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戈林來到埃及前线时,他就带來了哈尔德准备搞一次阅兵的消息,当然,戈林是当作笑柄讲给元首的,他认为在英国空军几乎每天都是光临帝国领空的情况下,搞阅兵是头脑发昏。
元首并不这样认为。阅兵是对武装力量进行检阅的仪式。瑞芬斯塔尔拍摄的《意志的胜利》是一次对纳粹党的全面检阅,成为展示党和国家强大力量的一次盛会。
半年來,李德指挥德军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攻占了圣彼得堡,征服了埃及,李德早就想举行一次阅兵了,只是他自己沒好意思说出來。套用一句戏文:哈尔德的提议“正合朕意。”
由此,当戈林嘲弄哈尔德时,元首破开荒地站到了陆军一边,让戈林半天合不拢嘴。话又说回來,戈林毕竟是戈林,他揣度到元首的心思后,便來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为阅兵奔波,请來瑞芬斯塔尔只是他的步骤之一。
柏林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元首、戈林、鲍曼,还有东道主瑞芬斯塔尔焦急地等待。李德让人给哈尔德打电话,他要借此机会奖赏这位一贯犯上、偶或也让他“龙颜大悦”的总参谋长。
哈尔德与勃劳希契在一群尉官簇拥下,迈着沉重的脚步闯进豪包,他们的靴子上沾着黄色的泥巴,让酒店服务员们皱起眉头。
军官们像受阅一样依照军衔站好,哈尔德咳嗽了一声----这是信号,军官们伸出右臂先行纳粹礼,回收胳臂时这台成军礼,那些年轻尉官们激动万分,声嘶力竭地高呼:“希特勒万岁。”
瑞芬斯塔尔脸色非常难看,他请的是元首,而不是一群乳毛未褪的半大孩子。她多虑了,哈尔德把尉官们打发走了:“好了,你们见到元首了,回去吧。”
哈尔德向元首解释说,这些是刚从东线回來的战斗英雄,正好让他们见见元首。对这些年轻人來说,这比发给一级铁十字勋章更管用。
哈尔德转向瑞芬斯塔尔:“刚才把你吓坏了吧?嘿嘿。”她的脸早就阴转晴了,非常大度地说:“那里?既然人家是英雄,你可以留下他们吃饭的嘛。”
“真的,那我把他们叫回來。”哈尔德笑着就要起身,瑞芬斯塔尔赶紧拉住。不仅仅是她,戈林也已经挡在他面前了。
“嘿嘿,我考验考验你。”哈尔德自以为得计。李德沒想到一段时间不见,连这个老古董哈尔德也懂得幽默一把了。
餐厅天花板上挂满了一公升的啤酒杯,三只红酒木桶架起一张大圆桌,墙上挂着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裴尔以及鲁本斯的名画。柏林大酒店也是国际友人聚集地,因而各种画派的画都可以堂而皇之地挂在墙上。
1939年底,德苏签订互不侵犯条约和友好条约以后的蜜月期,毕加索的画也出现在这里,而在几年前,这位现代派画家和雕塑家、法**员在德国受到的待遇是:希特勒把他的画甩到地上并狠狠地踩上了一只脚。
大餐上來了,李德发现适合他吃的只有苹果派、沙拉泥等少数几样。其他美食都是肉食:直接放在烤炉上烤成的新鲜牛肉、五星香肠,还有德国名菜德国咸猪手。主食是三个就能吃饱的方形饺子。给元首另点了份葡萄干面包。
德国人不是一个特别讲究吃的民族。他们吃饭比较简单,属于那种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人群,很有一些蛮荒的古代日耳曼人的遗风。当然随着欧洲各国的交流日益频繁,德国人餐桌上的食物也越來越多了。特别是來自南方的新鲜蔬菜和水果更是逐年增加。
席间他们无所不谈。有美才女在身边,李德什么都要卖弄一下。现在正喋喋不休地谈起新坦克的研制:对比苏德两方的设计:1、德国是传动箱前置,车体上方需用长长的传动轴引导发动机,直接导致车高、车重增加;苏联是发动机和传动箱全部后置无需传动轴贯穿车体,车高自然下降,车高下降车重自然减轻。此技术为t-34首创,此后世界坦克发展均遵从此设计。
2、德国用硬化装甲技术來强化防御;苏联则直接增加坦克正面装甲。因为硬化装甲技术提升防御性能有限而且耗时太大性价比太低二战后被设计师们所抛弃。
3、多重咬合焊接技术同硬化装甲技术存在一样的缺陷,耗时太大,成本太高,但并非一无是处。二战中只有德国用于坦克制造的工艺中,其他各国均用于战列舰装甲带制造。由于性价比的因素和战后冶金、材料、焊接技术的提高而被抛弃。
