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董瑶始终不敢相信!
但如此多的证人,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众人倒是没想到,时溪不仅医术高超,连文采也是好得让人惊叹不已!
以前怎么就没有人发现?
也难怪她们不知道,毕竟以前她出了那样的事情,几乎都不出门参加宴会。
她们想知道她的文采如何,也不得而知啊。
如今,却给众人带来如此大的惊艳。
燕王妃笑眯眯看着时溪,朝时溪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此刻,她眼中闪烁着光芒,嘴角上扬,透露出对时溪的欣赏之情。
时溪简直就是一个宝藏。
会医术,会做吃食,会开铺子,会种植,还会作诗……还有什么她不会?
在场的人纷纷感叹,果真是能当县主的人,如此,也太优秀了些。
而有些贵女,往日里总是自吹自擂,声称自已无所不能,但在关键时刻,却只是个徒有其表的空架子。
外表看似光彩照人,内在却毫无无半点墨水可言。
典型代表便是董瑶与韦心婉。
此刻,两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们从未料到时溪竟然如此擅长作诗。
心中不禁懊悔不已,方才为何要让她写诗,本想让她出丑,结果却给了她崭露头角的机会。
真是作孽啊!
两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溜走。
然而还是有不少人发现了她们,众人的目光,看在两人眼里,犹如一把刀子,一点点把她们虚伪的脸划开。
让她们的脸,又疼又红。
然而,这只不过是她们的内心戏太多罢了。
众人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是她们太过自负,误以为自已备受关注,却不知其实根本无人在意她们。
燕王妃和太傅夫人热情地拉着时溪和夏知晴走到一旁坐下。
时溪与夏知晴受宠若惊!
这可是王妃和太傅夫人啊,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亲近她们。
而她们却轻易得到燕王妃与太傅夫人的亲近,可是羡慕不少在场的妇人与贵女。
“县主,你今日又让本妃大开眼界,你不仅会医术,又会做蛋糕,如今又会作诗,你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燕王妃笑眯眯地问道,眼中满是欣赏和好奇。
她对时溪简直是越来越感兴趣,觉得她身上充满了惊喜和可能性。
时溪微笑着回答。
“王妃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她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毕竟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但她这也还是保持着谦虚的态度。
不过,对上燕王妃与太傅夫人的眼神,她这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毕竟,那也不是她的作品。
夏知晴也笑着说。
“王妃,溪儿她是真的很厉害,她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她看着时溪,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羡慕。
也有些小骄傲,这不仅是她的好姐妹,还是她的小姑子呢。
燕王妃笑着点点头,说道。
“你说得不错,县主确实与众不同,以前知道她医术厉害,还有些难以置信,如今看到她有如此才华,瞬间觉得传闻并无虚假。”
太傅夫人也赞同道。
“没错,县主如此聪慧过人,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母亲说得没错,你可不知道,安安生辰那天没吃上蛋糕,难过了好一阵子。”
“我也不好意思再让你专门做一个,没想到你的蛋糕铺子开张后,可真是解决了我们的大难题啊!”
“那孩子特别喜欢吃甜食,几乎每天都要吃一个。如今被他娘管着不让多吃,这才稍微少吃了一些。”
燕王妃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
毕竟,不管怎样,那日之事都是她女儿的错。
然而身为母亲,除了惩罚她之外,又能做些什么?
更何况,家中还有一个老太太护着,只要她一有教训女儿的举动,老太太就会出面压制。
真的是让她头疼不已,说也不是,骂也不是,打更不是。
时溪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那日之事,她的确是受了些委屈,但燕王妃已经给她送去了赔礼。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然而,秦柔陷害她之事,她不会原谅。
不过,那也是她跟秦柔之间的事,与燕王妃无关。
虽然是母女,但两人的性子天差地别。
燕王妃为人和善,性格温柔。
可怜这样好的一个人,却生了那样的一个不懂事,不知轻重的女儿。
不过,燕王妃此人还是可以来往的。
两人家长里短,闲话家常。
而一旁的太傅夫人时不时地看着夏知晴。
她目光柔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夏知晴自然也感受到了太傅夫人的目光。
她微微抬眸朝太傅夫人看过去,朝着她微微颔首。
她总觉得太傅夫人的眼神怪怪的,但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但好在,那眼神里,并无恶意。
她和太傅夫人并不熟悉,因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说您很喜欢养花,若是您不嫌弃的话,等过两日,我给您送去一些从南阳城带来品种。”
时溪想到燕王妃喜欢花,又想到自已的小女儿整日就捣鼓那些花花草草,不禁开口道。
“哦?这会不会不太好。”
燕王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但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初初那小团子,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就喜欢搞那些花花草草。”
“来京城好几个月,还真的给她种出了不少的花卉,我瞧着很是不错。”
“如今啊,她的院子里都快种不下了,还有一个暖房,也都种满了花,这可能用不了多久,整个时家都快被她变成她的花园了。”
时溪想起自家那个调皮可爱的女儿,眼中含着笑。
不过一想到自已女儿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她也是无奈。
时溪给了她一个属于她院子,如今全被小团子给霍霍,全都种满了花花草草。
给她做的一个暖房,也全都种满。
她这个老母亲的院子里,也被她种了不少的花,若不是她制止,可能她的院子也被小团子种都种满。
如今见她二舅舅不常在家,又转移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