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问苎恪干什么去了?
他把今天所闻所见说了一遍。
小茗:“人渣人渣死人渣。”
苎恪也义愤填膺。
“那可不,始乱终弃,死渣男。”
小茗说:“那小黑姑娘真傻透了,换成我一定把他变太监,让他一辈子没有幸福。”
苎恪看了眼尘星玄说:“大粽子,你老婆好凶。”
尘星玄一脸的无所谓:“我又不是渣男,我怕什么?”
苎恪一耸肩:“果然是你,你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北瓜说,“苎叔,那渣男对你下药,又利用你,还想烧死你,你怎么就只扇了他一巴掌呢?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苎恪晃晃悠悠离开香樟木餐桌,晃悠到天台的秋千上去。
一边晃一边说。
“两口子打架不能劝……更不要冒然动手。”
“劝架可容易受伤了,到最后,可能他们夫妻两个,联起手来一起打你一个。”
小茗:“没错,我试过。”
“也是个渣男。”
“在外面偷人”
“我帮他老婆出气……”
“结果,呵,别看他们俩吵的很凶,我动那渣男一下,他老婆二话不说就跟我急眼了。”
北瓜:“我知道了,以后有两口子打架,或者是吵架,我绝对不劝架。”
“劝架真是高危职业,难怪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尘星玄洗了一筐葡萄,从楼下端上来。
天台的香樟木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吃的,可谓琳琅满目。
不是水果就是点心。
“小茗茶,真觉得你遭人恨,怎么会有个男人对你这么好?”
“明明都胖的像猪了,还生怕你少吃一顿会掉膘。”
小茗把葡萄筐搂住,“死碎嘴乌鸦,你别吃。”
“小茗茶你是小气鬼。”苎恪吐舌头。
“不小气,就是不给你吃。”
“因为你讨厌。”
“哼,不稀罕,我自己买”。
“去吧去吧”。
小茗拿起一串葡萄,吃的细嚼慢咽。
“嗯,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葡萄呢?”
苎恪:“过分”。
苎恪屁股刚一离开秋千。
小茗:“呦~又要离家出走呀?”
“并不是!我就换个姿势。哼!”
说着,苎恪又躺了下去。
北瓜:“有意思吗?加一起不知道多少岁了,还吵架。”
苎恪:“有意思,有意思极了。”
“你都不知道,小茗茶不跟我吵架的时候,我吃什么都没味,就感觉缺了一味佐料似的。
“哐当!”
“啊!……”惨叫的是苎恪。
小茗直接理解为,某人说她坏话遭报应了。
天上莫名其妙掉下个东西来。
好巧不巧,就落在苎恪身上。
“什么玩意?”
他从秋千上180°翻转,直接脸朝下,拍在地上。
肇事者竟然是只白色的鸽子。
这货萌萌哒,瞪着眼睛,歪着脑袋瓜子看苎恪。
“啊!烤乳鸽,你死定了!”
苎恪爬起来,伸手去抓。
不仅没抓住,还蹭了一手臭臭的鸽子粪。
鸽子展开翅膀飞了。
它落去尘星玄的肩膀上。
“老大,有信。”鸽子说。
鸽子抬起右脚。
“大粽子,原来是你的有狗?你赔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