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对林钰来说,玄武之鳞却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筑基没有那么重要。
筑基对林钰来说,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有玄武之鳞顶多筑基后相对实力会弱一些,但林钰自信能在之后慢慢弥补。
“嘉峪,嘉峪,唉!”林钰原本坚定的心,有了一丝动摇。
这时七万大军已经开进嘉峪关,归立正在与李军等人交接,归立更是告知林钰一个大消息。令林钰的思绪再次回到了嘉峪关这座关城本身。
另外归立带着林钰等人到了关城内的库房,看到库房中堆积如山的物资,光灵石就有五十多万颗。
归立看着这些灵石说道:“地下世界不缺灵石,有不少的矿产,我们龟族范围内就有近百处灵石矿产,在妖族中也不过排在第二。四大皇城内更多,不过那些妖族高层就喜欢这些灵石当摆设,不愿意拿出来提升妖族实力。”
而后,归立又带着林钰来出了光华门来到嘉峪关的内城,这里与原来不同,又修起了一道高大的城墙,将原本的关帝庙围在其中,城墙与光华门相连。
而这处关帝庙就是妖族地下世界通往地表的一道出入口。
原本的关帝庙已经被拆除,只有一座直径十米的圆形祭坛,祭坛中间有一处直径三米左右的梯形通道。
而四周新建的瓮城的城墙离中心的通道有二十多米,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通道内一些景象,通道是一个阶梯式的上坡,两边是夜明珠镶嵌,通道内虽然不明亮,但也不那么昏暗。
原本这样的设计是为了抵御外部来的入侵,通道内可源源不断的援兵上来。
嘉峪关的内城城墙也修高了,与嘉峪关齐平,同样都是十七、八米左右。
归立看着这些城墙和通道,不无感慨的说道:“这些城墙都用土系法术加持过,上面也特地刻画过坚固的法术,就算是炼丹期大修也没这么容易击破,以各个角楼,墩台为节点也布设大型的土系防御阵法,天地玄黄大阵之艮山阵。
借西北黑山,东南文殊山,的山势加持,这艮山阵防御力相当可观。
可惜啊,这原本抵御人类的布置,却给人类做了嫁衣。我想那妖皇必定怒火冲天。”
林钰挑了一眼归立,问道:“你们龟族将这里献给了我,那地下妖族围攻你们,怎么办?”
归立毫不为意的说道:“没啥大不了的,龟族一向以防御著称于世,地下世界又是龟族最好的主场,就是给他们几百年,也休想进和我龟族领地分毫,老祖不用为我等小辈担心。”
李军,墨子宣,战星露被归立的话弄得一呆,他们是第一次听到归立称呼林钰为老祖,心中顿时升起不小的疑惑,只是归立这一外人在,他们又不好说出口,只是几人互换了一下眼神。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后,归立现林钰跪地一拜,口称:“祝老祖,盛世永昌。”
之后便只身一个,从通道去往地下世界里去了。
林钰望着归立的背影,直到再也望不到了,还在怔怔出神。
留下战星露,李军等人焦急的等待。
良久,当人类战士彻底的接管嘉峪关,并且仔仔细细的将嘉峪关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一无所获后。
林钰摇了摇头,背着手向主城区的官坻中走去。
战星露,墨子宣等人一言不发的跟着他的身后,不疾不徐。
走进官坻,林钰指着满是奢华的卧室说道:“李军,让人把这些都撤走,另外这里以后就改成指挥部了。”
“哎!”李军招来翁仲名吩咐了几句,翁仲名就跑了出去招呼人手。
林钰又走进偏房中,这里也同样如主卧一般,林钰找了个镶金梨花木椅坐了下来说道:“都坐吧,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疑问,尽管问,若是不能消除你们的疑惑,恐怕后面的守城之战都会受到影响。”
“司令,为什么那个归立会称呼你为老祖?”战星露毕竟是女人最藏不住心事,当先开说道。
“因为我是玄武转世。天下所有的土系妖类都归我的统辖,而龟族更是玄武的亲卫种族,亦是玄武的子孙。他们称我为老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林钰拍了拍梨花椅的扶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可是,可是您现在是人族吧?”
“对呀,我是人族,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龟族的事。我也很为难,但是相信你们也看到我为人族而战的决心了。不用担心我会因此而改变什么。”林钰微笑着看着战星露。
“我也认为林司令不可能背叛人族,我绝对相信他。”汪明阳大声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怀疑司令背叛人族?你是要给我扣大帽子吗?”战星露一听就急了,对着汪明阳怒骂道。
墨子宣一见不好,急忙劝道:“汪老也没这意思,战参谋长你别着急呀。”
汪明阳则被战星露说得有些讪讪,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嘀咕:“女人的思维真怪。”
汪明阳的声音虽然轻,但在座的修为都不弱,哪有听不见的道理,顿时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只有战星露气呼呼,扭头生起闷气。
林钰看着这一伙人,其乐融融,等众人笑够了,才又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开玩笑不要伤感情。另外大家也一定很疑惑龟族就这样把这座城关让给我们,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我用这个筑基。”
说着林钰拿出归立交给他的木盒,放在八仙桌上继续说:“说是,只要我用此物筑基成功,便举族归顺于我。”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被木盒吸引了,林钰在众人的目光下打开木盒。
盒中静静地躺着一片鹅蛋形又扁平的一块黑色的石头,巴掌大小没有任何灵能波动,十分不起眼。
“这好像就是块石头。”李军仔细端详了许久,不自信的说道。
墨子宣拿起玄武之鳞,放在阳光下瞧了半天,又敲又打,就差没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