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天，凯莎过的有些难受。
倒不是说她遇见了什么烦心事，她的难受…..是物理上的。
自从那晚上，自己阴差阳错地投怀送抱后，似乎无意间开启了白沐的某个开关，让那往日温和如玉的公子哥，直接化为了每时每刻都吃不饱的大野狼。
而这，也就苦了刚刚结束三万年黄花大闺女时代的，小奶莎。
。。。。。。
比如，某天上午，刚刚结束运动的两人，在凯莎的强烈要求下，选择来到楼下的咖啡厅吃饭。
当时，披头散发的凯莎，穿着宽体恤，大裤衩加人字拖，活活一个女不修边幅的女屌丝形象，却还是坐得隔着白沐老远，一边吃饭还一边警惕的看着后者，似乎生怕他忽然爆又起歹心。
但是，这个过程中，白沐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一身丝绸睡衣精致非凡，俊逸的侧脸宛如一贵公子一般，正优雅地享用着自己的午餐。
见白沐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凯莎也就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饭菜，并且吃的格外的香。
没办法，白沐做菜的水平确实很高，而且…..运动这么久，她也是真的饿呀。
不过一会儿，两人都吃完了自己的午饭，就见白沐擦了擦嘴，对凯莎点点头道：
“小奶莎，该你登场了”
他做饭，小奶莎洗碗，这是他们家一直以来的规矩，凯莎也没有多想，收拾了一下碗筷就朝着盥洗台走去，乖乖清洗了起来。
只是她没注意到，正在自己仔细刷餐具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
倏然间，凯莎就是小脸一惊，慌张回头道：
“白沐你要干嘛！”
却见白沐贴在她耳后，轻轻呢喃道：
“如果你喜欢宽敞的环境….”
“下次，可以直接告诉我～
凯莎小脸憋红，银牙紧咬，她明明是觉得一楼大厅很空旷，透过窗户还能看见屋外，以为他不敢，可谁知道…..
他不仅敢，甚至更兴奋！
。。。。。。
当天傍晚，忙碌一天的天使女王拖着疲惫的身躯，扶着墙颤颤巍巍地上着楼梯，同时回头，恶狠狠（奶凶奶凶）地盯着白沐，龇牙咧嘴道：
“我现在要去洗澡，但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了！”
“再来招惹我，我就要生气了！”
“我真的会生气的！！”
“很凶很凶的那种！！！”
“好好好～～”
见凯莎不似说笑，白沐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无奈道：
“我保证，你洗澡我就回房间，绝对不会出自己房间一步，这样可以吧～”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
凯莎傲娇一哼，便抬着疲软的双腿，艰难地消失在了楼梯末尾。
而下方的白沐，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凯莎上楼，一言不发。
晚些时候。
楼上卫生间的大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穿着一身黑色睡裙凯莎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一头金发被浴巾盘在了头上，大眼睛则是一眨一眨，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直到数分钟后，外面依旧没有一丝动静，白沐也似乎正安静地待在自己房间，跟他承诺的一样没有再来招惹她。
观察许久后，凯莎终于松了口气，但前车之鉴，她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目光紧盯向了自己的房间门。
就见凯莎一个闪身，直接冲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蹑手蹑脚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确认里面没有人偷袭她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呼…..看来那家伙虽然粗鲁，但终究还是说话算话的”
凯莎嘴角扬起一道欣慰的微笑，心态也完全放松，推开门就径直走入其中，
然而就在她踏入门口的一瞬，却听见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illusion！（幻影）”
瞬间，凯莎眼前画面一变，不再是自己房间的格局，竟是变成了白沐的房间，而本来正在半躺在床上看书的白沐也是抬起头，看向凯莎，嘴角带上了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
“哟～来了～”
凯莎脸色一变，连忙回身要出门，然而此时的门锁却是紧紧黏在门框上，一时竟是无法打开。
“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呗”
“但事先说好，我可没出房间哦～是你自己进来的～”
听着背后白沐那得意的声音，此时，凯莎也明白自己终究还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她气的浑身颤抖，眼中悲愤无比，咬牙切齿道：
“无耻！”
但她的咒骂没有什么作用，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而不小心踏入狼窝的小白兔，也只会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被吃掉。
。。。。。。
这样的事情，在这几天内发生了无数次。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有可能在这小小的咖啡馆，看见两道缠绵的身影。
夜半子时，春意盎然，然而欢愉之后，一切尽归寂静。
此刻，凯莎躺在白沐胸膛之上，呼吸逐渐平静，宽大的被单将她香肩之下的雪白肌肤完全遮盖，一双凤目媚眼如丝，却在一阵闪烁后，莫名浮现一抹内疚。
“白沐…..”
她小手轻轻在白沐胸膛拂过，轻声道：
“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是...”
