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人头灯笼(三十八)

1011教室是试卷的第一题,说1011里有两只诡,问这两只诡是怎么死的,然后给了4个非常扯淡的死法。

徐子儒第一眼看到这道题目的时候,就深深的爱上了它,因为这道题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1011的教室门是半开着的,徐子一马当先,推门而入,崔宝剑等四人紧随其后。

教室最后排一个角落里,两个浑身是血学生模样的诡异坐在那。

“莫不是选A?”吴军一进门就如此猜测,徐子儒对此感觉挺奇怪的,这次血字进行到现在,毫无疑问吴军是其中能力最差的一个,可他居然率先就发表意见?

徐子儒扭头去看,发现吴军的眼睛看着教室中间某张课桌。

可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徐子儒问吴军。

“两个学生,其中一个学生正在问另一个学生题目。”吴军指着那空荡荡的课桌说道。

“不是问题,是两个学生正在争论谁该打伞。”徐子儒正在疑惑吴军的话,崔宝剑又发话了。

“争论谁该打伞?”徐子儒转身,发现崔宝剑的目光是看着讲台那的,但是讲台那根本就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们几个人看到的景象是不一样的吗?”这是徐子儒第一个念头。

他再看向K,K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排,不过却不是徐子儒看到的那个角落,而是另外一个角落。

“K,你看到了什么?”徐子儒问K。

“就是看到两个学生在一起,主要是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一个学生要送另一个学生回家。”K说道。

“我听到是,一个学生给另一个学生讲笑话。”徐子儒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我们四个人,分别看到了A、B、C、D四个选项?”崔宝剑一下明白过来了现在的处境。

“教室里难道有8只诡异?”吴军吃了一惊。

“不可能!试卷上说了有两只诡异,那就是两只诡异。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应该是看到了幻觉。”崔宝剑立即否定的了吴军的说法,问凌云开,“你又看了什么?”

“我看到的和徐先生一样,两个学生讲笑话。”凌云开说道,“很明显题目是让我们从看到的4个幻象中选出真实的那一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选D。”徐子儒说道,“我是不会中幻术的,所以我看到的,就是真实的。”

一道题,又这么轻松加愉快的解决了。

这让几个住户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什么时候执行血字也能这么简单了?

1011教室的题目答完,教学楼右侧还有两道试题,一道题在男厕,一道题在女厕。

虽然男女有别,但是在场几人不论男女无一例外,全部都进去过女厕,倒不是说有色狼混了进来,而是因为女厕是诡异的高发地,几人或直接或间接的都接触过发生在女厕的诡异事件。

男厕比较近,所以几人先去男厕。

题目中说小便池里会有一张脸,不过现在几人低头看了看,小便池里根本没有那张脸的踪迹。

“按照题目,应该要小便的时候那张脸才会出来。”说着吴军就要掏家伙,不过看了看K还在一边,拉拉链的手就停了停。

K当然不会是什么色情狂,就走到了徐子儒身边,至于说出去,那不可能的,徐子儒还在,她怎么会出去。

而且就题目本身来说,K不出去也是好事,因为题目的D选项就和女人有关,万一K走了,在场几人没一个女人,那就没法判断D的真假了。

哗啦啦……

现场突然响起水声。

倒不是说有谁真掏家伙放水了,而是小便池里突然往外涌出血水来。

血水涌起得非常快,很快就从小便池里涌出来,往众人脚下流去。

血水上,还漂浮着一张张的脸,那些脸边缘十分不规则,好像是被什么拙劣的刀手从谁脸上割下来一样。

那张脸眼睛瞪得老大,发出极为怨毒的光芒,死死的盯着K。

不是一张脸,而是所有的脸,都盯着K!

现在这道题的答案很清楚了,就是D,不能够让那张脸看见女人,一旦看见女人,那脸根本就等不到别人放水,自己就跳出来了。

答案清楚了,众人根本没必要和那脸刚,只要走掉就行,但是那脸却好像提前想到这点一样,提前将厕所门口给封掉了。

几人想出去,必须踏过血水,而血水中,则是分布着血脸。

徐子儒二话不说,祭出黑刺,向着最近的一张脸就刺过去,当黑刺刺中血脸的时候,那张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同时一声难听的嘶吼声响起。

然后,所有的血脸就好像水中被惊吓的鱼儿一样,刷一下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而那些血水,也重新流回小便池,消失的干干净净。

明明之前那还那么多水,可当这些血水退散之后,地面上一片干燥,根本就看不出上一刻还满是水。

男厕就这么解决了,然后便是女厕。

女厕里的题目是关于口哨声的,说是在六个隔间的一个上厕所的时候,就会响起口哨声,要说什么样的台词,才不会被杀。

这倒题目很明显的一个作用就是逼着徐子儒更加深入的“了解”女厕,之前他去女厕的时候也只是看看,从来没有进入一个隔间在里面解决过生理问题。

这道题目的诡异一上来是看不见的,需要在女厕的六个隔间里试,隔间空间太小,一旦吹口哨让诡异出现,跑到没地跑。

所以,这个进隔间吹口哨的就只能是徐子儒了。

他先进了一个隔间。

“要关上吗?”

“要掏出来吗?”

“还是我得蹲下?”

一进去,就是三个问号直冲脑门。

“算了,直接吹口哨吧,那诡异不出来再说。”想了想,徐子儒还是放弃了掏出来或者蹲下的想法,血字应该不至于在这种细节上扣吧?

他可是从小生长在红旗下的良好青年,三观正得都快冒烟了,虽然逼不得已进了女侧,但让他在里面做那些事,总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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