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咱们把碎嘴乌鸦扔进去当上门女婿吧。”
“反正他男女皆可。”
“小茗茶,你太过分了。”
“你这是拐卖人口呢。”
小茗:“所以呢?”
给苎恪噎住了,他能怎么样这丫头?
就算她无法无天,她背后还有那么硬的靠山在。
苎恪就像是孤独无助的小媳妇,满肚子的委屈,不知道对谁言。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他正在那儿顾影自怜呢,小茗一个牛肉丸子塞进他嘴里。
“什么呀……”
“啊……猴猴吃。”
小茗就是藏起来,故意气气他。
“猴猴吃?你不是应该谢谢大爷我的大恩大德吗?”
苎恪:“不要太过分。”
“本来人家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感动的。因为你这几句话,全都没有了。”
小茗:“哼!也没指望你感恩戴德,反正狗嘴里吐出象牙来。”
苎恪:“你会吐象牙,你吐一个给我看看啊。”
“碎嘴乌鸦,你看着,以后有好吃的我再也不给你留了。”
苎恪:“吃独食儿会长胖。”
小茗:“我高兴胖。我胖有福相。”
苎恪摇头:“你不高兴,你是没有办法的。”
“你的腰都快比那棵树还粗了。”
小茗:“哪棵?”
苎恪:“就轿子外面那棵呀,别装你看不见。”
小茗看小兰:“亲爱的,你看到了吗。”
小兰摇头。“我没看见。”
小茗又看尘星玄:“亲爱的相公,你看到了吗?”
尘星玄也摇头。“亲爱的相公没看到。”
小茗又掀开门帘。
问坐在车架子上的南瓜和北瓜。
“亲爱的乖乖,你们两个看到那里有树吗?”
南瓜说:“没有啊。”
北瓜:“一样,没有。”
苎恪:“我怀疑你们是串通好的。”
小茗摇头:“不好意思,我们没有那个时间串通。”
“你看到了一棵什么树?有多高?有多粗。”
苎恪看着小茗:“大概三个你那么高,腰跟你一样粗。”
苎恪扒头往外看,“是什么树?……”
“也是怪了,这树怎么没有叶子呀。”
小兰突然站起来:“不好,那不是树。”
尘星玄也甩开了扇子。
突然间,外面地动山摇。
拉车的马匹受到惊吓,开始乱跑。
尘星玄打了下响指,把马车停下来。
他们几个跳下马车。
瞬间乌云避日,白天变成了黑夜。
南瓜说:“我可以把这理解成,要闹妖精了吗。”
小茗:“自信点儿,就是要闹妖精了。”
“还不是小妖精,能闹出这么大动静儿的,一定是只大妖精。”
“来了!”小兰刚说完,就有一头大蜈蚣从天上掉下来。
“我去!原来这孙子不是树。”
小茗边跑边挤兑苎恪:“你是傻瓜吗?是树是蜈蚣都分不清?”
苎恪替自己喊冤:“它的颜色难道不像老树皮吗?”
小茗:“像和是,是两码子事。”
这蜈蚣一落地,就卷起血雨腥风。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儿。
“相公,别出手,让资历浅的,积累一下功德。”
尘星玄摇晃着扇子,退出几百步,说了声:“好的。”
“小兰,南瓜北瓜,你们仨猜拳,这功德你们谁要?”
小兰说:“我不要了,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