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实在很抱歉!等下我再带佳叶去做个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回去!“
张明亮也理解闫茂才出于一片好心,非常客气地向闫茂才解释着。
”没事,你们去吧!“,闫茂才亦不好强求。
张明亮带着张佳叶再做了一次检查,化验结果的数据同样显示一样正常!
闫茂才坐在办公室,拿着张佳叶的两张化验单陷入了深思。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在医学界有人率先突破了对白血病的治疗方法,必定会有消息传出来,但他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且那位神秘人似乎真地很低调,难道说不是医学界的人?
闫茂才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白血病非同小可,若非医学界的人怎么可能能治好呢?
一番细细的思考后,闫茂才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推翻,对那位给张佳叶治病的神秘人的好奇心,就像一个火星点燃了整个草原。
闫茂才突然想到医院的监控视频会保存三个月的时间,立即着手调查张佳叶离院当天的真相,果然在医院门诊大厅的监控视频中,找到与张佳叶接触的神秘男子,但无法判断他们交谈的内容,所以闫茂才也不能确定视频中的那位神秘男子就是给张佳叶治病的人,不过闫茂才却将那位神秘男子的相貌牢牢地记在心中。
两天后,响水沟的三清庙都已经盖好,李长青雕刻的三清神像也只剩眼睛没有完成,迟迟感悟不到那一丝丝神韵,就一直没有下手,突然树林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李大师厉害啊,一石二鸟,不仅给三清庙找到个好风水,又能镇压住石棺中的那位,诸葛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孟鸿儒脱了带有青阳观标志的道袍,穿着一身灰色的普通道袍,尚未到小木屋,就开口说着,声音如洪钟一般,惊起了不少林间的鸟雀。
“行如风,声如钟,恭喜孟道长更进一步了!”
李长青也修炼有道家传承的,对修道者的气息非常敏感,孟鸿儒脸色红润气息浑然一体,按照道家的划分应该已经到了炼精化气圆满的境界了,再进一步就是传说中的炼气化神宗师般的存在了。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本想着以后在李家坳有空就跟李大师下下棋、交流交流书法、绘画,谁知道心胸一荡,轻轻松松地就冲破了那张纸!”
孟鸿儒对自己的修为不太在乎,反而对总惦记要跟李长青下棋、比书法、绘画。
“呵呵,世事无常!”,李长青笑着道。
“别的咱等下再说,我们先来杀一局,二十多天没跟你下棋,可把我给憋坏了!”,孟鸿儒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好,稍等!”,李长青到房间去拿棋盘。
两人在方寸间你来我往,很快就下了上百手,李长青兵行险招,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孟鸿儒感觉到有诈,没有跟进,却被李长青利用破绽的那手棋打开了个缺口,困杀了孟鸿儒。
“棋者,诡道也!李大师,你给我摆了个空城计啊!”,孟鸿儒幡然醒悟,可惜为时已晚。
“侥幸侥幸!”,如果孟鸿儒抓住破绽纠缠上去,李长青觉得自己就必输无疑了。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改日再战!你雕刻的三清神像?这黄杨木起码有上千年的树龄了,堪比青阳观的传承了!“
孟鸿儒痴迷于下棋,对输赢却没放在心上,目光转移到木棚下立着的三尊神像上,异常惊讶。
“偶然间在第五峰遇见的,树根被白蚁给蛀了,我就让人拖下来,正好用来雕刻三清神像!“,李长青。
“黄杨木的确是雕刻神像的好材料,尤其是千年黄杨木!但李大师你的雕工更加难得,服饰、须发、神态等都做到了极致,看上去庄严肃穆大气磅礴,可为什么没有雕刻眼部呢?”
孟鸿儒打量着李长青雕刻的神像,其他的部位都无可挑剔,在他见过的所有的神像中都可以排在前列,但眼部没有处理,有如看到一位双目无神的美女,让人产生一种很遗憾的感觉。
“抓不住那丝神韵啊!”,李长青无奈地摇摇头,明天就是三清庙落成典礼以及开光仪式,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身为李家坳三清庙未来的庙祝,很遗憾不能为你分忧,但看到无所不能的李大师,也有遇到困难的时候,心情还是很不多的!”
孟鸿儒从认识李长青起,李长青总能在举手抬足间轻易化解了各种问题,终于看到李长青受挫的一面,幸灾乐祸地说道。
“正好向孟道长请教……”,李长虽然已经获得道家传承,但孟鸿儒自小在西南第一观青阳观出家,李长青可不认为自己在道家的造诣上能比得过孟鸿儒。
孟鸿儒向李长青说些自己的见解,李长青认真的听着,那一丝神韵呼之欲出!
次日,响水沟。
锁龙井的传说早就疯传整个谷阳县,甚至温安市也有耳闻,所以三清庙落成典礼既开光仪式吸引了很多人。
“看到那口井没有,听说那个每天在李家坳读书的李大师锁了一条龙在里面!”
“早就有人说李大师可以指挥狼群,大家都称他半仙!谁想到他连龙都能锁得住,我看叫半仙都有点低估李大师了!”
“哈哈,就是!依我说,干脆给李大师建座庙,来供奉李大师这个活神仙得了!”
陈亚茹、何光耀、陆谦亦挤在围观的人群中,陆谦乃中江南脉风水仅存的老古董,虽然做不到像李长青般能封印成形的小龙形风水,但可以感受到李长青布置的五行封印阵法的气场。
“锁龙井真地是锁龙井啊!”
“五行封印,要找到风水气场中五行最薄弱的五个点,何其难哉!可李先生却做到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我辈已经老了!以后中江南脉风水,当以李先生为尊!”
陆谦中江南脉风水的泰山北斗,此时满脸沧桑地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