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我发现的。”克兰达对希罗尔说道。
“是我发现的!”希罗尔举起口袋里的铁锤,巾向克兰达的脑袋,克兰达当场比四命。
“您发现了什么?”威尔吉急忙赶过来。
“什么都没有。”希罗尔把锤子举起来,举到自己脸上,绝对不眨眼睛,呆愣地说道,“什么都没发现。”
“那你。”威尔吉一下就跳了起来,她飞到天空中了,“救我!”
希罗尔假装没看见她,从马路上走进房间了。
“给你檀木。”
“谢谢。”希罗尔接过来了,她最讨厌这种东西,因此把檀木丢到这人的脸上,“请别攻击我的脸。”“你说了可没什么用。”“我可还没让您进来。”“你说的话都没什么用,指望我去听你说话?痴心妄想!”“那好,请您出去。”“你命令不了我,谁都不能命令我,谁也不能对我发号施令,我是我的战士,我是我的队长,我是我的大脑,我为我自己办事,你算是什么东西?无依无靠的家伙,脑袋上盯着稀烂的臭泥,你平时张开嘴,就为了接住掉下来的碎屑吗?”“没礼貌!这太没教养了!您真该回家去好好洗洗自己的脸,好好看看自己的嘴,好的,晚安。”“晚安,朋友。”
“您真的什么也没发现。”
“我说真的,熟人,陌生人,叶子和大树,也许你是树人,可的确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我要给您看看吗?我想不必吧,不!请给我看看!这是关键性的证据!”“好的,我全听您的。”希罗尔把自己口袋里的箱子摸出来,放到自己眼前,“这下您满意了,好的,把箱子还给我。”“给你,全给你,一个不留地全给你,你的箱子,我的箱子,箱子里的箱子还是你的箱子,你总是和箱子过不去,这可真可笑。”这句话一说完,它们都笑了,哈哈哈,我在哭,我在笑,卡纳卡蒙托啊,希罗尔把铅笔收起来,断了,“这到底是从哪来的铅笔?”她不耐烦地叫喊着,“是谁把这种东西送来的,简直不是什么工具,算不上是工具了,这是种刑具,用来折磨我的无聊玩意,我还能握住这东西吗?也许过一会儿,它的笔杆也要断掉了,哈哈,这可真有意思,嗯,好的,我知道了,是的,是的,嗯,你放心,对,对,我认识它,我认识它,好的好的,您放心吧,我这就过去,希罗尔走过去,把铅笔丢到它脸上:”我早说过,我不爱用这种东西,你还追着我干吗呢?难道这种工具就这么让你着迷,把你的脑袋都丢掉了,谁让你这样做的?我可没说这种可笑的话,别把责任甩到我身上,这已经……对了,这已经成了一种负担,只有我有你没有我的确有你绝对不想有的一种负担你好像很开心看着我如此难过你似乎很开心你的确不是什么好吧那就这样嗯嗯我知道了收到了再见吧就这样了再见吧把铅笔留下来留给我对,嗯,留给我吧,我不会把它丢了的,我保证,您说得都对,我要把铅笔放在我口袋里,专为它打造的口袋,您满意了吧?这口袋您也能钻进来,在里面待这,不过我不会给您吃的,如果您过于迟钝,我不会埋怨您的,不过理会您,好了,嗯,就像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