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朱晓玲想了一圈儿之后,便将目标锁定在林昆的身上,可她又是皱起没有觉得不可思议,朱家的少主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个威武气度不凡的人吧,能够坐上朱家少主的位置,就算不是威武气度不凡,但至少也不应该是那家伙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可除了他,朱晓玲实在想不到其他人了,心中暗骂了一句:狗屁的少主,打什么哑谜嘛,直接表明身份不就好了,现在害得姑奶奶还要找你赔礼道歉。
心中是这么想着的,这些话她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说出来那就是大逆不道,甚至会被爷爷赶出家门。
展台里只留下一个服务员,其他的两个和朱晓玲一起分开在展区里寻找林昆,心中暗暗祈祷,这个家伙可不要离开了,那样就没有当面道歉的机会了。
找遍了整个展厅区域,也没见到林昆的身影,朱晓玲这时也来到了原石拍卖区,她的眉头又是皱深了起来,整个拍卖区簇拥了不下上千人,她上哪儿去找啊。
“怎么,朱晓玲,你也来参加拍卖?”
身后,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并不惹人厌,甚至声音很好听,可朱晓玲并不这么认为,回过头冲走过来的唐雨绮冷笑了一声道:“我是没什么兴趣,我们的镇店之宝又没有被人买去,我只是过来找人罢了,倒是唐小姐需要赶紧搞到点好的货做出几样新的镇店之物,吉祥原石坊的原石口碑素来不错,也出过些好的品种,我提前祝唐小姐好运,不要垮得太难看就好了。”
“朱晓玲,你……”
“再见!”
朱晓玲转身欲走,唐雨绮却是凶巴巴地追上来拦在她面前,朱晓玲皱起了眉头毫不示弱,“怎么,想打架?”
唐雨绮冷笑一声,“朱晓玲,你想多了,动手打架这种事,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我还是很在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一次你们朱氏珠宝敢阴我们凤珠宝,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咱们走着瞧!”
“唐雨绮,你胡说什么,那个人他……”朱晓玲想要出口反驳,可话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如果真如爷爷所说那般,那个家伙是朱家的少主,那岂止是和自己一伙的,简直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怎么,不解释了?呵呵,我就知道这件事和你们朱氏珠宝脱不开干系,以后别让我抓住了把柄,不然的话你们朱氏珠宝绝对会付出代价的!”唐雨绮道。
唐雨绮撩完了狠话,向着拍卖房给她留的特殊位置走过去,那是距离展台最近的一排座位,专门给海市以及外来的大珠宝商们留的,算是vip座位。
朱氏珠宝也有位置,不过朱晓玲之前急于找到林昆道歉,哪有那心思去参加拍卖,不过看着唐雨绮一副蛮横的样子,她都市将寻找少主抛到脑后,反正也是找不到了,就一起过去和这小娘们斗一斗。
在海市的珠宝界大家都知道,朱氏珠宝和凤珠宝不对付,其实每个珠宝商之间都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但是朱氏珠宝和凤珠宝,确切的说是朱晓玲和唐雨绮之间极其不对付,这两个丫头仿佛天生的冤家路窄,谁也不服气谁,每次见面都要斗上一斗。
主持人上台,就原石拍卖的规则解读了一番,全国各地的拍卖规矩大多类同,这一番解释也是从简,不想耽误大家太多的时间,随后便是拍卖环节。(一零)
第一块被搬上拍卖台的是一块半米见方的石头,这块石头半青半白,青的里面色泽暗淡,上面有着一层苔藓一样的印记,白的一面是白色的石廯。
主持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拿着麦克风介绍到:“原石当中有一句,半青半白帝王绿,不是帝王也是绿,这块石头出自缅甸最著名的西索姆老坑,这个老坑里可是出过不少的极品水种、玻璃种,帝王绿也是出过不少,我们迹象原始坊的宗旨,绝对不向顾客推送诱导性的虚假信息……
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这一块半青半白的原石起价二十万,每次加价的幅度是两万,下面有请各位老板出价,最后价高者加获得这枚原石,我们吉祥原石坊也将提供最专业的解石服务。”
吉祥原始坊的解石师傅,在整个海市是最出名的,只要是原石到了他们的手中,就很少有被浪费的。
“我出22万!”
主持人的话音刚刚落罢,就有人举起了手加价。
“24万!”
“26万!”(零一)
“30万!”
……
现场的人纷纷加价,钱从这些人的嘴里喊出来,仿佛根本就不是钱,只是数字一样,十秒钟的时间,价格加了十万,当一分钟过后,价格已经加到60万。
出价的不光是国内国外的珠宝商们,还有一些来逛珠宝展的有钱人,其中贵妇居多,购买首饰是喜欢,可要是自己解出了一块品相极佳的玉石,不但可以做出许多自己喜欢的饰品省上一大笔的钱,更是可以在自己身边朋友的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对于有钱人而言,钱不是最重要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一分钟加到六十万,台上的主持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依旧是一副平和微笑的模样,他做原石拍卖的主持已经多少年了,什么大的场面没见过,而且这第一个拿出来的原石,的确有着很强的诱惑力,他自己的心里都有些蠢蠢欲动,所以说六十万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戏码一定会再后头。
“一百六十万!”
果然,台下的人群中,一个满口港腔的中年男人出价。
人群中短暂的宁静,但很快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二百六十万!”
人群中响起了一些惊讶的议论声,很快又有声音响起,“呵,半青半白帝王绿,我也跟着赌一把,五百万。”
喊话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半百老头儿,穿着一件唐装的衬衫,梳着一个白色的大背头,左右各坐着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脸色冰冷,一副傲人的模样,老者的态度则是游刃娴淡,仿佛刚刚喊出的五百万,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