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车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你们撞上来了,再看看路线,也是你们偏离了,所以错在你们!”青灵说。
“我妹妹都被撞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说是我们的错?”
杨大宝不耐烦,“是谁的错,长眼睛就能看,你们是瞎了吗?赔偿你们也不要,是想干什么?太子妃身怀有孕,被你们这样撞上来,孰是孰非,需要去找府尹吗?”
“……你们!”
不等秦晓晴说话,杨大宝上前,一把拉下她的手,看向额头。
“不过是红了一片,最多半个时辰也就没事了,光天化日之下想讹人吗?”
秦晓晴不服气,但是秦意晗拉了她一把,“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是你们的马车太快了,所以没来得及躲开,不过也都是无心,这件事情就算了!”
看了秦意晗一眼,秦澜有些讶然她居然这么好说话了,但是也没想理会,便点点头,转身要上马车。
“太子妃,我们许久不见了,刚好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说,不知道可否……”
“没时间!”
秦意晗,“关于卿卿的事情,太子妃也半点兴趣都没有吗?”
这个名字让秦澜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秦意晗!
“我劝你,说话前想清楚,你知道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若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我想知道的,后果自负。”
秦意晗明显的愣了愣,眼神里闪过心虚,“你,你不必这么威胁我,我自然是真的有话要跟你说。”
“关于卿卿也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想要跟你说一声,你若是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秦澜看着秦意晗,“许久不见,不得不说,你变得聪明了点,知道说什么管用了!”
莱阳楼里,秦意晗看着对面的秦澜,然后看看周围。
这莱阳楼是这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地方,能进来的非富即贵,且都是持腰牌进入的,寻常人想进来都不可能。
她要是没看错的话,刚才秦澜都没有出示腰牌吧,那怎么就没人拦着她呢?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你为什么能随意出入这莱阳楼?这莱阳楼的老板听说是无心阁的阁主,可是真的?”
秦澜看过去,反问,“和你有关系吗?”
“这里的腰牌,我也要一个,你帮我!”秦意晗说。
这话,她真的说的是理直气壮的!半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给惯得,缺乏社会的毒打。
“我数三个数,你还是选择不说,那可就别怪本妃不客气了!”
秦意晗一滞,知道秦澜这话不是开玩笑。
她从小就这样,一言不合说打就打!
“我,我不过是和你谈谈条件,也不行吗?”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本,你若是能把秦卿卿这个人带到我面前来,我可能会给你谈条件的机会!”
秦意晗皱眉,“秦卿卿根本就不在映月,自然是不会过来的,但是我知道她在哪儿,你若是给我腰牌,我就告诉你!”
本来秦意晗得目的只是来拖延时间的,现在刚好有机会给自己加戏了,说不定还能一举数得,她有怎么会不愿意呢?
只是她又忘了,秦澜可不是她随意可以拿捏的人。
听到这话,秦澜起身就要走。
“既然你有时间,你就继续浪费吧!”
“你别走!”秦意晗立刻说,“我们怎么也是一家人,又没求你别的,只求这里的一个腰牌,你怎么就不能给了?”
这人要是不要脸久了,也就习惯了。
秦意晗这么说,秦晓晴也是一副同意的样子,让秦澜实在懒得理会。
“说不说?”
“你同意不同意?”秦意晗反问。
秦澜笑了,“大宝,去传个话,秦家长房还有几间金店,我要了,天黑之前,我要它们易主!”
“是!”杨大宝接了命令,转身就要走,
秦晓晴立刻开口,“你干什么?”
“所以你们能好好说话了吗?你们都知道关于秦卿卿的什么?”
两姐妹还是不甘心的,但是又不敢再说什么。
只能慢慢的开口,“我们只是发现了一些郑紫茵留下来的信件,可以猜到人去了琉空!”
“还有呢?”秦澜问。
“还有秦卿卿的父亲不是二叔,也是琉空的一个人,但是不知道是谁!”
秦澜不动声色,听着两人说。
秦意晗看过去,“你怎么一点不惊讶的样子,这些你都知道了吗?”
“继续说,看有没有我不知道的!”秦澜算谁侧面回答了两人的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秦澜看过去,“是啊,比起你们说的这些我已经知道的事情,我更想知道,你们嘴里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
“或者你们还愿意告诉我,是在哪里发现的!”
见秦澜这么想知道,秦晓晴是还想继续提条件的,但是秦意晗拉住了她。
“我们拿走了从前二叔的一家店铺,那家店铺一直都是郑紫茵管理的,我们在管家的钱柜里发现了很多信件,推断出来的。”
秦澜沉默了一会儿,“哪家店铺!”
秦意晗也没有隐瞒,说了一个名字,李大宝立刻就闪身出去了。
“这个消息还算有用,还有别的吗?比如你们知道秦卿卿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自从我们分家之后,就没见过了,唯一的消息就是从信件上知道的,不过看起来,你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是早就知道了。”
秦澜看过去,“还有吗?要告诉我的事情?”
“没有了,就这些!”
秦澜起身,“你们就靠这些,来拖延我的时间?是你们蠢,还是你身后的人蠢?”
这话让秦意晗脸色一变,“你,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明白……”
“就不用装了,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这么快拆穿,不然接下来还有什么好玩儿的?”说着话的时候,秦澜一直都看着秦意晗姐妹俩,自然是不会错过两人眼里的震惊和慌张。
你们秦家长房,我也就是没腾出手来,不然你们能有机会这么蹦跶吗?所以你们要是聪明,就别给我
腾出手的机会,不然的话,你们可能承受后果?”
“你威胁我们?”
“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秦澜说,“你们若是安分,看在同姓的份儿上,我也不是不能高抬贵手,不过这可全看你们给我的心情了!明白吗?”
秦晓晴不服气,“你怎么还是这么嚣张?从前你是因为有你娘,后来是因为有东方家,现在你和东方家都没有了,你还凭什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