4、德国前后轮交替和苏联的宽履带大直径行走轮谁的设计更为优秀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
戈林生怕泄密,打断元首的敏感问題,说起另一个话題:解决战士们的性.饥.渴。军妓的做法由來已久,并让沙皇俄国受到启发。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战斗机曾飞临俄国战壕,向俄军发散大量传单,传单上画着一名俄罗斯姑娘向一个小伙子投怀送抱。画面下写着,“伊万(俄国常见姓名),你的姑娘已经移情别恋,而你却在前线打仗!”这一宣传给俄军的士气带來很大打击。
后來,沙俄军队曾经在东线占领了不少德军的战地妓院,并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创举,可以提高士气。但是不久十月革命爆发,俄罗斯退出一战,设立战地妓院的普及计划未能全面实施。
戈林极力渲染德军遍布欧洲的战地妓院,李德感到浑身不自在起來。瑞芬斯塔尔上卫生间,他马上尾随到洗脸间。瑞芬斯塔尔背对着他正在洗手,李德清楚地看到胸罩扣和三角裤衩,便冲动地从后面抱住她。
沒承想到瑞芬斯塔尔却让他放手。元首尽管感到意外,仍然认为这是女人的羞怯,便还沒得到寸就进尺----右手按在她浑圆而性感的屁股上。
“放手呀。”她竟然吼叫起來,尽管沒人大惊小怪地赶过來,但李德保证客人们都听见了。他脑子里嗡嗡直响,一股鲜血涌上心头。扭头就往外走。
“敬爱的元首,坐位在那边。”瑞芬斯塔尔试图挽回脸面,尽力甜蜜地喊叫,但元首听來她的声音变成了狼嚎。
“他妈的,又想当**又想立牌坊,还想求我办事,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在江湖上混,哪有不付出代价的?不知好歹的家伙……”他一路上在心里咒骂,轻车熟路地來到冉妮亚在柏林的公寓。
他刚要敲门,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声。脑子里马上现出春宫图----冉妮亚与丽达缠绕在一起互相舔着、扣着。
李德小心翼翼地掏出钥匙插入锁眼,生怕惊扰她俩的美梦。突然传來男人的呻吟,“啪----”钥匙掉到地上。
李德等待了片刻,里面的戏照样上演,她们太投入了,自然感不到门外一个人恨不得一口把她们吞噬。
李德猛然闯进去,不速之客让画面定格:冉妮亚和丽达赤脚穿着牛仔裤坐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拿着裤带,一个脱光上身的小伙子仰面躺倒在她们脚下,丽达的脚踩在他的裤裆部,冉妮亚白生生的脚指头正插在人家嘴里……
看到画面与他想像的不一样,也就是说,三人都沒到脱裤子的地步,李德长出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画面也急速活动起來:冉妮亚跑去关门,匆忙间把人家的嘴弄疼了,发出呻吟。她得到便宜还卖乖,嫌战俘的牙弄疼了她的脚尖,在倒霉蛋头上狠狠一脚。
李德坐在沙发上,厌恶地盯了下地上的人,喝令把这个满脸都是哈拉子、散发着脚臭的战俘带出去。丽达呆呆地望着他,逼他提高了声音:“沒听见我说的话吗?那里找來的?他是谁?”
“西……西亚战俘,带到柏林准备审问的……”她一手悟着半边脸结结巴巴地说,让李德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此前,有人老给他打小报告,冉妮亚和丽达利用审问俘虏名义,把他们带到房间玩弄,对此他只是一笑置之。在马尔他,李德当面向冉妮亚核对此事,她先是一楞,继而破口大骂:“那个驴日的嚼舌头,我们只是让这些战俘擦靴子。”如今李德知道了怎样擦靴子,还有怎样给她们洗脚。
屋里只剩下元首和冉妮亚,李德狠狠地向她瞪眼。冉妮亚何其聪明,一下子看透了他的心思,嬉皮笑脸地抱着李德的肩膀耳语:“你放心,除了脚之外,我和丽达绝对不会让他们的嘴接触我们的下面的,那怕给我们舔屁.眼都不行。”
“你们他妈的怎么这么坏呢。”元首一下抱着冉妮亚在脸上啃起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她喘着粗气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