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对,此事不能再予第三人知晓,楚王既然化名崔九,必是有谋划在身。”
“至于这柳娘子……”
未曾听闻楚王有家室,
倒是早有听闻,说是皇室有意将舞华公主许配给……
坏了!
刚想至此,贺老爷便双目一睁,
王爷化名至此,怕是为了隐瞒皇室!
贺老爷子用手背狠狠的摔了下掌心,
他们贺家这是被架在火上烤了,
一个玉烧瓷坊就够令他头疼的了,现在还得知了楚王的秘密,
偏偏还让楚王知晓了。
一个不好,若是哪里出了纰漏,他们贺家便会被牵连上,
“柳娘子应该还不知晓楚王的真实身份,不过,她既能将楚王当做自己的夫君,想来二人已有了夫妻之实。”
“珍儿猜想,楚王之所以隐瞒身份,或许就与柳娘子与舞华公主有关。”
“莫不是楚王钟情于柳娘子,却又担心拒绝了皇室的赐婚会引来猜忌,所以便化名在清泉镇,一则避猜忌,二则保护柳娘子。”
贺珍不亏是能与柳眠棠走到一起的人,
贺老爷能想到,她自然也能猜到,
或者说身为女子,对某一方面有着天然的敏感性,
不管是从坊间传闻,还是亲眼所见,
都能看出崔九极其的疼惜柳眠棠,
明眼人都能看出,
这玉烧瓷坊潜力惊人,即便今后没有新的瓷款,光是吃当下的这些工艺,便能让玉烧瓷坊成为大祁最大的瓷坊,
成为皇商为皇家、藩王们供给瓷器爷只是时间问题,
这背后所代表的利益岂止是百万两,
便是皇家都难以割舍,
即便如此,楚王还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将瓷坊的掌印交给柳眠棠,
这份宠溺,谁见了都艳羡,
甚至为了坊间的一些闲言碎语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
请来了淮阳王贺镇南侯以及真州的诸多官员见证主母位份,
对此,贺珍很是羡慕。
“此事休要往外说!”
贺老爷子深深吐了一口浊气,他瞅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心中可谓喜忧掺半,
喜的是珍儿聪颖机敏,很多事都能看透,
忧的是这种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偏偏她性子软弱,便是贺二这个无能之人都能欺她,这怎能让他放心,
“不管是皇家还是楚王,都不是我们能吃罪的起的,这件事就当不知晓。”
“你且试着与柳娘子谈谈。”
“能谈下最好,若是不能,那我们只能举家去投靠楚王了。”
去找楚王自然是下下策,
现在楚王化名崔九,贺家去找他,落在楚王眼中多少有些胁迫的意味,
但若是能和柳娘子谈妥,
有柳娘子从中作保,那他们贺家不仅仅是乘上了玉烧瓷坊这股清风,也是搭上了楚王这条大腿。
毕竟,
能让楚王割舍玉烧瓷坊,还冒着欺君的风险化名迎娶的女子,必然是在楚王心中颇具份量,
“女儿这就找个时间去拜访柳娘子!”贺珍轻轻的道,
对于柳眠棠,她也是好奇的紧,
能让楚王恩宠有加,该是哪般?
贺老爷点了点头。
……
“我听李妈妈说,夫人今日可是数银票数的手都抽筋了。”
“账目可清点完了?”
响午十分,
顾清珂踏进院中,心情颇好的对院中亭下的柳眠棠道,
在凉亭中拿毛笔勾点售瓷名目的柳眠棠,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
“夫君就会说笑,银票是李妈妈收的,账目是檀儿过的。”
“妾身不过是看下货款书契,盖个印章而已,什么手抽筋。”
见顾清珂拂袖到亭中坐下,
柳眠棠搁置毛笔,给他沏了盏凉茶,
顾清珂端起茶水就饮,赶的有些急,他确实有些渴了,
“夫君这是去了哪?眠棠本想着赶回来给夫君做午膳,回来时却不见夫君身影。”
“也不知道给芳歇留个口信儿。”
听到柳眠棠略有责怪的语气,
顾清珂冲着她笑,只顾着饮茶,并没有时间解释,
而柳眠棠见他这般牛饮的模样,
便知夫君定是没有用膳,责怪之余也不免心疼,
“既不是去酒楼喝酒,也该先把饭吃了,有什么事能比用膳还急?”
“我这便去给你做饭。”
说着柳眠棠便欲起身,
顾清珂却是一把将她拉住,
嗯?
柳眠棠回身,
见他拉着自己的手,先是眉间闪过一抹疑惑,紧接着就明白了什么,略有羞涩,
“夫君别闹,我先去给你做饭。”
说话时,柳眠棠还颇有偷感的瞧了一眼院中,
见李妈妈、檀儿等人都在瓷坊,不在院中,这才松了口气,
见她这般反应,
顾清珂顿时轻笑起来,
“你怕什么,又不是吃你。”
“夫君~”
“好了,不逗你了。”
再说下去怕是要惹她生气,顾清珂于是拉她按在石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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