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天谕则很难完全低头,这样,林枫即便将她带回京城,却也只能当犯人一样看管着,实在是浪费了她的价值!
而林枫要的是彻彻底底的征服!
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令她完全被颠覆的时刻。
令她怀疑自己,也怀疑自己之前的一切,再磨灭她的意志,吞噬掉她的一切,令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而现在,便是这个时刻!
“你可真是个好教主啊。”
林枫凑近秦天谕的耳畔,暧昧的说道。
“呜...”
秦天谕此时心中悲痛万分,一切已为黑白,即便如此,却还发出了一声悲鸣。
“我不是的,我不是的,你骗人!”
她无助的悲苦着。
“哼哼,不光沦落到朕这个仇敌手上,而且,这么长时间,还被欺负出了快意!”
“也是因为你的愚蠢,拜月教沦落了,你这个教主本人也沦落了,到最后,还搭上了你那掌教婆婆...”
“朕早就知道她在隔壁了。”
林枫坏笑道,秦天谕美眸一颤,心里又遭暴击!
“你猜得到吧,她此时也沦为朕的俘虏了!”
“而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秦天谕不住的摇着头,此刻,她哪里还有什么教主的威严,一瞬间,她就好似将娇面埋入婆婆怀里的孩子一般,脆弱的不忍直视。
是,是她害的...
婆婆本来有机会逃走的,甚至也能带她离开,都是因为她轻信了狗皇帝,也因为她,这不堪的娇躯...
若死去的教众们九幽泉下有知,又如何看她...
只怕尊崇不在,反倒只会骂她妖妇,阴妇...
而,而婆婆呢?
对不起,对不起...
她心中悲哭着。
“所有人都会怪你,若朕将这些事告之天下,只怕拜月教剩下的那些教众们,知道了教主这般德行,也会绝望吧...”
“不,不要...不要...”
秦天谕快崩溃了,带着哭腔祈求着。
“是的,所有人都会怪你,包括你那掌教婆婆也是...”
“但是唯独朕不会。”
林枫此时循循善诱,完全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魔鬼!
“唯...唯独...你不会...?”
秦天谕微微失神着,下意识的轻声呢喃着,那美艳的面颊上的绯红更显的艳丽几分。
“唯独朕不会!”
“朕之前虽恨你,不过现在倒是舍不得杀你了。”
“即便你曾经为拜月教的教主,也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
“朕可以令你入宫,隐姓埋名,谁也不会知道你,更不会知道你的丑事。”
“从前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拜月教也完了,而今你便是朕的女人。”
林枫图穷匕见,抱着秦天谕那熟美娇躯的双臂,越发用力了。
秦天谕微微吃痛,但却是,心中涌现出一种别样的扭曲心情,渴望着,那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更加的用力。
“我,我是...你的...”
她那娇艳俏脸上,竟也下意识露出了安心和解脱一般的神情。
不过也只是一瞬,她便有些警惕:“不,不行的...”
“那这可就由不得教主大人了。”
林枫抱着秦天谕来到了墙边,将她狠狠按在了上面,随即在她耳畔说道:“你那掌教婆婆,就在墙的另一面哦...”
“不要,不要!”
她惊恐万分,可还是被林枫给吻上了。
很快,不管她如何心中警惕,可早就濒临崩溃的内心,再用无法对抗强大的林枫。
更别说,因为这段时间被放置在楼船上未曾临幸,又因为之前的一系列打击和刺激,她早已再难抵抗。
渐渐的,便是不自主的迎合起来。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欣雀跃着面前皇帝的到来...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本能战胜了理智,她的一切都已经...
对不起,对不起...婆婆,我已经....
她心中悲哭着。
然而现实中,她却是双眼迷离,浑然忘了隔壁的童谣。
...
足足一个半时辰后。
云收雨歇。
林枫心里舒适而快意。
自此,放走童谣,令她前来,充当刺激秦天谕的一环,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方才秦天谕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没有被下药,但却还是释放了一切,十分的狂野。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已对林枫极其眷恋,百依百顺。
方才配合着林枫,说出了许多放弃自我的话,也承认了她是林枫的女人。
虽然那时秦天谕早已迷离,晕乎乎的神志也不清了,但是她那种下意识的眷恋,便足以令林枫放心。
他之前的那番话,的确是说到了她的心里去!
此刻,床上,秦天谕已瘫在林枫身上,浅浅睡去。
她那美艳张扬的五官,此时也格外柔和,一只纤手以及浑圆玉腿正搭在林枫身上,格外亲密。
之前,林枫却是少有见到她这般生活化的一面,不禁也心中微微触动。
穿好龙袍起身时,却是不小心将秦天谕惊醒了。
她美眸惺忪,有些不满的看了林枫一眼,那嗔怪的样子,实在是明艳动人。
但很快,她便瞪大了美眸。
方才那荒唐的一幕幕,都浮现在她脑海里,令她羞愧难当,心里也是如坠冰窖一般。
天哪,她,她都做了什么?
不光与皇帝痴缠,而且,还真说出了那般不要脸的话。
一想到婆婆还在船上,她便羞愧到近乎绝望了。
随即,便冷冷地看着林枫:“狗皇帝,你将如何处置本教主?”
“哟。”
“这会怎么成了本教主,又叫朕狗皇帝了。”
“难道教主大人忘了之前如何乞求朕快点的吗?”
林枫坏笑着说道。
“你...!”
秦天谕羞红了脸,心中也是悲哀到近乎绝望,她为何会这样。
明明,是自己的仇人...
明明,他用那般暴力的手段,强迫自己,还这般对付自己...
这一切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少废话!”
秦天谕冷然道,风眸凛然,倒是多了几分教主大人的威严。
若非她而今衣不蔽体,大片美好坦坦荡荡,同时,面上的潮红还未完全散去的话,倒是真有几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