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子!”
崔贤出了一张牌,齐鸣紧跟着就是出一张万贯。
四十章牌,还扣着的牌已经只剩最后一张了。
崔贤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张万贯,若是放在平时自然是顶好的牌,可若是对方有十万贯呢?
最后一轮,轮到他出牌的时候,他只能将那张万贯打了出来,仰放在一旁。
轮到齐鸣了。
他捏着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色,文钱。
之前的九张牌已经张张压制着崔贤,除去还未明牌的李君羡跟崔家家仆。
推算下来,他这里的牌就只能是十万贯跟文钱了。
一个是最大的花色,一个是最小的花色。
齐鸣看着崔贤志在必得的神情,笑了笑将牌仰放了出去。
十万贯!
竟然是十万贯!
崔贤瞬间如鲠在喉,看着那张十万贯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是十万贯呢!
“对不起了,崔公子,在下胡了。”
齐鸣拿起那张最后的十万贯,朝着崔贤礼貌的笑道:“您家的祖再,京郊的猎场,以及…………您名下的四家店铺都要收归我手了。”
“你一定在其中做了手脚!”
崔贤愤怒的一敲桌子,大声吼道:“我要重新清牌,这里面一定不对!”
“你们这群骗子!实在可恶!”
“本公子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齐鸣拿着那张叶子戏里的十万贯牌,一边笑着一把将那牌放在崔贤的手里:“你随意就好,我无所谓的。”
这种挑衅的行为是你能忍的?
崔贤气得整个人面部胀红,一把抽出随身的佩剑就向齐鸣刺去。
齐鸣又怎会被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一击刺中,反手轻轻一挥,崔贤的剑就不受控制的掉在了地上。
自己被齐鸣一掌击倒在地,倒是怎么也爬不起来。
看起来着实狼狈。
赌场的秦老板一脸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随后出声:“崔小公子,我不管你崔家到底是何等的显赫,但是在我的赌场就是遵守赌场的规矩!”
秦老板冷声道:“你已经输了,还请你出去吧!”
“好歹也要给你崔氏几百年的名门望族留下最后一点体面,你说对吧?”齐鸣冲崔贤一勾唇:“崔家的小公子。”
“你!………你们………”
崔贤在仆人的搀扶下爬起来,愤恨的看了齐鸣一眼,随后在赌场众人看热闹的眼神中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赌场…………
至于那赌注?
六百万两崔贤留下了信物,随时去银庄取就行。
四间商铺的契约跟京郊猎场和崔家祖宅的地契都已经在游戏未开始的时候交给了赌场。
赌场里的人看了个几年也不能见着的大热闹都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你刚刚看见崔贤那张脸没有?笑死,从未见他如此狼狈?”
“是啊,往日只有他作威作福的份,没想到今日却被齐小公子收拾了!”
“要我说啊,齐小公子方才那一掌可真是帅得很,有一种大侠的气势!”
“是啊,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个练武功的!”
“啧啧,长安城中能人辈出啊,看着年纪也不大啊,居然武功还这么好?”
……………
齐鸣从秦老板哪里拿走了崔贤留下的赌注,临走向秦老板道了声谢。
秦老板笑呵呵的说:“齐小兄弟倒不必谢我,该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崔家哪里会善罢甘休?”
若不是方才秦老板出面发言,这崔贤定然还要纠缠一阵子才肯罢休。
“那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齐鸣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只要崔家那位幽州的刺史还没回来,这崔贤就翻不了天。
“齐公子好心志!”
秦老板不再多言,齐鸣也不打算再交谈下去。
然后走出了赌场,李君羡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直到回到了竹斋,李君羡才出声问:“那张十万贯怎么回事?”
齐鸣但笑不语。
“你出老千了?”
“对啊,有何不可?”
齐鸣理直气壮的点点头。
“你胆子真的大啊!赌场的老板一直在你身旁的,他知道么?”
李君羡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鸣,之前还以为齐公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小白兔。
没想到………实际上是一条披着兔子皮的大尾巴狼!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齐鸣居然心这么狠!
“或许是知道的。”
齐鸣赌术虽然是系统精通级别,但要是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看,自然是能看出些什么的。
更何况是开赌场的。
“我的天,你不怕他揭发你吗?”
李君羡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出老千被揭发,被赌场砍掉一双手………
齐鸣那双金贵万分的手又怎么能砍?
“他不会,你以为我前阵子在赌场输钱都是因为技术不好么?”
“这么说………你之前输钱……都是故意的?”
“不明显么?”
好吧,李君羡觉得自己的智商仿佛受到了碾压。
不能怪他,只能怪齐鸣太过于奸诈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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