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医生一系列严谨的操作，让易中海不禁心生不安，心头涌现出种种不详的预感。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聋老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聋老太佝偻着身子，生怕她的臀部接触到坚硬的凳子，望着医生熟练的动作，内心的恐惧越发明显。
“医生，我的病到底严重不严重？”聋老太焦虑万分地问道，“您务必坦白告知，无论花费多少，我都会全力治疗。”
然而，医生却投来一缕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易中海和聋老太之间来回扫视，表情古怪地问道：“两位，您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聋老太愕然不已，心中顿生疑惑。此时的易中海却误以为到了他大显身手的时刻，他挺直身子，神色庄重地说道：“这位老人家是我负责照顾的一位五保户，我平时照料她的日常生活。”
易中海满以为医生会赞赏他的善良与热心，却不曾料想医生听完后仅是怪异地“哦”了一声，随后便没了下文。他眉头微蹙，心想这医生为何不称赞他一番？
聋老太则迫不及待地继续询问自己的病情，医生清了清喉咙，望着聋老太缓缓说道：“您的症状并非大事，只不过是普通的痔疮罢了。一会儿给您输一些药水，消炎之后再涂抹些药膏就可以了。”tiqi.org 草莓小说网
得知这个诊断，聋老太总算松了口气。“原来如此，真是虚惊一场！”
随即她却又不满地指责起医生：“既然是小毛病，你刚才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是什么意思？戴口罩、穿隔离服的，难道你还担心我的痔疮会影响到你不成？”
聋老太这脾气真是让人头疼。一开始还担心自己患上不治之症，对医生恭恭敬敬；而今得知并无大碍，立即换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
然而，医生并未因她的指责生气，反倒是嘴角泛起一抹鄙夷。“老太太，我真的不知道您是不是故意装傻。您自己做的那些事，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医生轻蔑的语气如同火上浇油，点燃了聋老太心中的怒火。她猛地起身，怒吼道：“你说什么呢？得个痔疮就丢人了吗？十个有九个人都有这毛病！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作为医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无情？你知道我是五保户吗？我对你的态度非常不满！”
聋老太的声音响彻医生的办公室，回音久久不息。医院的走廊似乎特意将她的声音放大，很快引来了附近的病人、家属以及医务人员的关注。
就连贾张氏听到聋老太的声音，也暂时忘记了自己孙子要变成废物的事，一路小跑过来凑热闹……
她过来的时候，聋老太正一脸嚣张地对着医生威胁和骂人：“就一个痔疮你还敢这么对付我？你从你妈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脏呢？”
“我今天非要找你们领导去！让他们看看你们这些医生是怎么对待五保户的！”聋老太这么一闹，居然说医生瞧不起痔疮！
骂人还不忘带上对方的母亲，医生也被激怒了！他直接把检查单往桌子上一拍，“你叫什么叫？你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
“大家都来看看！这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今天居然查出了尖锐湿疣！大家知道尖锐湿疣是什么病吗？不知道我告诉你们！这是性病！菜花病！只有通过性接触才能传开的脏病！”
这医生也是被聋老太这一顿辱骂气得不行，完全不顾她的面子，把尖锐湿疣解释得清清楚楚！而且还狠狠地揭了聋老太的老底！
医生的话刚说完，聋老太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耳边全都是“脏病”这个词！易中海也吓白了脸！
不会吧？！这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会搞这种事情？！
而围在走廊上看热闹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要知道，解放十几年了，烟花胡同都被政府给关闭了。虽然还有一些暗门子，但毕竟不敢在明面上了。
所以，这些肮脏的事情，大家也都不太听到了。
