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羽却一脸疑惑,“大哥,我们没那么多钱呀!”
项云就把刚才的事情也解释了一遍。
听完项云的话后,张飞和关羽两人不由的上下打量起来项云。
“怎么了?什么怪眼神!”
“大哥,你莫不是框我们的,那孙家大小姐是不是长得奇丑,然后把你给……”张飞看着项云裤裆说道。
“滚滚滚,孙大小姐奇美无比!你们这两个屌丝!”
项云没好气的笑骂道。
而就在此时。
那老贾突然凑了上来。
“哎呀,一万担,小兄弟,不,大哥,能不能匀我点,我用高价买你,十两行不!”
项云没有作答,只是冷笑一声。
“十二两一担,不能再多了!”
项云依旧冷笑。
老贾咬咬牙,刚要继续报价。
却只见项云此时,淡然开口。
“老张,现在哥不拦着你,给我打,往死里打!”
“啊?!别呀,哥,爷爷!”老贾一懵。
可下一刻,张飞的拳头如同雨点一样,砰砰砰的朝着老贾脑袋上招呼着!
这一口恶气,总算出了!
张飞他已经憋很久了!
……
三兄弟满载而归的运了几十车苎麻回到松河县。
浩浩荡荡的车队,直接让整个县城都沸腾起来了。
西门庆站在的窗口,看着车队,气的面色铁青,牙都要咬碎了。
回到项云的院中,左金莲给兄弟三人做了满满一桌子酒菜。
“兄弟们,现在苎麻也有了,以后大富大贵的日子就要来了,我们要好好干一番事业啦!”项云举杯。
“全仰仗兄长!”
关羽和张飞两人也同时举杯。
一个月时间!
兄弟布行!
直接以松河县为中心,辐射到周围的十几个县,遍地开花,每日数以千计的布匹从布行中运出。
这段日子,三兄弟也分工明确,就连左金莲也忙的不可开交。
项云主控全局,关羽负责所有布行日常,张飞则是在项云的授意下,招揽了一众乡勇,作为护卫。
说是乡勇,其实也都是吃不上饭,没有土地耕种的老百姓。
而左金莲则是负责所有生产,教导监督所有织女。
日子过的可唯风生水起。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砰!
西门庆又在家里咂杯子了!
“官人,您这又是怎么了?!”艳娘淡然的走进书房。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看看那狗东西,我封锁了周围所有的苎麻渠道,他却跑去东海城找孙家,而且还真给他弄到了。”西门庆咆哮道,随后更是直接抓住艳娘的胳膊,疯狂摇晃道,“你说的,你说帮我把那织布机搞来,这都一个月了,什么时候搞来!”
面对西门庆突然的咆哮,艳娘也是被吓得一愣。
不过随即就恢复如初,依旧媚笑道。
“官人,您别急呀,我说了帮你弄到,一定帮你弄到。”
“不急!不急,你只知道叫我不急!可现在你看看这账本,我已经把布降到八文一尺了,那狗东西依旧卖的比我好!这一个月,亏了我十几万两!再这么下去,我西门家就要倒了!你知道吗!!”
西门庆将一本账本甩到艳娘面前,咬着牙说道。
“啊?这么严重?官人,你做这事为何不跟我商量一下。”艳娘也是一惊。
“商量,我还信得过你吗?现在要么我要看到跟那狗东西一样的织布机,要么,大家就一起死!”西门庆咆哮道。
“好,明天我就来安排!等我好消息,官人!”
艳娘也有点乱了分寸。
……
第二天。
项云正坐在院中,看着这些时日的账本。
张飞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大哥,咱现在条件也不差,为何还要住在这小院里呀!”
张飞一脸嫌弃的打量着项云的小院。
项云冷哼一声,鄙夷的瞟了眼张飞。
“你懂个屁,这叫忆苦思甜,哪个个都像你,大夏天的穿个貂,脖子上挂个狗屎链,你哪是东北那旮旯的?”
“东北?东北人都这么穿吗?哈哈哈,大哥,你不知,俺穷怕了,好不容易有点钱,不捯饬一下,以后怎么找媳妇呀!”张飞咧着嘴笑道。
“哪个小娘子见你这鬼样子,不被吓跑算我输,行了,今天你来找我干嘛!”项云没好气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今天俺在逛街,救了个人,你知道是谁不!”张飞卖着关子说道。
“别贫,有屁就放!”项云懒得猜。
“大哥,你真没情调!”
噗!
项云差点没喷出来,老子跟你这大黑炭,能有情调才出了鬼!
“跟你说吧,我救了一个西门家的老掌柜,这老头也可怜,给西门家干了这么多年,这不,西门家这段时间跟我们打价格战,亏得一屁眼屎,这跟了他们家几十年的老伙计说扫地出门就扫地出门!啧啧!那叫一个惨呀,当街打人,打的那老头哇哇叫,哦,对了,前几天我听二哥抱怨没一个会管事的,这不就来了!”张飞邀功道。
项云一愣,眼睛一眯,犹豫了下说道,“人呢,把带来我见见,如果可以,就用!”
张飞一喜,随后就冲着门外喊道。
“王掌柜,进来吧,俺大哥要见下你!”
不一会儿,一个老头,穿着灰色大褂,带着一顶圆帽子,脸上鼻青脸肿,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小的,王富贵,给大老爷请安了!”
说着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直接把项云整的一惊,赶忙起身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