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一声,“朕都有些感动了,你感动吗?”
只是可惜了,你母后是个极度聪明的人,所以朕从来不敢小看,这些年她做了什么,打算做什么,朕都是清清楚楚的!
迟俞,“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让你乖乖听话而已,阿凛,除了秦澜,你娘也是的你弱点,你是保护你娘,还是保护秦澜呢?”皇上正说着话,迟俞突然脸色一变,猛然捂住胸口。
没过一会儿,朱公公便进来禀告,皇后娘娘突然晕倒了,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父皇,那可是你的结发之妻!”
“朕知道,所以你们若是乖乖听话,谁都不会有任何问题,朕要的,不过是映月强大而已。”
迟俞,“你要的,不止如此!”
“对啊,朕要映月成为第一强国,可是东方家很碍事,因为东方家,朕在自己的国家很受掣肘,所以你身为太子,总是该做些什么的,不是吗?”
“你不必纠结,朕要东方家灭门,你可以做到吧?”
迟俞,“东方家是映月的功臣,他们忠心耿耿!”
“朕不需要功臣,尤其是功高盖主的功臣,阿凛,你现在不明白,等你坐上了这个位置,你就会明白
“行了,去看看你母后吧,朕给了你选择的机会,看你如何选择了。”“对了!”皇上最后又说,“有些事情,你不做,别人也会做!”
迟俞没去凤鸾殿,因为凤鸾殿在皇上过去之后,就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探视了,皇上亲自照顾皇后。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皇后的殊荣,可是迟俞知道,这是皇上给他的警告。
要他乖乖听话的警告!
“我刚才和母后聊得好好的,母后突然就晕倒了,我查看了一下,没发现任何情况的,但是太医来了之后说是劳累过度。”
秦澜在迟俞的身边喋喋不休。
“可是我刚才和母后聊天的时候,母后明明说最近后宫很平静,她都很闲,怎么会劳累过度?”
迟俞回过神来,“你刚开始看到母妃,母妃的精神怎么样?”
“很好啊,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生病了!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不奇怪吗?”秦澜问。
而后秦澜看着迟俞,“你怎么回事?最近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提倒母后也有些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迟俞看着秦澜,“我若是说是有人安排了这一切,你会相信吗?”
“父皇?”秦澜马上就说。
迟俞皱眉,“你……”
“母后可是一国皇后,能对母后动手脚的,除了父皇还能有谁?”秦澜说,“且我已经观察了,母后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无知。”
“有些事情,我也是才刚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你说,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的事情,澜儿,我需要你的信任。”
秦澜,“我需要你的坦诚,你对我坦诚,我自然会对你信任。”
“坦诚!”迟俞皱了皱眉,“是啊,绝对的坦诚才能换来信任,不然,哪里来的信任。”
“怎么了?你还有事要瞒着我不成?”
迟俞看着秦澜,“很多事情,我都尚且无法接受,和我自小知道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了,澜儿,我需要一些时间!”
对此,秦澜便是不太可以理解!
毕竟,不管是什么事情,你只要说出来,大家就能想办法一起解决,你不说,怎么解决?
但是秦澜对迟俞也了解,知道迟俞所在得位置,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的很全面的。
秦澜看着迟俞,点点头,“没事,你可以好好想想,夫妻间也有秘密,这点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要求的是,你只要说,就必须是真话。”
“我不接受任何糊弄!”
迟俞承诺,“但凡是从我嘴里告诉你的,每一个字我都负责!”
的确,这些事情即便是对秦澜也是要想好了才能说。
不然直接开口。
你是秦帝的女儿,你娘之所以会和秦帝扯上关系,现在又下落不明,全是因为我爹。
是我爹用了手段,让你爹和你娘分开了这么多年,让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有,我爹现在非常不信任东方家,想除掉东方家?
这话迟俞不是不能说,他是不敢说!
且,这些话说了,他和秦澜就完了!
所以事情要坦诚,却不能随意就说了。
“事情有些复杂,你给我些时间。”
这些天,他的心思都有些乱了,是时候该冷静一下了。
回到太子府,迟俞是打算直接回书房的,却没想到,东方战来了。
不管是迟俞还是秦澜都没有见到过东方战脸色这么难看。
原因就是,东方励不见了!
东方励是三个孩子里从武的,是战场上的军师,主要就是出谋划策,不涉及兵权的、
东方战说东方励不见了,迟俞就知道是皇上动手了。
不然一个就在京郊军营里的人,怎么会就不见了呢!
迟俞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见了呢?”秦澜问,“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同?”
东方战沉着脸,“我今日过来就是知会你们一声,有人说在阿励失踪之前,有人看到他和琉空的人来往。”
“什么?”
秦澜咪眼,“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军营的人怀疑阿励和琉空的关系不菲,很有可能是琉空的细作!”
“胡扯八道!”秦澜怒,“谁说的这话?”
“明确看到阿励和琉空的人来往那人,已经被保护起来了!”东方战说。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有人想要设计陷害,且这看起来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应该是已经策划很久了。
东方战看着秦澜生气,吐了一口气,“算了,我就是过来知会你们一声,交给别人传话我不放心,阿励出事,必然会有人将事情牵扯到太子身上,大做文章,你们要趁早打算。”
“做什么文章?这都是没有的事情,做什么文章?这话说出来有人会信吗?”
秦澜怒,“我们东方家的忠诚,那些人看不到吗?”
“不止一个人!”东方战说。
“什么?”
“不止一个人看到阿励和琉空的人接触,甚至前些日子,阿励频繁出入军营也是有记录的。”
东方战皱着眉,“你知道的,军营是不允许随意出入。”
“二哥出去干什么?”
“这才是问题的所在!”东方战说,“你二哥的为人,我们东方家的为人都是信得过的,叛国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这件事情也的确是蹊跷。”
“可以查一下吗?”
东方战,“我们东方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