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你的火烧我不着。”
林少云大笑起来。
林天绝更是瞪大了眼睛,能够将王天川给解决的高手,一掌伤不了这年轻人,他的修为到底如何恐怖?又听见林少云左一声又一声的叫柳若纤师傅,他们真的是师徒关系?
“柳妹子,这真是你的徒弟?”林天绝开口问道,他每说一个字都很艰难,似乎都在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吃力非常。
柳若纤根本就没想到这徒弟,竟然能这么挨揍,怎么打也不会死,真怀疑是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物。
“是啊!他真是我的徒弟,不过我从来没教过他一招一式,我们是名誉上的师徒,实际上嘛!距离真的师徒还差那么一小步。”
听见林天绝与自己的攀话,柳若纤难过的心,稍微好过了一些,这时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今天肯定不会死了,因为她觉得这个“徒弟”似乎能摆平这一切。
当然这纯属是一种错觉,一切都还存在着巨大的变数。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林天绝听了,这下释怀了,敢情这小子是高手装低手,看着傻傻的,其实那是做做样子而已,完全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心道:“莫非天不灭我?派来这奇怪的小子?”
不过想着他方才连点穴都不会,那怎么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一点就让林天绝心头纳闷了。
吕方此时很冷静,他死死的盯着林少云,却发现怎么也看不穿他。正要出手再试探一下,自己是不是伤不了他,却听见轿子内的教主道:“你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当教主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时候,萧无名,慕容无双和吕方,他们均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句话是教主说出来的。
就连吕方都不认为自己不是林少云的对手,说什么,也能打个平手。
但是教主有令,吕方不得不退下。
那大红轿子的帷帐无风而动,缓缓的打开,轿子内走出一个罩上了面目狰狞阎王面具的黑衣人,此人身材线条流畅,动静之间,给人一种无比威严的气势。
吕方,萧无名和慕容无双,看见轿子的帷帐飘动的时候,他们就赶紧拜服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而周围的教众也都跪拜在地,埋下了头,哪里敢直视。
实际上神教中,没有人见过教主是什么样子,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甚至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因为教主的声音是经过强劲的功力,给变了声,阴阳怪气的,男女不分,是一种有别于太监的独特嗓音。
但凡见过教主的人,都已经成为了死人。
他们都还不想死,所以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吕方赶紧道:“教主,属下无能,劳烦教主出手,实在罪该万死。”
教主没有理睬他,而是直视林少云,一双如秋水般的剪瞳,仿佛要将林少云给看穿了一般。
魔教教众无法看见教主的身影,而林少云他们几人却是大大方方的看见了魔教的教主。
林少云呵呵一笑,他笑,是因为他方才没被打死,而且连痛的感觉都没有,此时见教主出来,他不害怕了,“喂!我以为魔教教主能多出一个脑袋,或者一条手臂来,原来和我们一样,一双眼睛,一双手和一双腿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要多了,岂不是妖怪了?”
紫灵在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提到妖怪,林少云的心忽然刺痛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雪白的身影,模糊不清,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正要去抓住这片缕记忆,那雪白的身影,就像风一般,飘然而去,什么都抓不住了。
“你是我遇到最强的对手,竟然连我都看不清你的修为,你到底是谁?”魔教教主缓缓的开口说道,语气中的一种威严使得林少云有些难以喘过气来。
“我是谁?我是林三啊!”
林少云理直气壮的说道,反正舞儿说自己以前叫林三。
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以前给自己取的一个名字而已。
“林三,你在说谎。”魔教教主不给林少云说话的机会,他又道:“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并不确定你就是林三。”
“那我是谁?”林少云有些纳闷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这……”
这一问,反而把魔教教主给问住了。
“好吧!你也打我一掌,看看能不能杀了我!”林少云此时很大胆的说道,想着方才那吕方如此块头,都伤不得自己,这教主身材明显比吕方小了那么一号,估计也没有多少力气。
魔教教主道:“你还不配与我动手。”说话间,倏地一闪,来至林天绝的身边,指出如电,隔空激射出几道气劲,在林天绝的全身大穴上,点了数下,林天绝发现自己的疼痛感顿时消失,就像被打了麻沸散一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林天绝与你们魔教永远势不两立,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林天绝仇恨的眼神,盯着魔教教主的阎王面具。
“你连你儿子都没有找到,这么死去,你甘心吗?俗语说的好,百善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本来可以不死,就这么求死,怎么到黄泉去面对你的祖宗?”
魔教教主一席话,说的林天绝无言以对。
林少云在一旁想不明白,为何这教主如此折磨了林天绝,还不让他死,这手段也还真是毒辣了些,他要让林天绝生不如死吗?
“是啊!庄主,你不可以死呀!你死了我们怎么办?”林伯自然不想林天绝死。
而其他的庄丁丫鬟,都在前面的比斗中,受了重伤,早就晕睡了过去,根本就醒不过来。
却在这时,林伯身后的一名俏丽丫鬟缓缓的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身来,梦呓般说道:“少爷,少爷,你在哪儿?”
她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
林少云听见有女孩子说话,他又感觉到这个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但仔细一想,又显得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