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结婚玩得都是惊喜,不是惊吓。
这下一来,付予川的脸色也变得不再好看。
忽然,有个堂兄指着左前方一个平面柜子。
“这里好像有声音!”
因为是镶嵌式壁柜,粗粗一看,还以为跟墙壁融合成了一体。
付予川脸色真的是一点笑意都不留了!
“谁让你们这样做的?她要是少了半根头发,你们谁也别想逃脱!”
付予川不留情面地讲完。
大步上前,轻轻打开柜门,试图在里面抱出他有有闭恐惧症的妻子。
然而华丽的柜门敞开,里面只有小小的个子坐在衣服里。
小表弟咧嘴一笑。
将玫瑰塞进付予川手里。
“表哥好傻,笨蛋表哥你被骗了!略略略……”
空气骤然冷寂,只见付予川清俊精致的面容酝酿着风雨欲来。
大手猛然镬住小表哥的肩膀,用明显压抑着的低沉嗓音问:“小汤圆,表哥给你红包,你告诉表哥,表嫂被你们藏哪儿去了?”
小汤圆拿到红包,笑得心花怒放。
“刚刚有个漂亮哥哥过来,把表嫂带走了,他让我藏在这儿,说大表哥见到就会给我红包的。”
小孩子能懂什么大人之间的波涛汹涌。
他只是单纯地想要红包。
众人顿时脸色大变。
付予川残暴地拽掉领带,昂贵的西装扣也被扯得四分五裂:“调监控!”zusi.org 狐狸小说网
漂亮哥哥,付予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若真的生死他猜想的那样,倒真是他低估了许泊然的能力。
只是这次,除了他自己,还有谁在也参与在其中?
查看监控完毕,和付予川猜想的如出一辙。
许泊然乔装打扮骗过了所有人,明目张胆带着他昏迷的新娘子走的大门离去。
竟无一人敢拦。
“废物!”
付予川气得砸坏了几个掌上电脑。
“他们一定还在B市,就算把整个B市翻的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
交通蓦然瘫痪,各大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等……全都被封锁,只进不出。
连武装的特种队都出动了,全城搜捕。
平民百姓看着这兴师动众的样子,还以为是总统要亲自过来审查呢!
后来才知道,是某位大佬的媳妇儿丢了!
顿时觉得有钱造的,不就丢了媳妇儿嘛,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
“付予川你一个人疯就算了,还要把这么多‘宾客’们囚禁在这里,陪着你疯吗?”
“找不到同谋,谁也别想好过!”
付总扶着胸口,差点气撅。
嘴里念念有词:“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付予川稳坐高台,冷眼扫过下面一众敢怒不敢言的宾客。
有的人明明已经气得吐血,却不敢对他说有半句反抗。
人群中,秦闻泽西装革履,鹤立鸡群。
付予川透过大屏幕锁定他。
没有证据?
行,那他就制造证据。
很快,手下拿着一个纸袋子进来。
“小付总,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很好,去把他带上来!”
他?
顺着他的指尖一看。
秦闻泽的脸俊朗如玉,犹如古代那种不沾染风月的富家贵公子。
一分钟内不到,秦闻泽就被两个手下请了上来。
落地窗前的高背椅一转,付予川面无表情看向他。
“秦总好久不见!”
秦闻泽也陪他兄友弟恭:“不知小付总找我来所为何事?”
在苏晗这儿,付予川没有冷静和耐心。
“她呢?”
秦闻泽装不懂:“还请小付总明示,您指的ta是?”
“别跟我打马哈哈,秦闻泽,你把苏晗弄到哪儿去了?”
“苏总不是小付总您的妻子吗?您的妻子不见了,您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
付予川漫不经心地揭露他的真实身份:“京城秦家之子,秦香莲的长孙不好好在家当你的富二代,装苦扮穷跟在我妻子身边,你到底是何居心,我们彼此心知肚明,秦闻泽,你说我要不要让你爷爷秦香莲来我这儿接人?据说老爷子丢了孙子,哭得眼睛都瞎了,我这儿听了,实在是不忍心啊!”
秦闻泽之所以跟家里决裂,就是不想再回去接受家族安排的命运。
他隐藏了这么久,明明一点端倪都不显,结果却被付予川给掀了老底。
从来都笑如春风,不跟人红脸的秦总,这一刻,脸上罕见地裂开一抹情绪。
黑沉沉的,那是怒气。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苏晗的下落吗?我告诉你!”
你也要有能力把她带回来才好!
“说!”付予川早已耐心告罄。
“她就在……”
……
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把人撞得在车里东倒西歪。
苏晗睁开眼,慢慢地抬眸看去。
少年单臂控着方向盘,一只手护着她靠在男生大腿上的头,免她颠沛流离地碰撞。
“许泊然,你不是在颁奖典礼现场吗?”苏晗想去揉被晃荡的头,才发现她的四肢都被束缚着,挣扎不开。
“别乱动,马上就到了!”许泊然凝眸看着她,指腹贪恋地在她脸颊上摩挲,眼神里流露出的疯癫像个神经病。
苏晗头皮一麻,她不动声色打量四周:“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直觉她放了一头苏醒的大魔王出来。
“桃溪村!”
听完,苏晗闭了闭眼,也不问自己为什么在他车里,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他想做什么,统统不问。
“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开?”苏晗美目瞌开一条缝,示意她手脚被勒出的痕迹。
其实一点不痛。
架不住她是疤痕体质。
平时稍微用点力,手臂都能留下青青紫紫的斑痕。
尤其是她现在被捆一天一夜,饶是许泊然垫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花,她娇嫩的肌肤还是不能幸免地染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
许泊然有半秒的心软,可最终还是被理智所战胜。
捞起她合并捆缚的双手,用唇轻轻吻上面的伤痕,很温柔:“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苏晗:“……”
她记得当时是被人从后面迷晕的。
药效让她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药效彻底散去,大脑清醒又刻骨。
许泊然摸了摸她头,温柔在漆黑如墨的狐狸眼里仿若要倾泻出。
车子一路颠簸,再一个小时候。
终于到了他的老家,桃溪村。
村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只剩下一些年迈的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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