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幽冥界的法术怎么会用到神界来了。”
这门法术他也只是听过,却没有亲眼见过。
听说因为太过恶毒,所以才被幽冥界所禁止修习。
“这有什么稀奇的,遗魂术虽然是禁止修习的一门法术,不过懂的这门法术之人。我们幽冥界还真的不少。尤其是幽冥界的噬魂族,他们就比较擅长这门遗魂术。”
东方魄一说到这个噬魂族,就一脸的惆怅,要知道这个噬魂族在他们幽冥界,也算是一方小霸王了。
不怎么买他爹爹的帐,也不给他们幽冥殿的人面子,在幽冥界最为嚣张的就属这个噬魂族了。
“噬魂族?你说的就是那个专门喜欢吸食,别人灵魂的噬魂族吗?听说被噬魂族的人吸食的灵魂,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就算是转世了以后,也依然痴痴傻傻三魂不见七魄的模样。一些幸运的,伤的比较轻的,就只是没有了那段记忆罢了。”
龙炎羲就像解说员一样,在一旁细细的道来噬魂族的简介。
“难道说凌风叔叔就是中了噬魂族的遗魂术?看对方似乎并不想要凌风叔叔的命,否则就不会只是没有了那段记忆这么简单了。那么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何要抹去凌风叔叔的这段记忆呢?”
月玉麟和众人都进入了沉思,似乎早已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你们让人耍了。居然还这么安逸的在这齐齐听人讲故事?”
一声愤怒的吼声,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云水瑶刚刚借机溜到了学院里面,可是转了一圈才发现,学院里早已空空如也。
如果只是没有人,她还能理解,但是她所经过的每个房间,几乎都是狼藉一片,不像是打斗的痕迹,更像是翻来覆去找东西的样子,一看就是跑路的场景。
一个两个的跑路还是可以有的,几乎全部的人都在跑路,这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因为心中有疑惑,她就随便拉个一个,早已没了气息的学院弟子查看,这一看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再仔细一看又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她伸手一挥,没想到那学院般模样的弟子,居然变成了一根树枝,是的就是一根树枝。
云水瑶心下大怒,已经顾不得其他,伸手又抓来几个倒地的学院弟子,一样还是伸手一挥,树枝……树枝,还是树枝。
她这下终于明白了,为何东方魄几人专门对她一人,却一点也不顾后面学院弟子的生死,就连他们的脸上一点愤怒的样子都没有。
现在想来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她像傻子一样被这群人耍了。
为了瞒天过海,不让她轻易察觉,这几人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首先弄来一些树枝,施展替物术将树枝变作了每个弟子的模样,然后施法控制这些树枝变的弟子,让他们就像真的活人一样。
替物术变出的东西,只要没有被识破法术,在一定的时间内,还是会保持变幻的形态,她就说学院的弟子再怎么说也是精挑细选的武者,怎么可能一个个如此不堪一击,几乎就是一招就倒。
那学院里的弟子究竟去了何处?他们又是以怎样的方式离开学院的?
云水瑶一边寻找着云宁儿的下落和踪迹,一边寻着蛛丝马迹在寻找。
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看出了一些端倪。
在这些打斗的痕迹中,居然淹没着一些凌乱的脚印,这个脚印轻浮,似乎有意隐瞒。
看来那些学院弟子是被施展了群体隐身术,然后在双方打斗之时,以化零为整的方式,纷纷从乱中逃脱,生生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她那时一心就想着进攻学院,根本就没有闲暇顾忌这些蛛丝马迹,才让他们有机可乘,居然将整个学院安然无恙的迁徙了。
东方无极看来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能想出这个办法的,肯定不会是东方魄三人,他们天生就比较高傲,骨子里透着光明正大四个字,不喜做这种暗中之事,能想出这种办法的,只怕就东方无极了。
他平日里都不怎么管学院之事,本以为只是个有武者等级,没有什么智商的人,没想到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没有通知她一声,看来那人胆肥了很多,是对他太过礼貌了,还是他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云水瑶愤恨,此刻她还感到无比的羞辱,一种智商被碾压的羞辱之感,她们居然敢如此戏耍于她。
她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能将树枝超控的就像真人一样,她还真的很难想象,他们三个人之中,究竟是谁有如此深的法术。
“少主。”
“少主,是否找到了你要找的人?”
“少主,此话何意?”
“少主,说我们被耍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四个家将纷纷不明所以的看着盛怒的云水瑶。
她伸手指了指身后倒地的一群“尸体”说道:“你们自己看。”
云水瑶伸手一挥,所到之处所有的弟子都变成了树枝,这个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内,只不过却在几个家将的意料之外。
“怎么会这样?学院的弟子都去哪里了?怎么会变成一群树枝了?”
大家纷纷都感到不可思议,看着眼前那一根根的树枝,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怎么会这样?还不是被人耍了,你们还居然能如此闲适的在这看人家叙旧?”
云水瑶气急,这些家将是很忠心,可是怎么感觉就是比较缺根筋,感动她的时候感动死人,气死她的时候也是气死人不偿命。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居然才发现,害我还要装的那么辛苦,现在终于可以不用那么严肃了,你都不知道中途我都差点笑场了好几次。亏你们打个替身才打的那么起劲,难为本少爷我控制这些傀儡也累个半死。”www.九九^九)xs(.co^m
龙炎羲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笑的花枝乱颤的,早已不顾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