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朋友们!众所周知,在异人界哪都通是一家正规公司,遵纪守法。」
岳不群朗声道:「杀人放火,挖土埋人,毁尸灭迹什么的,都是临时工干的,正所谓合情合法哪都通,无法无天临时工,全性四张狂能否比临时工更狂?恶人遇上精神病,让我们拭目以待!」
观赛的廖忠和几大区的负责人脸都黑了,廖忠骂骂咧咧:「张楚岚这孙贼从哪找的主持人?会不会说话呀?临时工的事那能叫事吗?那分明是异人界的私人恩怨。」
「你…不该来的。」场上张灵玉神情复杂,目光只有那浑身上下透露着欲魅的女子。
夏禾一手指尖把玩着秀发,红唇微勾反问:「你是在担心我吗?」
张灵玉眉头一皱,严词否认:「不!夏禾,你毁我道途,我必杀你!」
夏禾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沉寂了两三秒破口大骂:「张灵玉!你个没良心的!你当你那里是镶钻了呀?你还要杀我?长能耐了你?!」
这一副村口泼妇的样子让张灵玉也有些望而生畏,一时无言。
「灵玉,你和这女娃子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放心,我正一门照样可以娶妻生子,喜欢就追嘛。」
「而且张楚岚人在这,现在还能给你这个师兄包一个大红包呢。」
老天师和田晋中两老乐乐呵呵说着话,吃瓜不怕事大。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想摆脱***却苦无目标,而你……」张楚岚语气酸溜溜拱火道:「张灵玉师兄,你要再不表态,你后面的临时工可要开始工作了。」
张灵玉张口正要说我与全性势不两立,岳不群已经宣布战斗开始。
「你就是刮骨刀夏禾,幸会幸会,哪都通临时工,我叫王震球,自创一招与姐姐有异曲同工之处的绝技,特地前来讨教一番。」王震球拦在张灵玉,玩性大发,笑呵呵说道:「灵玉道长不建议我先一较高下吧?」
夏禾收敛小脾气,俏眼微眯轻哼:「震球弟弟,想和姐姐玩会儿~那也得看看你技术好不好~不然可把握不住姐姐。」
「夏禾姐姐,试试不就知道喽~弟弟我呀,可是有绝活的~包姐姐浑身舒畅~」
王震球与夏禾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可偏偏像是采花贼遇色狼,言词犀利彪悍根本没有半点羞耻心。
挑逗半天,见王震球没有半点脸红心跳还能游刃有余的反驳,夏禾有些惊讶居然碰到魅功行家了,炁运转至手心,微舔红唇笑道:「弟弟嘴上功夫不错,要不要来试试姐姐小手上的活。」新笔趣阁
王震球眼前一亮,也跟着抬起一手:「好呀好呀~我早想试一试到底是你的色之刮骨刀强,还是我通臂拳改良版爱之马杀鸡更胜一筹。」
张灵玉嘴角抽搐不止,问出了在场所有人想问的问题:「你真的是哪都通的人,而不是和夏禾同门的全性?」
「诸位,赵归真,我就预定了,其他的,你们,随意。」肖自在一步一步走来,悠然自得,凡是朝他进攻的人都没能引起他的重视,甚至不值得将目光放在其身上留意,随掌拍出金色掌印威力惊人声势浩大,又或者手捏花指一击锁喉,以慈悲为怀的佛门功夫在他手中完美释义了另一种超度方式,嘴里自顾自说着:「这个杀气很轻,不用杀,这个杀气很重,够危险,可以杀。」
如同嗅觉灵敏的野兽精确找到同样为食肉的猛兽猎杀,肖自在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猎手,只看重和他同样超乎常人所理解的——变态。
「别过来,廖叔吩咐,尽量别伤及无辜。」陈朵平淡的话语并没有这些恶意满满的目光收回,老孟在身侧也是好言相劝:「你们要相信陈朵,别再过来,很危险。」
「哈哈哈~
瞧瞧这怂样,你们临时工不都很强势?怎么到了你们俩说话都这么轻飘飘又弱气的?」
「这一老一小看着就很好欺负,大家一起上!」
全性小角色看黑管儿那雄壮的身姿不善的面相,一眼确定不好惹,第一时间认准这临时工里面的「软柿子」捏。
岳不群不忘开始介绍两人,「陈朵,蛊师,众所周知,蛊师从不露面作战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老孟,禽兽师,操纵猛兽对付异人毫无作用,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废物职业。」
一听这介绍,全性中人都笑出了声,其他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陈朵可能还有战斗力,老孟,实在想不出他是怎么当上临时工的。
有了情报信息,对这一老一小更是升起一丝轻蔑之心,确定了,实打实的软柿子,好揉捏,就找你们俩了。
「活着不易,活着不易啊…」老孟轻叹不已,迎面冲向人群中,但不能阻拦所有,余下的分散开来,冲向还有危险性的陈朵,面对来势汹汹的众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临近,陈朵悠悠长舒一口气,带着不祥气息的浓厚黑气喷发而出将周围笼罩吞没。
沉闷的倒地声接二连三从黑雾中传来,心中警惕的人停下脚步,直到雾霾涌动,两三息才看见陈朵将这黑气重新吸入体内,脚下满目可见只有正在快速腐烂的尸体。
如此的可怕的毒气竟然还能吸回去存起来!全性中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翻译翻译什么才叫蛊师?这他妈叫蛊师?!
