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水家中。
穿着黑色包裙的温如水，手里拿着水杯，双手交叉，一边喝水，一边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二牛，左脚在对方的脸上温柔蹂躏。
“怎么样，二牛，喜欢吗？舒服吗？”
“告诉主人，你现在……什么感觉？”
躺在地上，很多时候都无法呼吸的李二牛满脸涨红，又怒又气又羞……又刺激。
怒，是因为他知道，对方就是在“羞辱”自己。
而且这种羞辱，甚至已经触及到了人格。
他也是没有想到，在这个人人平等的社会。
自己，还是当了别人的奴隶。
被别人踩着脚下，无情践踏。
此刻的他，心底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奋起身来，将对方压在胯……
挥起拳头，狠狠地朝对方那美艳的俏脸砸下去！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而是按捺住了这份冲动。
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欠人家的。
毕竟，昨晚上，是自己“强迫”的人家。
甚至，还有可能，夺走的，是人家的第一次。
男人应该有尊严，遇到压迫，应该反抗。
但他觉得，男人更应该有担当，负责任。
他很想用金钱，用物质，弥补对方，将钱撒在对方的脸上，告诉对方：滚，我已经不欠你了！
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刚才农村来的穷屌丝。
用钱打别人的脸，只是梦想……
做不到，至少现在的自己做不到，唯一能用，只有这幅经常锻炼的身体。
“问你呢……”看到对方半天没有给予回应，温如水将杯中的温水，倒在了对方的脸上，“到底什么感觉？说出来，让主人听听！”
感受着温水的热度，以及那被温水浸湿后，变得更加细腻，润滑的丝袜，李二牛的脸，红到了极致。
“有点生气……还有点……有点慌！”
“慌什么？”
“就是觉得……觉得……觉得很刺激！”
他没有撒谎，愤怒是真的，但刺激也是真的。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一个人的脚，怎么会是香的？
像是玫瑰花的香味一样，淡淡的，让人很难有排斥的想法。
闭上双眼，甚至会觉得，眼前的根本不是别人的臭脚，而是一块香气扑鼻的食物。
本能地想要去尝尝，它是什么滋味。
更关键的是……这个角度看上去，真的太惹人犯罪了。
每次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那稚嫩精巧，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然后就是匀称的小腿，丰腴的大腿，以及那根部的……
虽然对方有穿裤子，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
那种一眼望穿的震撼，以及被对方踏在脚下，明明是在被羞辱，却能“占到便宜”的反差感。
更是让他血脉喷张，不能自已。
他不是没见过对方的“真面目”。
可在他的印象里，对方的“真面目”实际上，非常模糊。
原因很简单……昨晚上的他，失控了，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才变得那么主动。
实际上，整个过程，虽然持久，但非常潦草。
没有前戏。
没有探索。
更没有升华。
只有纯粹的发泄……
他发泄完，对方发泄，对方发泄完，他又来。
没有任何交流。
现在回想起来……就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样，那么得模糊，不真实。
以至于，他明明记得，自己看见过对方的全貌，却连一点细节，都想不起来。
所以此刻，对于他而言，眼前这个女人……仍旧是未曾探索过的宝藏。
对方的每一寸，每一个秘密，依旧对他，散发着诱惑和吸引。
直到此刻。
他也只是完全了解了对方的左脚，还是在丝袜的遮掩下，有了一个模糊的了解。
对于失去丝袜之后，对方的左脚，会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这只脚，一点不比嫂子的差。
如果撒子的脚，是一百分，这只脚，至少有99分。
有钱人的脚，都呵护得这么好吗？甚至，比大部分人的脸，都呵护得好。
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很想知道，没有丝袜，这只脚，到底是什么模样。
更想知道……脚、小腿、大腿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兄弟知道……但他不知道。
看到对方那又气又慌，想要挣扎，却不敢挣扎的模样，温如水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娇躯甚至因为兴奋，在微微颤抖。
“刺激是吧！”
“居然对姐姐的脚……有刺激的感觉！”
“你可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小变态呀！”
李二牛一脸慌乱。
“不是……不是那样的！”
“不是刺激……是奇妙……也不对……反正……反正我不是变态！”
就算这里有变态，那也是你！
不是我！
温如水面不改色，环抱着双手，邪魅一笑。
“把主人的丝袜给撕烂……”
李二牛神色一怔。
“啊？”
“为……为什么？”
他虽然很好奇，没有丝袜包裹的脚，到底是什么模样。
但他还是觉得，这样做，是在玩火。
自己是在补偿。
不是在索取。
万一又失控了……债务，岂不是不减反增？
不行。
绝对不行！
你这个女人，坏得很！
肯定是在挑逗我，让我再次犯罪……这样，你就能有理由，加长使唤我的期限。
我李二牛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人格的人。
不可能永远做你的奴隶，给你当牛做马。
我李二牛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
上一次当，绝对不可能再上你第二次当！
见对方不为所动，温如水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不听话了是吧？”
“你忘记了，一开始的承诺？”
“现在，姐才是你的主人！”
“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没有讨价还价，没有为什么！”
被对方用脚踩着脸的李二牛攥紧了拳头，感受着对方脚掌传来的温度，以及那不断浸入口鼻，犹如玫瑰花的香吻，他咬紧了牙关，深深地呼了口气。
“……行……行吧！”
面对对方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没错，对方说得对……现在的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唯一能做的，不是去拒绝对方的“手段”。
而是稳住道心，控制住本能……犯了一次的错，不再去犯第二次。
然而，就在他伸手，准备抓住对方的小腿，脱掉对方腿上的丝袜时。
看到这一幕的温如水，脸上的兴奋，再也无法掩饰……她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用高冷的语气说道：“谁说让你用手……”
“用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