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周春带着王家母女俩回到自己的府上,更是因为丢进脸面,同时涨红了脸。
王嫣然被吓得跪在了地上,此时的她顶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毫不无辜的样子:“大人,对不起,都是民女的错,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竟然是真的。”
说着说着,王嫣然竟然跪在地上抽泣了起来。
一旁的王夫人更是扭捏着屁股,一下子就撞进了范周春的怀中:“周春,对不起。
嫣然的事情以后你就别管了,任由它自生自灭吧!”
王夫人的话,让范周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倒不是在责怪这母女俩,毕竟者不知者不怪。
他只是觉得既然玉子成不想见他们,他们也没有必要这样厚着脸皮的贴上去。
“行啦,都起来吧,这些日子你们就在府上住下,不要再出去惹事生非了。”
说这话的同时,范周春一双不老实的手还在王夫人的身上,上下其手。
王夫人红着脸,却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更像是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娇羞呢喃:“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教导好咱们孩子的。”
跪在地上的王嫣然听着这话,顿时睁大的眼睛,眉目中闪着难以置信。
范周春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这才唉声叹气的离开。
王嫣然立即拉着自己母亲问道:“娘,你刚才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夫人浅浅的笑着:“傻孩子,这能有什么意思?
你想想如今王家没了,就只剩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娘俩了。
要是再不找一个靠山,你还想嫁进候府当世子妃,怕是连一顿饱饭都难。”
顿时王嫣然就明白了,只是她的眸中带着一丝丝的焦虑:“若是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呀娘?”
王夫人端起一旁的茶盏,似笑非笑的品了两口:“嫣然莫慌,其实娘当初嫁给你爹的时候就不是处子之身。
这第一回呀,就是给了这范周春,奈何你祖父不愿意,非得让我嫁给你父亲。
但是你放心,经历了那件事情以后,这么多年,我们俩都还有着联系,他自然也不会怀疑到这上面来。
只是你平时要多注意一些分寸,若是可以的话,我想你把它当做你那死鬼老爹一样来敬重。
毕竟以后你可是要靠着他,才能够顺利的嫁给玉子成。
娘的生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像我一样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说着说着,王夫人的眼眶中就泛出了晶莹的泪花。
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人好生心疼,这也是王嫣然最佩服自己母亲的一点。
明明也是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可却是将范周春的夫人和姨太太们都比了下去。
想着要是将来自己能有这样的手段,害怕得不到玉子成的心吗?
“娘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把范大人当作我亲爹一样的敬重孝顺。”
王夫人重重的点了两下头,抽泣中又带着一丝安慰的笑:“好孩子!”
在周府的周文舒可是气的不轻,派出去探查的人已经回来了。
听到结果之后,周文舒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起来。
果然如她所想,这母女俩必定和范知府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非但没有进大牢不说,还住进了知府的后院。
这个就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周文舒将一旁的白玉叫了过来:“你找人去查一下,王佳和范周春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我们的货物,是不是也经过了范周春的手。”
根据他目前了解的信息来看,王家早已经在半年前就已经宣布破产,并且王家的主事都已经死完了。
只剩下王嫣然这孤儿寡母的,他们哪里来的钱财?能够请得起人,结下他们的车辆。
但是如果这其中有范周春的加入的话,一切解释起来好像都理所当然了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
白玉像是逃难一样的,离开了府上,实际上他早就想出门溜达了。
一天天跟在公子的身边,在经历了这两天的事情,每一刻呆在府上都像是一种抓心挠肝的煎熬。
生怕下一个时刻,王家那对脸皮厚的母女又找上门来。
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一阵阵的后怕,这件事情要是传回了京城,可不得让人笑掉了大牙。
周文舒来到后院的时候,玉子成正坐在池塘边发呆。
看着池子里面的鱼游过来游过去,整个人好像颓废了许多。
“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我把王嫣然赶出去,你心里面不舒坦了?”周文舒说说笑笑的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一只手拿起了鱼饵抛洒着,池塘里的小鱼纷纷有过来抢夺着食物。
玉子成明显的愣了一下,才开口解释道:“文舒,我请求你相信我,这辈子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再娶任何一个人。”
周文舒百无聊赖的耸了耸自己的肩膀:“我知道啊!我从前在画本子里面看过这么一句话。
从前书信很远,车马很慢,一生只能娶一个人,但可以纳很多的妾...”
玉子成的脸立即黑成了一团:“我保证,我这辈子除了周文舒,不会再娶任何人,也不会再拉任何人为妾。
难道真的要我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愿意相信我吗?”
玉子成说的那叫一个肝胆俱裂,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文舒欺负他了呢。
委屈巴巴的小表情,把周文舒给逗得笑了起来:“好了,我不逗你了,我们这么久了。
一路走过来,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对于你,我自然是深信不疑,但是对于王家,我始终是放不下心来。”
玉子成将周文舒搂在自己的怀中,让她感受着自己砰砰砰为她跳动的心脏。
良久之后才郑重的说道:“文舒,我们成亲吧!”
成亲?
周文舒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了起来。
她现在也不过是十六七的年纪,按照古代的标准,结婚生子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对于她一个有着现代思想的女性来说,终究还是觉得太过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