现在，众人亲眼见到了得了菜花病的病人，还是个七十几岁的白发老太太，真是太震撼了！！
“这老太太……真够厉害的啊！”
“这把年纪了还能这样？不太可能吧？”
“会不会是她的男人传染给她的？这些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裆。”
“你们懂什么！”贾张氏两眼放光，挤进人群，开始给大家介绍聋老太的情况：“这老太太压根没有男人！她一个人住，没儿没女没老伴！所以她得了这种病，肯定是因为她和别人鬼混了！”
聋老太不甘心地破口大骂，说医生搞错了，破坏了她的名誉！医院领导出现后，她又被带去重新抽血检查。
而这次等待检查结果的，不仅仅是聋老太和易中海了。医院里稍微有空的人都围到了化验室门口。
由于加急处理，不到二十分钟，检查结果又出来了。
“和上次一样。”
还是那个生气的医生，他这次看向聋老太的眼神更加鄙视了：“你怎么还不信？我可以找领导给你会诊！再好好检查一下，看你身上有没有菜花！”
检查结果明明白白摆在眼前，聋老太哪里还敢让人继续深究？
此时的她，内心宛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羞耻至极。然而，在这一切刚刚发生的瞬间，另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噩梦正在傻柱身上悄然上演。
在那阴暗潮湿的监狱中，傻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被王伟国施以恶作剧之后，傻柱只感到胸口阵阵灼热，仿佛有无数烈焰在他胸膛中燃烧，疼痛无比。路上，他不经意间轻触胸口，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平坦的身体已变得柔软丰满！
恐惧如野兽般在他心底肆虐，傻柱迫切希望能够尽快熬过这三天，然后去医院寻求帮助。但现实总是残酷无比，当他被扔进拘留所，与一群混混同关一间牢房时，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险之中。
那些人的眼神充满了诡异的光芒，像是盯着一块鲜美欲滴的肉食。随着他们的目光汇聚在傻柱的胸口，那被衣物遮掩的地方竟然异常凸显起来，如同山峰耸立在荒芜之地。
“哟，兄弟，你这是在哪儿锻炼出来的肌肉？真是让人羡慕啊。”一名混混笑嘻嘻地说，眼里满是狡黠。
傻柱向来是个愣头青，完全没有察觉到危机已经悄然而至。“看什么看！你们这帮臭虫！想找乐子，去找你们妈妈去！”说罢，他拎起那破旧的褥子，径直走到角落坐下。
面对如此嚣张的态度，几名混混相视一眼，随即一哄而上。
“你这狗东西！”
一声怒吼之后，一个刺头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给你脸，你还真拿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们看你！”说着，几个混混围上前去，准备将傻柱的衣服撕个粉碎。
“大老爷们儿的，竟然装女人？今天非看看你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不可！”
尽管傻柱胸口曲线诱人，但他那粗犷的脸庞却实在太过惹人厌烦。因此，这些人并没有怀疑他是一个女人，只当他是为了掩盖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才装扮成女人的样子。
可没想到，就在那件破棉袄被撕开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傻柱胸口的隆起远超常人，甚至连监室中最风骚的寡妇都不及他一半。
一名混混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简直比我们那儿的寡妇还要壮观。”
刺头努力转移视线，但仅仅看了一眼那张粗糙难看的脸，又不由得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他饱满的胸部：“妈的，这世上竟还有长得如此恶心的女人？”
“不如直接扒开看看？”一人小声建议。
话音未落，七、八个混混眼神一交流，立即有两个健壮的身影向前猛扑。在傻柱还未发出任何声响之际，他们已经将两只脏兮兮的袜子强行塞进他嘴里。
等到一切都变得清清楚楚后。
这些混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与困惑，狠狠地挥拳朝着傻柱一顿痛打，打得傻柱毫无还手之力，心中更是怒火中烧：“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简直是侮辱了所有正常人！”
与此同时，聋老太以为只要回到四合院，一切丑事便会烟消云散。但她根本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之中。
