的四分五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楚婉无力地嘶吼,可在两个男人看来却是极致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