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
经验果然是恒定的,虽然少是少了点,不过聊胜于无。
关键是通过这次交易,得到了二十年的寿命,看到面板上寿命变成4/,王永达别提有多开心了。
寿命这种东西,多多益善,只要交易的多,长生不死也不是梦。
这些日子,阿丽跟他父母回了老家还没回来,习惯了同床共枕,冷不丁的变成一个人,还有点小不习惯。
何金银这小子依然是荣记和杂货铺两头跑,王永达干的轰动黑白两道的大事,他也有些耳闻。在他心中,师父是神一般的存在,并不奇怪。
只是动不动缠着王永达,要学习这门绝技神通,被王永达拒绝了几次也不在乎。
“师父,我想跟你借点钱?”
这天,何金银突然兴冲冲的跑来找王永达借钱。弟子找师父借钱,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毕竟他可是王永达的衣钵传人,唯一弟子。
王永达好奇道:“阿银,好端端的你借钱干什么?谈恋爱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啊。”
说到恋爱,何金银就萎了,师父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动不动就打击自己。
何金银道:“我要盘下荣记冰室。”
“哦,有这事业心挺好,师父支持你。不对啊,荣记不是你的东家吗,黄老板破产不干了?还是店黄了?”
“都不是啦。”
“那是怎么回事?”
何金银笑道:“说来师父你可能不信,自从前些天有个自称练大力金刚腿的上门后,黄老板就突发神经,居然要跑去踢足球,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说他是不是秀逗了”
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少林足球?
这么一想,还真是。
之前他就听何金银提起过,他的老板是少林门徒,练过铁头功。
王永达给了何金银一个脑瓜子,不客气道:“年纪大怎么了,人老了就不能有梦想啦。人要是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你说你,还不如一个上了年纪的有冲劲,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何金银委屈道:“我怎么没有理想了,盘下荣记冰室就是我的理想。师父,钱你到底借不借。”
“靠,借钱还这么嚣张,看来最近的训练又要调整一下难度。”
“师父,不要啊。”
两师徒扯淡间,就听有人喊道:“老板,给我来瓶牛奶,一带巧克力。”
“还不去招呼客人,真是的,一点眼力劲没有,师有事,弟子服其劳都不懂。没事干的时候多读点书啊。”
见何金银没动静,王永达催促了几句。
“给。”
何金银将东西递给对方,然后就愣在原地:“这位老兄,好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买东西的男子也同样奇怪道:“应该没有见过,不过,看到阁下我总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好像咱们认识了很久一样。”
何金银连连点头,十分赞同道:“说得对,就是这种感觉,好像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买东西的男子伸手道:“认识一下,我叫里昂。”
何金银握住对方的手:“我叫何金银。”
“幸会,幸会。”
两人一见如故,就好像多年未见的亲兄弟,明明才第一次认识,却聊的分外投机、火热。
何金银无父无母,无兄无弟,除了自己这个师父,也没什么朋友。难得有这么跟他谈得来的。
王永达插了一嘴,提议道:“相逢不如偶遇,既然你们一见如故,我看你们不如烧黄纸、斩鸡头,结成异姓兄弟。”
“有道理,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何金银和里昂连连点头。
杂货铺鸡头没有,不过黄纸、香烛这些东西不缺。
在王永达的见证下,里昂和何金银直接跪天拜地,烧香点烛。
两人说了各自的生辰年月,好巧不巧居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就是缘分啊。里昂比何金银早了几个时辰,当仁不让的做了大哥,何金银屈居老二。
突然多了个兄弟,何金银很兴奋。
何金银问道:“对了,大哥,你住哪里的,以后有时间我就去找你玩。”
里昂挠挠头,有些犹豫道:“这个还是不说了吧,我怕你知道了,接受不了。”
何金银不解道:“难道大哥你家里是豪门贵族?怕我自卑?”
里昂摇头:“不是。”
何金银自问自答道:“那大哥你是住在贫民窟?安啦,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里昂还是摇头:“都不是。”
这何金银就不明白了:“大哥,现在都世纪了,你放一百个心,你就算住皇宫我也能接受。”
“那我真说了?”
“说吧,我听着呢。”
里昂摸着下巴道:“我住在青山精神病院。”
“青山精神病院?”
何金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大笑不止道:“哈哈,大哥,你真幽默,不过我这么聪明,你骗不了我的,青山精神病院?怎么可能。哈哈。”
“他就是个神经病。你这个王蛋,每次都趁我睡觉的时候逃出来。。”
一辆写着青山精神病院字样的车停在了杂货铺门口,从车上下来好几个穿白衣服的大汉,其中一个解释了句,另外几人架着里昂就往车上走。
“我不要回去啊。”
里昂挣扎着被拖上了车,在车门关上的瞬间,他又突然跑下来。
他揽着何金银的脖子,笑道:“难得我们兄弟聊的这么开心,不如你跟我一起回精神病院继续。”
“还跑,给我上车。”
刚刚抓着里昂的几个大汉冲下车,七手脚的将他抓回去。
“记得来看我啊,阿银,一定要来啊,大哥我等你。”
关着的车窗突然打开,里昂伸出半个身子,笑着朝何金银不停的挥手。
何金银双手抓着自己的嘴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师父,我,我......”
“又怎么了。”
何金银哭丧着脸:“我居然跟一个神经病结拜兄弟,师父我不活了。”
王永达忍不住笑道:“神经病怎么了,你们不是很谈得来吗?”
“师父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说要我们兄弟结义的。”
缓过劲的何金银,这时想起来了,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的师父。
其实刚刚里昂一说名字,王永达就认出来了,这种气质也就里昂具备了。
他意味深长道:“大隐隐于市,不要小看青山精神病院,你这个大哥可不简单。”
“真的假的。”
何金银将信将疑,不过师父都这么说,事情也已经如此,也只能如此勉强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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