却不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不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就在她刚被医生宣布得了脏病的时候，贾张氏已经在一旁看热闹了！
接着。
在她等待新的检查结果时，贾家已经带着接好腿的棒梗回家了。
贾张氏这个人简直奇葩，明明孙子都已经下肢失去知觉了。
她竟然还有心情在院子里跟别人八卦聋老太的事儿！
就是这样。
当聋老太走在南锣鼓巷胡同里的时候。
她就感受到许多异样的目光。
路上那些胡同里的邻居们，平时见到她，哪个不是毕恭毕敬地叫一声老太太？
可今天呢？
聋老太进了南锣鼓巷，遇到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这些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后退一步，靠到墙边儿，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
看到大家的动作，聋老太心中一惊！
直觉告诉她，怕是有大麻烦了！！！
易中海跟在聋老太后面，既不背着她也不扶着她。
说是去医院的时候扭了脚，一会儿就没力气扶她了～
现在看到聋老太忽然停下脚步，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老太太，还是快回去吧。”
赶紧回家吧，他实在不想跟着这个老东西出丑了！
聋老太咬咬牙，拄着拐棍走进了四合院！
“真是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大年纪了，这么不要脸！”
“可不是嘛，这么大年纪了，出了这种事，得了这种病～换我，直接跳河死了算了！”
听到这些话，聋老太的脸都气绿了！
王八蛋！全都是畜生！
“我觉得不应该吧？老太太在这院子住了这么多年，谁见过她跟别的男人接触？她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呢？”
这话还算个人话，聋老太冷哼一声，抬脚就想往里走。
“你这话不对～谁说她没跟男人接触过？”
一个男人嘲笑道了这么一句。
聋老太和易中海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
这人是什么意思？！
“你们想想，她跟易中海既不沾亲带故的！易中海每天像儿子一样照顾她～这凭什么？
要是没什么事儿，易中海为了什么？”
这话一说，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所有人都热烈地讨论起这种可能性来！
“灯下黑！什么叫灯下黑？这不就是吗！”
“对啊！平时易中海和老太太一副母子情深的样子！谁能往那种事儿上想？”
“现在想想，他们这样本来就不正常啊！聋老太又不是易中海他妈！他凭什么这么护着她？”
“如果这样说就能解释了！这俩人十有八九是有猫腻！所以才会那么亲密！”
“想不到啊想不到，易中海怎么说也是个八级工吧？他怎么就这么不挑剔啊？！”
“这还用问？家花不如野花香～现在野花容易被抓，只要不挑食，找这个老东西才是最安全的！”
院子里的气氛越发紧张，大家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易中海与聋老太的问题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低俗的比喻层出不穷，仿佛每个人都成了故事里的主角。
“要是这么说，那傻柱跟那个老家伙的关系是不是更密切呢？难道问题出在傻柱身上不成？”有人半开玩笑地提出质疑，周围立刻传来一阵哄笑。
“胡扯什么啊！以傻柱那副怂样，被女人碰一下都吓得浑身发抖，还能干得出这种事儿？怎么可能经不起这番折腾！”
大伙儿一想，还真在理。
“啧啧，真是丢脸啊，这易中海真是饥不择食了！”
“老太太更可耻，天天让易大妈照顾她，还偷了人家的男人……”
“放屁！你们这些嘴巴子都吃粪了吧！一个个说得比唱的好听！”聋老太和易中海再也按捺不住，几个大步便从前院冲进中院，怒火中烧。聋老太用劲过大，原本止住血的痔疮又开始汩汩流淌，鲜红的血液在裤腿上迅速蔓延开来，更添几分讽刺的意味。周围的目光里除了嘲笑外，还多了一份厌恶。他们窃窃私语，这老家伙肯定不只是简单得个病那么简单。
“看什么看！这是痔疮！你们这些小崽子，背后说人闲话，简直是畜生不如！说我是得了脏病？有种站出来让我撕了你的嘴！”聋老太气势汹汹，她绝不能让这个秘密公之于众——这不仅仅是名誉受损的问题，一旦传出去，谁还会愿意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