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岳子藤的弱点,就是高雨楼!
他自认为比高雨楼强,但事实上,他就是不如高雨楼。
所以高雨楼就是他的弱点。
要是我再强一些,说不定也会是他的弱点。
想到这儿,我的脑袋里面当即就有了思路。
对付岳子藤,攻身可不行。
得攻心!
至于是怎么个攻法,我暂时还没想出来。
我总不能跑到善城,酒楼里面,坐在岳子藤的面前大声告诉他,他不如高雨楼吧?琇書網
这样的话,他保不齐会打我一顿,然后再把我给赶出来。
而且,岳子藤自负,有他自负的好处。
那就是他不信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更别说认同了。
所以,就算我在他面前,说一万遍他就是不如高雨楼。
他估计也不为所动。
攻心之计,得从长计议!
我又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没想出个头绪。
现在,我无比怀念身体里面住着三个阴魂的时候。
至少阴太子和风水先生会帮我出主意,
虽然阴太子,尽出一些馊主意……
不过,想到这儿,我就有了新的想法。
随即,我就把恶城的几个阴魂头头和伶俐蟲,拉到了一旁。
并将岳子藤和善城恶城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们。
张魁那小子,听说善城恶城只能活下来一个的时候,当即就表示要提着刀去砍翻恶城。
他的意见才发表完,就收获了我的一个白眼。
其他几个阴魂头头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见到张魁的下场后,不约而同地赶忙闭嘴。
最后,还是伶俐蟲告诉我,既然岳子藤的弱点是高雨楼。
那我们就假造了一个高雨楼来。
听到伶俐蟲这么说,我当即就来了兴趣,问道:
“怎么个假造法?”
伶俐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他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比高雨楼强吗?那我们就证明高雨楼比他强就行了。”
说到这儿,伶俐蟲顿了一下,身上的气势马上又弱了下去。
“至于怎么证明,小的是真不知道。”
闻言,我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
伶俐蟲的建
议,听起来天方夜谭,其实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的。
我们并不是真的需要假造出一个假的高雨楼出来。
造出来也没用,是真是假,岳子藤一眼就能拆穿。
所以,我们只需要制造出高雨楼存在过的痕迹就行。
想到这儿的时候,我尝试着把自己想象成高雨楼,试想他会怎么破局。
但最终,都没想出什么花来。
这也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天生的差距。
说句实在的,实力这些,可以慢慢努力,慢慢成长。
但脑子这玩意儿,生下来就是注定的,差距就在那里摆着。
跨越不了。
我相信,如果我是高雨楼的话,现在一定会想出来破局的法子。
可惜我不是他,我也想不出来怎么去破局。
无奈,我只好老老实实跟伶俐蟲商量,怎么伪造高雨楼存在过的证据。
商量了好几个时辰,经过数百次推演之后,我和伶俐蟲,才决定去往善城。
这次去善城,我不是去造假的,而是去找岳子藤“谈心”的。
我估摸着,岳子藤想不到我的这一茬,但他一定会对我有所防范。
要知道,在五层地府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他开始把我当做对手了。
所以,我想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事情,几乎不可能。
这次去恶城,我和伶俐蟲都没全速前进。
所以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岳子藤所在的酒楼。
当然,进去酒楼的,只有我一人,伶俐蟲则留在外面躲着。
在我进入酒楼的瞬间,正在闭眼打坐的岳子藤,突然睁开双眼:
“你来做什么?”
“不干什么不能来?”我冷笑一声,坐在他的对面。
“那就请回吧。”岳子藤听到我的回答,眼中闪过了一抹失望神色。
见此,我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
“怎么?那么希望我带着恶城的阴魂打过来?”
岳子藤也不忌讳,直接点了点头。
见此,我不禁收起冷笑,皱着眉头发问道:“我在你眼里有这么蠢吗?”
“以前差不多。”岳子藤抬眼看着我,严肃道:“现
在没那么蠢了。”
我:“……”
我是真没想到,岳子藤这王八蛋,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让我一时间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别多想,这是夸你。”岳子藤悠悠道。
“行,那我谢谢你。”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直接道:
“你应该看出我来找你的目的了吧?”
“看出来了。”岳子藤点点头,“如果你不想在善恶司当山大王的话,那就尽快做个了解。”
“当然,你要是带着那帮阴魂自我了解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岳子藤几乎已经冷笑了出来。
岳子藤这王八蛋,是已经认定了我不想在善恶司待一辈子了呀。
但是,在来善城之前,我就已经给自己做过思想工作了。
岳子藤想什么和说什么,我都要反着来。
因为只有这样,岳子藤才不会轻易看出我内心的想法。
要知道,我现在心里装着一个破局的法子呢。
“诶,真别说,我还真想在恶城当个山大王,去个见都没见过的魂天界,哪儿有在这儿当老大来得舒坦?”
不过,我话才说完,岳子藤就冷冷说道:“别骗自己了,你的心思,我看得出来。”
闻言,我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岳子藤:“那试试看?”
岳子藤这王八蛋,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真以为读心术是万能的了。
还拿自己和高雨楼比?
真是笑话!
也不知道是我说的话,还是想的事“冒犯”到岳子藤了。
我话才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又变。
“你知道高雨楼的下落?”
“你都能知道,我凭什么不知道?”我盯着岳子藤反问道。
岳子藤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跟他说话,所以有些哑然。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重新开口。
“他应该没有走地府这条路,要是他走了的话,一到七层地府,应该都被破了。”
“呵……”
听到他这说法,我不禁冷笑一声:
“谁说高雨楼没走过地府?他不仅走了!还走到了七层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