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太好吧!”
李吉脑子飞速运转,谨慎措辞,他想告诉陈北,没必要花钱买丢脸,还是在全世界范围丢脸。
自虐也不是这样虐的。
随后他引经据典,对陈北旁敲侧击,希望陈北看清楚形式,搞明白状况,不要太任性。
他还告诉陈北现在安德烈局势艰难,你这样干,要是事情传到东欧去,那不是让安德烈分心吗?
但不管李吉怎么劝,陈北不为所动。
李吉要是不帮忙,他就自己想办法。
没办法,李吉只能咬牙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李吉的办事效率极高,才过去两天,远在大洋彼岸的赌城拉斯维斯的报纸上,就登上了陈北的新闻。
全世界的赌客都是通的,拉斯维斯的赌客,也有不少人会去奥城玩儿。
他们自然知道,拉斯维斯还有许多赌王。
但奥城的赌王却只有一个。
如今竟然有人想挑战奥城赌王,让人惊讶。
在一家三十层的豪华赌场顶楼。
拉斯维斯赌王之一的福尔斯,正在两个金发女郎的伺候下吃早餐。
虽然这两个金发女郎在外界都是尤物中的尤物,但他却目不斜视,一手用汤匙喝汤,一手拿着报纸看报纸,搞得两个金发女郎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忽然,福尔斯发出一声嗤笑。
一个金发女郎眼见机会来了,赶紧趁机开口:“福尔斯先生,什么事情让您笑出来了,是您的赌场又赚大钱了吗?”
也许是看到了什么笑话,让他心情好,所以福尔斯晃了晃报纸,解释道:
“并不是,而是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小孩子,竟然想挑战东方的赌王,十分可笑。”
终于和福尔斯说上话了,金发女郎赶紧乘胜追击:“哦?那个小孩子来头很大?”
“并不大,只是个破落造船厂厂长的外孙。”
福尔斯看的报纸上,对陈北的背景介绍非常详细。
金发女郎又问:“那是东方的赌王很弱?”
福尔斯不屑地看了眼没见识的金发女郎,道:“呵呵,不要瞧不起东方人,这个赌王的实力比我强很多,他统治了一座城!”
“这么强大,那为什么会被挑战?”金发女郎不懂了。
福尔斯笑着摇头:“因为愚蠢,非一般的愚蠢,他还说,用军舰,比有游轮当赌船更合适,这是否定我们全世界赌王的说法,真是可笑至极!”
说完,福尔斯放下报纸,站起来走进电梯,准备去自己的赌场巡视一圈。
而与此相同的场景,正在拉斯维斯各大赌场的老板办公室里,不停上演。
不多所有赌王的态度,都和福尔斯一样。
只当这是个笑话,根本不在意,有的人甚至转头过去,就忘了这件事。
大半个月,飞快过去。
陈北的福气号,终于装修完毕,并且已经开到了奥城码头。
在同一个码头,还有一艘赌船,正是何璨新买的,用游轮改造的赌船胜天号!
两艘赌船可谓是泾渭分明,胜天号造型时尚大气,一看就很豪华舒适。
而福气号作为军舰,就显得锋芒毕露,充满了铁血杀伐气息。
从外观上看,两艘赌船是各有优劣,分不出个高下。
今天一大早,陈北就和李吉来到福气号上,等待今天晚上的开业庆典。
在隔壁胜天号上,赌王何璨也到了。
最近何璨很无语,他没想到前一阵在聚会上,随口说要和陈北赌一把的事,竟然传扬出去了,而且越传越夸张,越传越远,就连大洋彼岸的同行,都有人打电话问他这事儿是真是假。
所以,原本没打算参加胜天号开业庆典的何璨,还是决定谨慎一点,出个面。
他带着他的三个姨太太,站在船舷上,一边享受着舒服的海风拂面,一面朝岸边,已经挤满台阶的人群打招呼。
站在最前面的,手持长枪短炮的,是奥城、香江、甚至内地的各大媒体记者。
记者后面等待着的,则是来自各地的游客和赌客!
看到何璨招手,记者们立刻将尽头对准了何璨,不停拍照。
游客和赌客们,也激动的也朝何璨这个赌王招手。
平日里可没有见到赌王的机会!
看着人群热烈的反响,何璨颇为自满。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福气号。
相比胜天号,福气号上就冷清得多了。
李吉站在船舷上,想学何璨一样招手,结果没人认识他,自然没人回应,搞得场面无比尴尬。
他连忙顺手抓了抓空气,缓解尴尬道:“船上好多蚊子,要不咱们回酒店呆着吧!”
陈北瞟了眼李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你是怕待会儿开业的时候,一个客人都没有会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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