“你是彦的老师，天使女王，不能做这种违背师德、不尊正义的事”
白沐将凯莎的话补充完整，缓缓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无奈道：
“这话伱这几天都说过多少次了？”
凯莎则是嘟了嘟嘴：
“那还不是你每次都不听…”
“我用实际动作来回应，不比用嘴有说服力多了～”
“你！你那是什么回应，明明就是耍无赖嘛！”
“那你倒是多少抵抗一下呀，每次都是嘴上在抗拒，身体却很顺从，这种反差感，很难让人不耍呀～”
“你……哼！不理你了！”
凯莎似乎有些生气了，闷哼一声后，顿时转过身去，只留给白沐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而白沐见此，轻叹一声后，则是伸出臂膀，将少女娇软的身躯搂入怀中，下巴垫在后者颈窝，轻声道：
“我明白～你经历过万年前那段黑暗的天宫时代，比谁都要看重爱情的纯粹，所以也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个玷污者…”
“特别是，还跟你最骄傲的弟子有关…”
凯莎听着这番话，虽依旧一言不发，却目光微动，嘴唇微抿，显然这话说中了她的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害怕你的加入，会让彦对你感到失望，对我们的关系感到痛苦…”
“你不想破坏你徒儿的爱情，所以你决定牺牲自己的”
“即便…你自己也很舍不得”
凯莎双手攥的紧紧地，在白沐看不见的地方，眼眶红润，贝齿紧咬嘴唇，却依旧一声不吭。
她怎么可能，会舍得呢。
虽然是彦的男神，是她徒弟千年以来唯一的寄托。
但白沐，也是她万年以来，唯一动心的存在呀。
她一次又一次地容忍白沐肆意妄为，不就是因为这份无比沉甸，却又无法正视的爱恋吗。
而凯莎背后的白沐，似乎是感受到了教怀中少女的情绪，眼神深处也有着缕缕波动。
他贴着凯莎的耳朵，细声道：
“小奶莎，你其实不需要想这么多…”
“因为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你感到痛苦，只是因为喜欢的是我，是一个从不拒绝别人爱意的渣男…”
“但那也是我的问题，跟你无关”
听着白沐的话，凯莎眼中有着微光闪烁，但想到什么，目光又暗淡了下去：
“那又怎么样，你依旧是彦的男神，不是我的，我本来就不应该跟你在一起…”
“那你能逃走吗？”
却听白沐忽得发问，目露玩味，嘴角微微扬起：
“你觉得…落在我手里，我还会让你这么轻易的逃脱吗？”
“都说生活就像那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它”
“现在，我不打算放你走，你也没办法拒绝我，那还纠结什么？”
“放肆的享受不就行了～”
听着这强盗一般的逻辑，凯莎心中一阵无语，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理由，不由得撇撇嘴道：
“你这.....这都是什么歪理！”
“照你这么说，我不是知三当三，没皮没脸了？”
“不不不，话不能这么说～”
白沐却是摇摇头，大义凛然道：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第三者的说法，大家都是和谐友爱，平等互助的一家人～”
“切，不要脸！”
凯莎低骂一声，情绪没有了之前的失落，却依旧没什么过多反应，显得兴趣缺缺。
见此，白沐也知道，必须得下点猛药，才能把这丫头从她的牛角尖里拽出来。
就见他再次凑到凯莎耳边，坏笑道：
“而且，从其他角度上来说，你也确实不是第三者....”
顿时，凯莎微微侧头，耳朵而动，显然这个话题吸引了她的兴趣。
而此时，白沐也终于拿出了杀手锏：
“毕竟，你可是我的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意义的第一个女人”
“！！！”
这一刻，凯莎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白沐震惊道：
“真的？！”
她的脸上神情，大部份是不可置信与怀疑，但隐藏在其中的丝丝惊喜，却也被白沐精准地捕捉，不禁嘴角上扬。
“当然，这种事，你觉得我会跟你开玩笑吗？”
凯莎仔细地打量这白沐的表情，却没从他坦诚的目光中看出一丝心虚，心中也渐渐相信了他的说辞。
而随后，一阵无法抑制的欣喜，就从凯莎的心头流淌而出。
原来她…才是第一个吗。
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凯莎还是稳住心神，对白沐疑惑道：
“可是，你跟彦就不说了…跟蔷薇…也没有吗？”
“没有～”
白沐缓慢却又坚定地摇摇头，看着凯莎目光充满温柔：
“跟我做到这一步的…”
“只有你”
“也就是说，从这个角度看来…”
“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听着这有力的话语，瞬间，凯莎的脸色就浮上来一抹红润，眼中也逐渐充满光芒，久违的开心，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嘿嘿，真的嘛～嘿嘿”
见着那重新明媚的小脸，白沐也不禁莞尔一笑，轻轻抚摸着凯莎的脑袋。
此时的凯莎，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某种负担，面对白沐的爱抚也不再显得那么抗拒，而是闭上双目，眉眼弯弯，静静享受这一刻。
而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凯莎又突然抬头，眼中浮现一抹疑惑：
“不对啊，那为什么我之前，会在蔷薇的体内会读取到你的信息？”
听着这话，白沐眉头一挑，直接双手捏住凯莎脸颊，轻轻一揪：
“好啊小奶莎，你还偷偷摸摸干过这种事是吧～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之前你也没问嘛～”
凯莎嘟嘴道，眼中却还是充满好奇：
“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那丫头明明未经人事，又怎么像跟你有.....那种关系，你跟她做了什么？”
而听着这话，白沐却眼中流露出一抹莫名，嘴角也带上了一抹略有深意的笑容。
“你真的想知道？”
凯莎看见白沐的目光，下意识感觉到不对，但心中的好奇还是让她点了点头。
“嗯”
“想试试吗？”
“啊？”
就见白沐笑容展开，轻柔地在凯莎脑袋上揉了揉，细声道：
“本来这种事，比较看天赋....”
“蔷薇那属于天赋异禀，你的话....应该也勉强够用”
凯莎听得有些懵懂，似乎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
直到，十分钟后。
凯莎：“白沐！！(??v?v??)！！”
白沐：“怎么，（)?~”
凯莎：“(艹皿艹)！”
白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