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
“云城大哥”
“玉卿”
“云城大哥”
两个人远远的看着,一时间无数的思绪在脑海中飘飞。玉卿的眼珠被泪水沁的红红的,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见到连云城了。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云城大哥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是不是还那么潇洒,无拘无束呢。
这两天她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自己见到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别弄的跟个小女孩一样,动不动就流泪,弄的好难看。
可是,见到连云城的那一刻,看到他瘦弱的身体,不整的衣衫,乱糟糟的头发,她始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她想要对云城大哥笑笑,可是越要笑她的眼泪就流的越多,到了最后她只能低下头去,使劲的擦着眼泪。
“师父!”
连云城看着天纵仙人大叫了一声,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春华和峨眉派的弟子。他叫这个人师父,这个人到底是谁。
天纵仙人大笑着看着连云城说道:“小子,还算你有良心,进了这美女如云的峨眉派,还没望了我这个师父。不过,玉卿这个小姑娘怎么见了你哭哭啼啼的,你小子是不是欺负过人家?哈哈。”
玉卿听天纵仙人说话,知道他在笑话自己,连忙向连云城示意自己没事。连云城始终在看着玉卿,看她好像没什么事,便放下心来。他正要回答天纵仙人。
突然间,那杀虎帮七哥一掌猛烈的朝他拍了过来,连云城的心思都在师父和玉卿两人身上丝毫没有准备。可是,就在那七哥一掌要打到连云城身上之时,天纵仙人咻的一下,横移到七哥身后,一把吧那七哥给拉了回来。
天纵仙人笑着看着他说:“还没说话,就动手,不合适,不合适!”
那杀虎帮七哥被天纵仙人一拉,虽然很快摆脱了那老头,可他心里已经感觉到了,眼前这个老头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本来,自己对付这帮人还有些许胜算,可是再加上这个老头,以及那边那个人,他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因此,就在那天纵仙人说话的功夫,只见他一招手。随后,剩余的几十名杀虎帮的门徒忽然一下子集中到他的旁边,这几十人瞬间又仿佛合成了一个人,身形一稳,猛然间朝人群外冲了出去。
众人一看,这些人要跑,连忙杀将过去想要拦住他们。可是,这些人的武功身法在一瞬间仿佛凝成一个人。
他们早已料到眼前的人会追击自己,在逃跑的一瞬间齐刷刷的朝身后甩了一阵暗器,挡住了追击他们的人。就只是瞬间的功夫便已经突围了出去,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杀虎帮的人一走,不少人都有些气鼓鼓的,很是不甘。而这时,就看见连云城快步走到天纵仙人和玉卿跟前。大叫了一声“师父”随后看了看好久不见的玉卿,温柔的说了一声,“玉卿”
“云城大哥,你没受伤吧。”玉卿这句话刚说完,天纵仙人在旁边嘎嘎大笑道:“哈哈,看人家小姑娘多关心你。”
连云城知道天纵仙人在调侃自己,但还是脸色红红的。他看着玉卿,发现玉卿比之前在萧家庄见她之时,憔悴了不少,想着她这些天一定也经历了不少事吧。
他很是关心的看着玉卿,突然想起自己的结拜兄弟玉虚怎么不在这里。他连忙问道:“玉虚在哪?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连云城这一问,玉卿才想起来,玉虚还在上面躺着休息。玉卿连忙回头看,见上面还有好多通天神教的人,便来不及跟连云城说什么,快速跑到上面去,要把玉虚带过来。
连云城看玉卿连招呼都没跟自己打,急切的就走了,心里有些纳闷。不过,他看玉卿走的时候,神情并不是那么紧张,想着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他回头要跟天纵仙人说话,天纵仙人却小声的说道;“好徒弟,你的麻烦来了。”
天纵仙人这样一说,连云城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的时候,便看到花媚儿正缓缓的向自己走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媚儿,你还好吧,刚才没有受伤吧?”连云城想着刚才花媚儿被十三先生劫持,自己虽然救了下她,不过却是用脚垫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用力重不重,是否弄疼了她,便不好意思的问道。
花媚儿看着连云城不好意思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刚才跟那个美丽的女子说话而这样的。她本来有些不舒服的心里,突然间顺畅了好多。而且,就在这一刻,她要走过来跟连云城说什么,也忘的一干二净。
“云,云城大哥,我还好。你呢,你还好?”
“没事就好,媚儿,这是我师父,从小把我养大的。”。“师父?”连云城说着跟花媚儿介绍天纵仙人,可这时天纵仙人却陡然间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他在离开的时候,用千里传音告诉连云城,让他尽快去家里找他,他有重要的事情告诉连云城。
天纵仙人瞬间也消失的没影了,连云城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发了会呆。然后扭过头看着花媚儿一脸高兴的看着自己,笑了笑说道:“师父就是这个样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别见怪啊。”
“没事的,云城大哥。”
花媚儿说着话便低下头去。这时,人群中突然起了一阵骚动。连云城连忙看去,原来是那魔教的莫天要走,正义和尚去拦着他的去路。
“正义大师,这是何意,敢情是要留在下吃杯酒,感谢在下的出手相助不成?我说,你们也不用这么客气。
在下之所以帮你们,全是教主的英明安排,他实在是不想在看到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再被屠杀了。所以,你们要感谢就感谢我们教主。在下,现在还要回去向教主复命,便不多留了。”
莫天话说的急切,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似乎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