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无尘子

“你···你什么时候布置的召唤阵法”?小道士刚才还在庆幸,这会见到危机又直哭丧着脸凝重到。

紫衣中年嘲讽的看到:“你能想到破坏祭坛难道我想不到吗?只不过留了后手而已,本以为用不到了,没想到不得不动用,唉···你完美”,说罢不足的摇头。

白发长老见多识广,立刻认出那是召唤阵法,立刻清楚了,这所谓的后手也只是拿着自家徒弟血祭,随即阴沉着脸道:“好心计,好阴狠,竟然拿自己徒弟血祭”。

“呵呵,等我沟通上界召唤出圣狼你们问道宗都得臣服”,说罢猛吸一口气朝地上的法阵疯狂注入法力。

眼看地上的虚影越来越大,气势也逐渐变强,好像即将出来一般;许平君虽然不能行动,但清楚危机还没解除如果不打断召唤,等那玩意钻出来,恐怕几人死的更难看。

于是忍着虚弱传音到:“长老我有一宝可重伤此人”。

听到许平君的话,白发长老微微一笑,立刻出手斩向地面;不出所料,地上泛起阵阵血气抵挡着攻击。“休得坏我法阵”,紫衣中期马上起身进入血迹大阵阻止攻击。

许平君见时机已至立刻传音让白发长老配合着扔出一些灵符。并发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实结合方可成功。

虽然对方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眼见低阶符纂都用了,而那些低阶灵符砸在阵法上,连一丝波澜都未掀起,于是更加嚣张到:“如果我是你,立刻求饶或者滚”。

这时许平君知道敌人彻底放下了戒备,随即扔出一张符纸再度麻痹敌人,后悄悄举起右手将手中的机匣激发。

中年见许平君的符纸袭来,大笑着嘲讽:“哈哈,看来你们真是山穷水尽了连这等杂鱼都对老子出手了”。面对嘲讽许平君面色如此,心中更是窃喜,因为敌人越是看不起自己,得手的几率就越高。

下一刻数千枚钢针如同一个个法器立刻穿透阵法将毫无防备的紫衣中年射中,全身上前插满钢针;然而攻击远没结束,接下来数十枚黑色弹丸在紫衣中年脚下炸响。

紫衣中年方圆十丈之内一股黑烟升起,紧接着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一阵阵血气混合着焦糊味不断传来。

问道宗师徒二人惊诧的看向许平君,眼神中透着钦佩之意。

待烟尘散去,只见那紫衣中年半边身子几乎没了;整个人也进气少出气多,看向许平君所在的方向竖起大拇指,好像在说:“好心机,好隐忍,好手段”。

片刻后彻底气绝,众人仍不敢大意,直到发白长老将其尸体烧毁,这才彻底放心。

云灵儿此刻抱着受伤的许平君,泪光点点,不停地埋怨着,“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不躲”,面对小丫头真挚的情感,许平君也一时间感到为难。

虽然小丫头无数次的暗示,但自己心中只把她当做师妹;而心中惦念的只有蕊儿!

此时临近傍晚,雨雾峰水雾弥漫,白色的雾气顺着北风吹落!打在人身上略感潮湿,丝丝北风吹在脸上,顿时一股冰凉舒爽的气息充斥全身。

大战后的山涧满目疮痍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苍松翠柏生机盎然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到处都是断裂的大树,满地的大坑,以及剑气留下的痕迹。

当然大自然懂得自我修复,用不了多久便会将这一切痕迹抹去。

许平君休息了一个时辰,那白发长老等了他一个时辰。

等到许平君恢复行动已经是晚上了,“小子好了吧?不行随我去调养几天”!

许平君看了看背后的云灵儿微笑的说到:“不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欠你一个人情,没有你那密宝我师徒二人必死无疑”,说罢看向自家徒弟眼中透着一股厌恶感!

很明显之前的林林种种都在老者掌控范围。

许平君对这小道士也没好感,生死关头不想着对敌只想逃命。如果没白发长老牵扯其中,恐怕随意一点利息就能令其叛变。

片刻后看着师徒又上前道:“我无尘子生性自由散漫不喜欢欠人家的,说吧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

许平君脑海立时浮现筑基一事,此等机会如果不用那纯属傻子,于是壮了壮胆说到:“请问前辈可懂炼丹?晚辈需要筑基相关的丹药或者炼丹的方法不知前辈是否应允”?

“你想炼丹?炼丹一道需要天赋,也需要大量的灵石积累,你一个小修何来如此丰厚的家丁,倒不如随我回宗我替你想办法”,说罢屡屡胡须看着许平君,言下之意有意拉拢。

许平君沉思片刻,他清楚对方的拉拢之意,但做人必然有始有终;如果见高枝就跳那与窃贼无异,再说如果想远行也不必局限在齐国这荒僻之所。

想罢于是摇头秒拒到:“做人应有始有终,光明磊落,即便是离开也应该光明正大的请辞而不是这般悄悄离开,还请长老明鉴”。

无尘子闻言非但没有不悦之色反而面露欣赏:“做人有始有终,决不始乱终弃···年轻人如此觉悟实属难得,也罢就帮你一次”。

说罢从身上摸出一本旧书交给许平君:“这是早年间收集的资料,你拿去参考参考,我还是那句话炼丹一道实属困难,你镇天宗偌大的宗门都无人会,更何况你一个小子,你们宗主鱼震天和我认识,万一···唉,算了,你去吧”。

说罢拉起自家徒弟头也不回的离开。

许平君懒得猜对方没说完的话,于是拉起云灵儿朝镇天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丫头一直保持沉默,无论许平君如何哄就是不肯开口,细问之下原是觉得打赌一事自己搞的乱七八糟,还令二人陷入险地;因此失了颜面。

许平君则安抚到:“有些事情是人为因素不可预测,这怪不得任何人”,又接着说了一大堆好话这才放下心结。

许平君逐渐意识到云灵儿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那却是表象;而那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掩盖着一颗细腻的心;她在意自己在意的人的看法,更怕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故而以大大咧咧的性格掩饰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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