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想到四合院躲清闲,避开杨为民的纠缠。可先是在姐姐姐夫那里碰了壁,又在傻柱这里吃了闭门羹。
她就纳闷了,我轧钢厂厂花,就这么不被人待见?
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静静,也不管杨为民会不会纠缠自己了,直接就回了工厂宿舍。
毫无意外地,杨为民又去找她了,还问她是不是回心转意了。
当初说要离他远远地,不跟他一起住工厂宿舍,现在还不是没走,这就是回心转意的明证。
于海棠能怎么办,她不想把自己在四合院的糗事说出来,尤其是说给杨为民听。
好不容易摆脱了杨为民的纠缠,把他骂走,于海棠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搬出去。
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打自己的脸呢,说离杨为民远远的,就要离他远远的,这不仅是立场问题,还是个面子问题。
她还是决定去找傻柱,这附近,她也就跟四合院的人比较熟了,四合院里也就傻柱家有空房子住。
这次,她吸取了教训,不再去何雨柱家了,秦京茹属实不好说话,她怕自己忍不住跟她掐起来。
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拦住了何雨柱,何雨柱则是把她当成路人,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她又赶了上来,一把拉住了他,“傻柱,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这没完没了了,准是借宿的事。
何雨柱也不好为这么点事跟她闹红脸,停了下来,等她说话。
于海棠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直接说明来意:“傻柱,我想借你妹妹那间房子暂时住一下,你看可以吗?”
“这个你问我媳妇秦京茹吧,家里的事她做主,我只管外面挣钱养家。”
都是同事,虽然彼此理念不合,但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他把责任推给了秦京茹。
反正两人关系经过昨天的事已经很僵了,她们关系再差又能如何?
于海棠也是无语了,找秦京茹有用的话,还来找他干嘛。
她还以为昨天秦京茹代表的是个人的意思,现在看来傻柱和秦京茹是一个意思啊。
于海棠咬咬牙,在面子和钱之间挣扎一番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傻柱,我不白住你妹妹的房子,我给住宿费还不行吗。”
何雨柱本来是要走人的,听她说要给钱又有了听下去的兴趣。
钱不钱的无所谓,他也不差那点住宿费,只是不想把房子给人白住,他不想做那种老好人。
于海棠继续说道:“你看给多少合适,我和你妹妹认识,我要是跟她说的话,她肯定会给我住的,不过我还是觉得给点住宿费比较好。”
“其实只要我妹妹同意你住的话,我媳妇也会同意的,你先去找雨水商量一下吧。”
于海棠被他将了一下,能找何雨水她早就找了,她说的认识还真就是认识,没熟到那种可以借宿的程度。
要不然她干嘛不直接去找何雨水,非要在何雨柱这里绕个弯,她又不是闲的。
她尬笑着:“这个,不是没见到你妹妹吗,找你也是一样的吧!”
何雨柱也不戳破她,点点头:“也是,我妹妹嫁人了,很少回来,你想见一面有点难。”
“这样,我回去跟我媳妇说一下这个事,明天再回复你吧。”
于海棠可不想再被杨为民纠缠,她赶忙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就别等到明天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我那个对象杨为民吹了,可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死皮赖脸缠着我,我是想到你们那住几天,躲下清闲的。”
“行,我先回去跟我媳妇说一声,有个准备,你随后就来吧。”
“也好,我到我姐那坐一下,你们商量好了就过来叫我。”
“好,就这样。”
何雨柱没想到一个借宿的事,于海棠会三番两次地来跟他说,还以为拒绝了她就好了。
他也不再纠结了,借就借吧,也住不了多久,何况还有钱拿。
他回家就把这个事跟秦京茹说了,问问她的意见。
她恍然道:“原来是想躲清闲的,住一下也没什么,空着也是空着,何况还有钱拿。”
一说到钱,她又想起了另一个事:“对了,娄晓娥让你保管的那些金银,你放哪了,我怎么到处都没找到。她一直没有过来拿走这些东西,听说她全家都搬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拿。”
何雨柱笑道:“你就别打那个注意了,就算娄晓娥不要了,也不能拿出来用,现在风头紧,你不想跟娄家一样吧!”
“我就是想看看,过过眼,你说要多少住宿费合适。”
“五块就行了,不多也不少,正合适。”
“那就这样。”
随后何雨柱就通知于海棠过来住了。
五块钱在于海棠的预算范围内,她爽快地就给了。
三大爷阎埠贵知道了这个事,还说了大儿子和儿媳妇一顿。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住宿费给他多好,家里又不是腾不出来地方住。
阎解成则是表示,你当初都说自己这里是寒窑蔽舍,不欢迎他了,现在找到单人独间,当然是住更好的了。
气得三大爷不想和他说话了。
借宿的事搞定了,于海棠这两天有点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终于可以好好躲一下清闲了,不容易啊。
于海棠的清闲日子还没过两天,就被许大茂打觉了。
这娄晓娥不是走了吗,许大茂觉得可以放飞自我了,到处寻找合适的对象。
恰好于海棠跟杨为民闹分手,又住进了他们院子里,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瑕疵,他现在还是已婚人士,得想办法一个人把离婚手续办了,估计要搭上不少钱和资源。
一想到这里,他就对娄晓娥恨得牙痒痒,娄晓娥自己倒是跑得爽快,留给了他一个烂摊子。
不仅是离婚的事,他当初一时冲动,鼓动刘海中去抄家,不仅坑了刘海中,更是坑了他自己。
现在两人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他还要防着刘海中什么时候整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