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王牧竖起两根手指：“晚辈向来敬佩镇灵司，贵司若要订购。”
“每枚霹雳弹一万元。”
赵德柱愣住：“每枚一万元，这么便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霹雳弹应该是用下品灵石炼制的吧！”
“单单是一枚下品灵石的价格，都得上万，而且还是限购品。”
王牧点头。
他笑道：“赵老果然识货，这雷霆霹雳弹确实是用灵石炼的。”
“因此。”
“虽然每枚霹雳弹价格是一万元，但炼制霹雳弹的原材料得镇灵司提供，每颗霹雳弹两枚下品灵石。”
赵德柱好奇：“为啥是两枚？”
“算上两枚灵石，这每枚霹雳弹的实际售价，可就破三万了。”
王牧满脸委屈，道：“您不会以为，以晚辈的修为，炼制这种危险秘宝，成功率能达到百分之百吧！”
“晚辈跟您算算。”
“这一枚霹雳弹的炼制成本，单单是灵石就得上万，然后需要往里头灌注海量电流，至少需要三五千左右的电费。”
“换句话说，即便不出现任何意外，霹雳弹炼制成本也要一万五，若是炼制过程中稍有疏忽。”
“灵力和电流失衡，就会产生爆炸，不但材料全部付之一炬。”
“晚辈更有被炸伤、炸死的风险。”
“晚辈冒着生命危险炼制秘宝，您还在乎这一两枚下品灵石？”
“赵老，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咳咳。
面对着王牧委屈的表情，赵德柱也有些愧疚。
老东西！
人家孩子一片赤胆忠肝，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支援镇灵司。
你还怀疑人家?
你年轻时的热血都去哪里啦！
你特么真该死啊！
想到这里，赵德柱握着王牧的手，感动道：“对不起，小王总，是老赵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你的定价没有问题，就两枚下品灵石加一万大夏币，不贵！”
“我这就带样品去找李司长！”
“我保证，一定会尽全力把霹雳弹引入镇灵司，让基层的战士们都得到这保命的底牌！”
王牧感动得热泪盈眶：“赵司长，基层战士有您这样的灵导。”
“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说罢。
他从怀中掏出两个小药瓶，塞到赵德柱手中：“赵司长为百姓夙兴夜寐日日操劳，还是要注意身体。”
“这些是晚辈手里剩下的所有大补丹库存，还请赵司长收好。”
“多多进补！”
嘶~
赵德柱掂了掂药瓶，又打开看了看，每个药瓶里都装着七枚如意大补丹，比之前约定的每周七枚足足翻了一倍！
而且。
看似只翻了一倍。
但别忘了。
如果只有七枚大补丹，他得给司长五枚，自己手里只剩两枚。
而现在。
他给司长五枚，自己能剩下九枚！
司长的快乐。
我加倍体验到啦！
……
赵德柱走了。
走得很安详。
王牧脸上，也终于露出喜悦之色。
事实上。
王牧一开始也想过，直接把霹雳弹卖出三五万的价格。
但。
仔细考虑后，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毕竟如果真跟镇灵司合作，霹雳弹的销量肯定不会低。
原材料。
他去哪里弄啊！
七彩小藤，确实有矿。
但那是七彩小藤娘家的财产，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
王牧还没那么不要脸。
借着做生意的由头，把人家的财产，转移到自己名下。
更何况。
灵石在任何地方，可都是紧俏货，基本被各大势力所垄断，很少外流到市场上。
一枚两枚倒没啥大事。
如果王牧拿出大量来历不明的灵石制作霹雳弹，很容易引起各方势力猜忌怀疑。
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底蕴，可守不住那么大的灵石矿脉！
因此。
王牧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从经销商，转为加工厂。
镇灵司。
提供下品灵石和电费，王牧帮他们炼制雷霆霹雳弹，反正上报成功率50%，超过的就算是劳务辛苦费。
“也不知道，高考前镇灵司能给我多少的霹雳弹订单。”
王牧在心里盘算：“如果镇灵司找我买100枚霹雳弹，那就是200枚灵石+100万的电费订单。”
“按照现在的成功率，保守估计，可能会炼废一两枚。”
“大概消耗102枚灵石，以及31万左右电费，我自己手里头还能剩下98枚灵石，以及69万左右的货币。”
“总价值，差不多能达到一百六十七万，利润还不错。”
“也就是说。”
“只要替镇灵司炼制六百枚霹雳弹，差不多就够在内城区买一套大房子啦！”
啧啧。
想想都美滋滋啊！
……
第二天。
赵德柱来到如意药房，带来了镇灵司特批的协议书。
合作达成。
如意药房作为镇灵司特聘合作商，正式与镇灵司建立‘回春丹’和‘霹雳弹’的供应合作。
回春丹售价1888一枚，开3000一枚的发票。
霹雳弹售价两枚下品灵石加一万大夏币，开两枚下品灵石加一万五的发票。
是的。
依旧有回扣。
毕竟按照赵德柱的说法：如果完全没有回扣，上面的负责人捞不到油水，霹雳弹的合同能被卡好几年。
为了让镇灵司的基层战士们，尽快拿到保命的秘宝。
他们。
也只能忍痛捞一点。
对赵德柱的解释，王牧也不在意。
确实。
水至清则无鱼，只要属于自己的那份拿到手，王牧也不是迂腐的绝对正义者。
毕竟。
无论哪个时代，世界都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
签完合同后。
王牧也开始沉下心来，专注修行。
每天。
不是在研究靠自己炼制大补丹、回春丹，就是在小心翼翼地制作雷霆霹雳弹。
累了。
就凝聚长生灵力，投喂七彩葫芦藤。
这是基本不耗脑子的，等把七彩葫芦藤喂饱，精神力量也恢复得八九不离十。
就继续炼丹药和霹雳弹，努力挣钱。
不过。
随着正式接触炼丹，王牧也发现自己之前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他的悟性。
确实会在修行大帝功法时获得增幅。
就比如。
他尝试炼制如意大补丹时，只失败了两次，第三次就成功了。
而炼制回春丹时，足足失败了十次。
嗯。
虽然只花十次就能练出回春丹，已经算是炼药界的绝世天才。
但跟大补丹比，简直不是一个概念。
要知道。
按照佟如意的说法——如意大补丹的难度，简直比回春丹高了十几层楼，难，实在是太难啦！
原本。
王牧还想着把佟如意教会后，自己提供药材，让佟如意炼制。
没想到。
佟如意在他的指导下，苦练十几天，大补丹的炼制成功率，依旧不足30%，动不动就会炸炉。
幸好王牧用长生灵力催生药材，成本低，否则就让她这么造。
非得亏本不可。
……
时间。
在充实的修行中，快速流逝。
转眼。
便是十几天过去，令无数人期待的高考。
终于到啦！
潜心闭关多日的王牧，终于从如意药房中缓缓走出。
感受着。
流淌在四肢百骸中的强大力量，以及口袋中沉甸甸的银行卡余额。
王牧目光灼灼。
高考。
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