陈朵眨了眨那清澈的眼眸,说出认为仁慈的话:「放心吧,皮肤触碰虽然会有点痛,可是只要吸入肺部眨眼就死去,不会太痛苦的。」
岳不群这时才慢半拍的说道:「陈朵是蛊师,可也是蛊。」
「你干了什么!我怎么…我怎么开始浑身难受…我……」
「你不就是一个禽兽师吗?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这边被陈朵震慑,对付老孟那边也跟着出了意外,凡是和老孟战斗接触过的人,接二连三开始感觉身体不适,很快像是被剥夺走了精气神一样倒地不起,身患重病,濒临死亡。
「其实,我也可以有另一个职业称呼,生物师,细菌也是可以操纵的。」老孟弱弱解释着,却没有因为暴露匪夷所思能力而抬起一直弯的腰,好像从未真正做一回硬气的人。
「得了得了,借出去的炁全白费了,没点表现力。」沈冲只感觉头皮发麻,本想让这些炮灰去试一下底细,谁能想到这哪都通临时工手段比我们这些恶人还可怕?对高宁窦梅问道:「你俩情况怎么样了?怎么我感觉他们还是那样的心平气和。」
窦梅从上场眉头就紧锁现在更是从未放松,绝望道:「太难了,太难了,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容易挑拨情感的王震球,我试图让其放松安逸,却发现他一直处在乐乐呵呵的状态,我的能力对他来说只是增加调味剂。」
沈冲转向高宁有些忐忑问道:「你的十二劳情阵不会也没效果吧?哪怕对一个人有影响,也能给我们减少点压力呀。」
高宁苦笑不止:「确实有一人被我的劳情阵影响,可我感觉像是把一头自我封闭情绪的魔鬼给释放出来了。」
沈冲还没问是谁,一个人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如果把大多数人的状态称之为常态,那么我是一个变态,生我者不可,余者无不可,嗜杀,是我的病,已无药可救,我尤其是对于有残忍虐杀气息的同类人独特敏感嗅觉,赵归真,你杀人也只是纯粹的喜欢吗?」
赵归真咽了一口唾沫,眼前那个嘴角尽最大努力向上弯曲,费力保持着友好微笑的肖自在平静问话,连忙失口否认:「道爷一身正气,你休要胡说!我不打了,我要退……」
后脖剧痛传来,无法抗拒的昏厥欲让赵归真脑海中回荡着最后一句话:「身材不错,蛮紧实的嘛,这脊梁骨也是……咳咳,道长,你昏迷了,我送你下场吧,我跟你一见如故,喜难自控…」
后面的话赵归真已经听不到,而沈冲窦梅高宁心惊胆颤目送着肖哥退场,再望着一言不发黑管儿,神情已经不自觉带着一些恐惧,越强的人往往到最后才出手,这个看起来更不好惹,不会也是一个更为可怕的神经病吧?!
黑管儿东看看西望望,怎么感觉自己这个正常人没啥特别的「表现力」呀~
怎么办……因为太正常,所以跟整个临时工群体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