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宴会上,带着蒋思晴,上来跟邢二打招呼那小开,还说嫂子和蒋思晴认识那男的。”
白卓这么一说,岑森倒是有了几分印象,看着楼下那人,怎么比他之前看到的,瘦了那么多。
“这蒋思晴也是厉害,能跟在许凯临身边这么久,这男的出了名的花心,仗着他爹有点钱,成天换女人。”
岑森:“比你还花心?”
白卓听到他这么说,气的跳脚:“我那是以前,现在我很专一,再说了,以前我也没有他换的那么频繁。”
“哦,那是挺花的。”岑森一副了然的点了点头。
说完又补了一句:“小心得病。”
话音刚落,就见到白卓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之后出声道;“老大,你说你这是什么嘴,还真被你说中了,这许凯临啊,年纪轻轻的那方面不太行,每次时间都很短。”
“哦,早泄。”岑森淡淡说了句。
白卓被岑森的直接给惊到了:“老大,你也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吧,人家要是听到多难过。”
岑森:“他好像瘦了很多,纵欲过度?”
白卓:“应该是,他出了名的喜欢玩女人,听说花样还多。”
这些事儿,随便找个人打听,都能打听得到。
不过许凯临这些事,不是他主动去打听的,有一次,他那群狐朋狗友约他吃饭,饭局上不知道说到什么,就说到了这个。
所以,他现在是对许凯临,了解的明明白白的。
他们刚讨论完没多久,就看到许凯临搂着蒋思晴离开了。
蒋思晴是,整个身体,都贴在了许凯临身上,白卓看到,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许凯临什么眼光,看上蒋思晴,那女人就是个公交车,谁都能上。
他记得之前,她就经历过不少男人,还撬了小嫂子的前男友,当时她们两人还是闺蜜。
这蒋思晴,就不是什么好鸟。
许凯临带着蒋思晴出来后,直接带她去酒店开房了。
蒋思晴,趁着许凯临洗澡的这段期间,把放在床头柜的避孕套,全都扎破了一个洞。
每次只要一到危险期,这个男人准会这东西,她要是想要早点进许家,怀孕是最快的捷径,许家是不可能,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蒋思晴忽然就觉得,未来可期。
这一晚上,她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勾引许凯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在她身体里释放。
一直到体力实在是不支了,才堪堪睡去。
蒋思晴看着熟睡的男人,唇角满意的微微勾起,今天刚好是她的排卵期,未来几天也是危险期,就算是今晚不行,未来几天的危险期,总可以吧。
次日,许凯临醒来,腰疼的很,却因为昨晚得到了满足,心情非常的愉悦,昨晚可以说,是他和蒋思晴在一起以来,最爽的一次了。
“你这身体,没事吧?”蒋思晴上前扶着他,心理翻了个白眼,昨晚就那样玩了一个晚上,他今天腰就成这样了,未免也太不行了吧。
这腰怎么也得休息好几天吧,那她到时候,危险期不是就过去了?
许凯临坏笑的摸了她一把:“早晚得被你榨干,死在你身上。”
“坏死人,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蒋思晴娇笑着打掉他的手,还佯装害羞。
许凯临恰好就好她这一口,床上风情万种,床下娇羞可人,拿捏的非常好。
两人在就酒店楼下,吃过早餐之后,蒋思晴让许凯临,先回去休息,她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不用送她。
但是许凯临,这人绅士惯了,即使现在受着伤,也依旧坚持送她回去。
蒋思晴无奈,只能任由他送自己回去。
其实她刚才那么说,不是真的心疼他,而是想去找秦昊。他昨晚说,他今天在公寓等她。
昨晚她伺候了许凯临一晚上,自己一次都没得到满足,现在正需要秦昊的抚慰,只有那个男人,能够满足她。
所以,等许凯临送她回去之后,他刚走没多久,她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再次出门了。
坐在客厅的柳芳,看到蒋思晴夜不归宿,这刚回来又出去,见到她在客厅,瞧都不瞧一眼,直接无视她进进出出。
她就来气,还不是靠男人,有什么可高傲的。
年纪轻轻就那么放荡,一个星期有五天都是在外面,跟男人过夜,名声全都坏了,好人家也不会要她,许家那儿子,是喜欢她没错,但是玩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外一回事,像许家那样,好人家的父母,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娶她这么一个女人,更何况那个许凯临,还是一个独生子。
柳芳根本不知道,她想的这些,蒋思晴早就考虑到了,所以她昨晚才会在,许凯临的避孕套上戳洞。
还那么努力的勾引他,让他爽了那么多次,无非就是为了怀上他的种,借此母凭子贵。
蒋思晴到达公寓的时候,也就十点多钟,秦昊一般不会那么早过来,他都是下午。
所以,她进门没看到人,给男人发了信息:“不来?”
还特意配上了一张,穿着情趣内衣的照片。
刚到公司的秦昊,点开手机,就看到了蒋思晴发来的照片,性感火辣,还有女人勾引的小手指,喉咙一阵发紧。
拿上车钥匙,直奔停车场。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来到了公寓,开门就看到,蒋思晴正穿着刚才照片里的情趣内衣,侧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这幅美人图,让他身体立马有了反应,大手直接扯掉领带,解开了衬衫领口的几个扣子,走到沙发边上。
一把将蒋思晴手上的红酒,夺在手里,一饮而尽。
大手放在她的后背一提,让她的身体,紧贴上他的:“今天这么早?”
“想你了。”蒋思晴双手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哈着热气道。
秦昊坏笑,捏了捏她的脸,故意问道:“想我哪里?”
蒋思晴娇羞的打了他一下:“坏死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