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无友流着泪狂奔着,手中是一张泛着黄色的全家福,当时贱无敌心血来潮,将其添上的黄色滤镜,当然没有黄色滤镜的也有,不过黄色滤镜的那个没有相框,适合抓着。
贱无友仿佛是跑累了,一头栽倒在街头,在街上抽泣着寒冷的月光,在地上砸上了淡淡的一层白霜。
贱无友缓缓的闭上眼睛,实时的互助的还中的照片,抓着一张照片陷入梦乡。
贱无友就这样披着一件残破的衣服,在大街上进行了自己的流浪生活。
直到有一天,已经来到了寒冷的冬天,即将来到明年。
贱无友迷迷糊糊间看到了那些从各种各样地方回来的6岁的那些觉醒完武魂的哥哥姐姐们。
“小乞丐。”
贱无友听到了一个随意的叫声,而那个人注定是他生命中最美丽的天使。
贱无友抬起来,脏兮兮的小脑袋看向了眼前,刚刚觉醒了武魂的一个白头发的女孩。
女孩身后有很多全身武装的侍卫,女孩的帽子是祖母绿的,是那么的清澈,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是装上去的一颗绿宝石一样,巧之又巧的与她契合在一起。
白色头发没有一丝病态,轻轻的锤在耳朵后面,仿佛瀑布一般,不,使山头留下的汩汩清泉也比不上的柔美。
声音仿佛是一个圣洁的天使,又仿佛是在摇着铃铛水晶做成的灵堂,在不断的碰撞,清脆悦耳。
女孩歪着头看了看贱无友奶声奶气的说道:“哼,不要板着一张脸,给我笑起来。”
女孩伸出两个白皙的手指,强行将贱无友嘴角往上掰了几度。
女孩顶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左看右看,看上去的确开心了那么一点,“不错嘛,以后啊,给我笑起来开心一点。”
可女孩没想到的是,一松手眼睛的男孩嘴角又耷下来了。
女孩脸色一变,想尽办法让自己显得有些可怕,“如果你不给我把嘴角往上仰一点,我就……我就,打你屁股!”
(贱无友:我当年认为她是一个温柔和善的女孩,是个错误,她从打你屁股变成了十指连心变成了十大酷刑,变成了能砍你一只手臂,反正你可以自己复原……所以啊!人不能不死不灭,不死不灭的话,她就要开始杀我了。)
贱无友感受着自己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摆弄着自己的脸部肌肉,鬼使神差,来了一句:“老奶奶,您有事吗?”
“嗯?”
“你叫我什么?”
“奶奶呀?”
“你哪里看出来像的?”
“你头发不白了吗?”
“头发白也就一定老吗?”
“对呀,爷爷头发都白了。”
“我是因为武魂影响,我今年才六岁!”
“明白了,奶奶。”
“我……我以后每天都会来纠正你一次的!我就不信你还认不出来。”
“这本本子拿去以后记点日记。”
“日记是什么?”
“每天几家发生的事情。”
“可我经常会记错呀。”
“那你就等着以后记忆混乱去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