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川惊呆了,这是什么诡异事件,老板送秘书回家?
虽然不是不行,但这个老板是夏越霖,就很让人震惊,毕竟他之前工作上是怎么压榨简薇的,他可是看在眼里,加班那是常有的事好吗。
今天居然破天荒的主动送人回家。
简薇终于抬起头,扫了任一川一眼,挥了挥手:“我先回了,你也早点回。”
这天晚上,依旧是回的简薇的住处,回去的路上,车厢内安静了一路,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司机在前面开车,觉得气氛莫名的有些压抑。
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看了后排一眼,发现似乎并无异样,可为什么他觉得压抑。
到小区后,她异常的伸手牵住身旁男人的手。
男人虽诧异,但也没有把她的手甩开,而是伸手包裹住她的手。
简薇惊讶他的配合,随后想到什么,也就明白。
低头看着彼此十指紧扣的手,心里苦笑了一声。
她万万没想到,她勇敢跨出这一步,在外面第一次和他牵手,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心中不由感叹,真是造化弄人。
进屋后,她和往常一样,给他拿拖鞋,给他倒水。
明明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夏越霖却明显的感觉到,今晚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了。
“喝点吗?”她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两个高脚杯,很显然,是要他陪喝了。
夏越霖没拒绝,看着她坐在旁边,轻笑了声:“今晚兴致这么好?”
“嗯,突然就想喝点。”
“好,陪你。”他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难得的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模样。
简薇其实很少会要求他做什么,很多时候,都是她处处把他放在第一位考虑他。
半瓶红酒下肚,身旁的男人开始不老实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她,说了句:“一起喝。”
紧接着,她的腰肢被男人握住,微微一用力,她从坐在他身边,变成了坐在他腿上。
大手不安分的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挣扎着想起身。可是某人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他哼笑了一声,仰头灌了一口酒,直接吻上她的唇,将嘴里的红酒,慢慢的渡到她嘴里,再慢条斯理的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从不安分的动作上,她自然能感知到,他动情了。
两人的嘴角都溢出些许红酒,看着怎么都觉得暧昧。
屋内的暧昧气氛,在男人的主导下,慢慢的升高。
简薇没有拒绝,但是也没主动配合,相比于男人的热情,她的回应就稍许冷淡了。
夏越霖没在意,只当做她是累了,她平时累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从开始到结束,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她清晰的感受着,夏越霖是如何迷恋她的身体。
——
简薇静静的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用眼神,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他的轮廓,失神的忘了时间,直到外面的天,开始透出一丝丝亮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照进房间里,她才回神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七点钟了。
一夜没睡,居然也不觉得困顿,反而异常的清醒。
夏越霖今天要赶飞机回京城她知道,八点钟就要从她这里出发去机场。
她为了不打扰到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把刚才透进来的那一丝光亮,用窗帘给遮上,这才出去。
洗漱过后,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的小雨,低喃了句:“又是雨天啊。”
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他离开的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
她决定,给他做一次早餐。
以前他的早餐要么是酒店安排,要么是公司安排,在家就是阿姨煮的,她鲜少有机会,会给他煮东西。
所以,他们现在,还有一顿早餐的时间。
早餐煮的简单,就是一碗阳春面。
她进房间的时候,夏越霖还闭着眼睛,似乎是还没睡醒,她走到床边,正要弯腰把他叫醒。
结果男人的大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前。
她就这么失去重心,直直的倒在了床上,毫无预警的压在他身上。
她吓了一条。结果头上传来男人的低笑声:“怎么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因为好骗。”她无厘头的回答。
夏越霖不应声,大手揽着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前,莫名奇妙的有些孩子气的说:“不想起床。”
她淡淡的说:“恐怕不行,你待会儿要赶飞机回京城,他们都在等你过去开会。”
等于给某人,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夏越霖听着这毫无感情的话,一下就被气笑了:“果然是简秘书。”
简薇枕在他身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心想,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靠在他怀里了吧。
以后靠在他怀里的,和他躺在床上的,就是他的妻子了……
想过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她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以为自己可以淡然面对。
但是真的来临的时候,心还是像刀割一样的疼,却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过了好半晌,她撑起手肘,从他身上起来,语气淡淡的开口:“起来吧,给你煮了早餐,再不起就来不及吃了。”
“你煮的?今天怎么有兴致?”听到是她煮的早餐,他惊讶之余,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
昨晚到现在,她似乎都有点反常。
可他从她脸上,寻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
男人洗漱很快,因为赶时间,几分钟就收拾好,从房间出来了。
果然看到餐桌上,摆好了早餐,是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
他吃之前,点评了一句:“卖相不错。”
她柔声道了句:“谢谢。”
七点五十五分,她慢条斯理的帮夏越霖打好领带,递上他的大衣,体贴的把人送到电梯口,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他们所在的楼层。
她转头望着站在身侧的男人,声音极轻的说:“我们,结束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