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芸儿小姐已经睡下了。”
一双玉手搭上了陈长生的肩头,上下揉动间,却被其一把拉入了怀中,眉间猩红印记显现,眸子里似是恢復了一丝清明。
然而,这一丝清明很快随着陈长生手上的动作,消失的一干二净,身上的衣衫一件又一件滑落,他的神魂之力,勾动了被种下禁制的胡玉神魂。
【姓名:胡玉】
【年龄:三十七岁】
【种族:巫(尸类分支,玉尸。)】
【修为:炼气六层(魔种寄生,神魂同化度73%)】
良久之后,神清气爽的陈长生伸了伸有些发酸的老腰,看着眼前浮现而出的神魂同化度,说实话,他对于这个速度并不满意。
【你与魔种寄生者神魂同游一次,神魂同化度+2%。获得奖励,你的制符经验+2,修为+1】
【姓名:陈长生】
【年龄:三十四岁】
【种族:人族(木,火,金三灵根。)】
【修为:炼气九层(934/1000)】
【职业:一阶上品符师(7689/10000),一阶下品傀儡师(432/1000)。】
【神魂魔种:剩余两枚(注:只对炼气期修士,有绝对控制效果。)】
“加上从宋家修士手中获得的灵药,凑齐一炉筑基丹,应是不难,只是不知道那位林丹师的手艺,究竟如何?”
享受间,陈长生也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
炼制筑基丹的灵药难寻,特别是对于散修而言,更是难上加难。
出产筑基丹所需灵药的秘境,一般都掌握在修仙宗门手中,即便获得准入资格并不难,但想活着把灵药带出来,却绝非一件易事。
前不久,才爆出了飞云宗弟子在秘境出口处,却杀散修的事,铁证如山之下,还不是只换得金丹大能一句轻飘飘的话:
“我飞云宗稍后会进行补偿,此事就此作罢。”
屋外雨声滴滴答答,都两个时辰了却是还在下,胡玉不知何时已穿好衣物,重新坐入陈长生怀中,感受着佳人的冰凉身躯,轻抚着她的长发。
记忆,却如大海潮水般,退回到了初临此修仙界之时。
陈长生,原名陈狗蛋,齐国灵水郡,一处不知小山村的农夫之子,幼时,贪玩之下进入大山深处,惊现一处白骨交加之地,因身具灵格,被重伤濒死的炼气后期魔修夺舍。
许是因为修为太低,经验不足,又或是夺舍法诀不全,出现失误,总之,最后便宜了从蓝星穿越而来的陈长生。
那年,陈长生得到的躯体,只有十二岁,他在“系统”的帮助下,整合了魔修的遗物,修练其从一处上古洞府之中,拼死抢夺而来的一篇残缺功法。
《心魔种道大法》,经时十三载,终于突破炼气四层,从幻阵中走出。
根据原主的记忆,寻到小山村,一番打听之下,在得知原主的亲生父母,早就在其失踪之时,就因为各种意外,双双离世后,陈长生心中的最后一丝牵挂,彻底散去。心念随之通达。
那一夜,如今时一样,雨声滴滴答答,一直下个不停。
村内,白骨交加,怨魂凶恶,四十六户人家,三百多人尽数殒命,而他也如愿以偿的,练制出了血道禁符:“血魂符”。
一经打出,无尽的凶怨之气扑面而来,非炼气后期修士,或持有防御型法器者,必将当场殒命。
当然,能有如此威力,其的绘制之法,自也是难度极高,一村三百多人的血气神魂,也只是逸强成了一张而已。
他也就是用此底牌,出其不意之下,才坑死了胡玉原来的男人,完美的接受其的遗产,霸其院落。
屋外,只有炼气一层修为的张芸儿,换上了一件清凉的丝制纱衣,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不过几步功夫,已是来到了陈长生的屋前。
微风轻抚,烛光摇曳之下,两道人影被映照在墙壁上,让张芸儿面红耳赤的同时,脚步也像是被定住了般,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陈长生在注意到外边的动静后,也是有些惊愕,他实在没想到。
神魂已经被同化了七成的胡玉,神智也早已恢復了些许,再狠狠的白了一眼陈长生后,这才不悦的转身离开。
门口处,张芸儿被突然走出的胡玉吓了一大跳,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下巴,被一双冰凉入骨的手抬起,惊魂未定的眸子,流露出无尽的惊恐,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胡玉的目光如刀般,划过张芸儿的全身,令她忍不住的直打哆嗦,连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
“哼!”
终于,无尽的折磨在一声冷哼中结束,胡玉放开了张芸儿的下巴,一道嘲讽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她的耳中。
“该大的不大,该小的不小,配不上凸凹二字,还真是要什么没什么啊!”
一句话,成功将少女的羞耻心拉满,到底只是一位小姑娘,比不了胡玉这一位在陈长生身边服侍了许久的老江湖,几度张嘴,却是被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在原地,大约又过了一刻多钟之后,张芸儿受在忍受不了屋外的寒风,强压下心中那异样的羞耻感,糯糯道:“陈伯伯,你睡下了吗?”
“呵!我房门大开,姑娘不请自来,却问我:睡否?睡否?这让我如何回答?”
陈长生常年来扶持林里,助人为乐,是一众散修眼中公认的烂好人。
他很想无视,但最终想了想,还是无奈开口:“芸儿,深夜前来,可有要事。”
“陈伯伯,外面寒风刺骨。我能进来说话吗?”糯糯的声音落下,不待陈长生说话,张芸儿就以经跳了进来。
清凉的丝制沙衣,根本无法起到保暖效果,许是在外边站了太久的缘故,双腿不自觉的摩挲着,一双小手因太过紧张而无处安放,只得扭捏着衣角,被冻得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出一种让人难忘的清香。
眼神闪躲的张芸儿,咬了咬自己那诱人的娇小红唇,轻轻的呼唤:“陈伯伯,我冷。”
陈长生一个闪身间,一把将张芸儿拥入怀中,感受着丝制沙衣那精美的作工,他知道,这件衣服今晚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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