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些后许平君继续寒暄道:“不知晋兄前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还请见谅”。
这晋涛也不傻,当即呵呵一笑:“没关系,你这也是刚搬进来,情有可原;再说我这不是带来了吗!上次你我相谈甚欢,这次为兄专程前来找你闲聊一会儿不介意吧”!
“哈哈,欢迎,我正有些无聊呢”!许平君闻言赶紧解释。
这时晋涛看了看许平君的洞府,随即叹息道:“唉···这地方是好,远远比一般的内门长老还要好很多,只不过有好处也有坏处,许老弟你可要当心啊”!
“哦···此话从何说起”?许平君有些不解的问,同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晋涛说着,倒上两杯酒,二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清香之气从腹腔弥漫全身,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连同身上的一些暗疾和隐忧也一并消失。
许平君畅快的吼道:“好酒,好酒,晋涛老哥破费了”!
晋涛闻言笑着继续说道:“好酒还需和知己一起品藏,许老弟为人正直,正适合这酒”。
“哦,对了你这一打岔差点忘了。你可是拜在琼霞仙子门下了?”晋涛微微一笑,猛地的抬头问道。
许平君点点头道:“正是”。
此时许平君大概了解,这晋涛今日种种行为只是为了拉近关系,有结交之意;但许平君清楚解决的背后一定是有某种利益的牵扯或者说的交易。
这会儿晋涛一脸忧愁的说道:“你可能会有麻烦了”。
“哦,细细说来”,许平君原本有些不以为意,一听事关自己的利益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来的晚或许不清楚,早先一年前,紫光锋的核心弟子慕容雨早就放出豪言,这琼霞仙子的嫡传弟子非他莫属,谁若敢抢他的名额,他就要杀了谁”!说罢脸上透出担忧的神色。
“慕容雨?这人什么来头,是何修为,竟敢如此狂妄”,许平君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副不忿的表情。
看到许平君的样子,晋涛微微点头接着安抚道:“这慕容雨是紫云谷内门长老慕容剑的孙子,虽然家族中无人结婴,但这个家族传承了大晋的一些功法本身实力不弱,光结丹高手就有两人”。
许平君淡然一笑说道:“他本人修为如何”?
“这小子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足以比肩中品灵器,可谓实力强横,筑基中期的修为加上绝技虎啸龙吟手和飞龙探云爪可谓如虎添翼,上次硬抗天梁门筑基后期嫡传弟子不落下风,确实是个狠角色”。
许平君原本还有些担心但听到对方是体修,立刻放下心来,当场表示:“无妨,只要他敢过来我就有办法应对”,许平君回忆,自己练气后期就对付过蛇族族长,如今自己筑基初期巅峰,对付一个筑基中期的人问题不大。
只是那两个结丹长老有些麻烦,需要预备一些手段防备着。
晋涛说完许平君就有了初步的打算,为了保险起见许平君又追问道:“不知这小子还有没有其他本事”?
“若说有那就是他隐藏的手段,幻影无极手,不过见过这招的人都死了,因此谁也没看到是什么样的”,说罢晋涛又端起酒杯示意;许平君继续保持着微笑,举杯一饮而尽。
晋涛注视着许平君的一举一动,见其并未有任何的慌张,随即不解的问道:“许老弟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就是一般的筑基后期对上此人也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许平君微笑着举杯道:“喝酒···”,说罢端起酒杯又是一杯下肚,自觉畅快不少,才开口道:“区区筑基中期和那些魔崽子差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爷爷不出面那小子占不到便宜”。
晋涛看着许平君的豁达或者说是自信,立刻再次主动举杯道:“为兄也是为你担心,没想到老弟实力不凡,这下我可就放心了,来咱们再干一杯”。
许平君应付着一杯酒又下肚,心里豁然开朗:这小子来此的目的已然明了。
明面上是通知自己有危险,背地里则是打探自己的实力。一般实力差的人,如果听到如此强敌,只怕坐立不安,再无喝酒的心思。
但许平君不同,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刀架脖子上不动容,这等自信源自实力,
看到许平君的表现晋涛满意的连说:“好、好、好,你我兄弟喝的痛快,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吱一声,只要老兄我能力以内的事保准做到”。
许平君闻言立时举杯,二人再饮一杯,不知不觉一坛酒下肚,二人喝的有些微醺,此时许平君借故长叹一声道:“三国都有如此实力,想当年的大晋又是何等风光,可惜可惜”!
晋涛听到许平君的感慨原本有些微醺的脸立刻清醒道:“许老弟也为大晋感到可惜”?
“是啊,如此强大的国家可保亿万人平安,非君主不为,只是时运不济,却败在阴谋之下岂不可惜”,说罢又是一副可惜的神色。
此时许平君借着酒劲眯着眼,实则注意着晋涛的举动,发现这小子在听到自己的这番言论后,双拳紧握满脸写满了不甘,只不过又被其强行压下。
片刻后,呵呵一笑说道:“唉,过往之事不过酒后谈资。”
“哎,你说败在阴谋之下是何解释?难道不是三国七宗捣鬼吗”?晋涛假装不在乎,实则继续追问。
许平君继续微醺着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如果真这样你也太小看了元婴巅峰的大能,岂是一群元婴中期能比的,即便十人联手也不一定杀得死他们,再说身为他们的上司又怎么会不防范”。
被许平君这么一点,晋涛表现的一脸惊讶的样子,再次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杀死元婴巅峰的大修”。
许平君只是邪魅一笑,假装睡道,接着酒劲又嘟囔道:“禁区、镇天宗、黑衣人,黑衣···”,一句话没说完,便睡去。
“许····唉····”,晋涛看着这样的许平君似乎听到了什么,又没完全明白,但这一切都在许平君的预料之中。
晋涛眼见再也问不到什么倒也爽快,起身朗声说道:“徐老弟劳累已久,在下就不打扰了,今日你我兄弟相谈甚欢,改日再续”。
许平君闻言揉着眼迷糊着起身看向晋涛道:“额嗯,晋涛大哥这是要走吗?在我这睡下也无妨,反正我这里地方大”。
晋涛微笑着说道:“不了,我回去还有事,赖在你这里容易被人说闲话”,说罢转身飞离。
许平君看着坛子中的残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百花醉?我看应该叫百花仙酿,大晋皇族贡酒;晋涛呵呵,司马涛才对”,此时许平君心中已经将此人的身份猜个八九不离十。
晋涛回去的路上,一直琢磨许平君的“酒后真言”,好像不在如之前那般对三国七宗抗拒,但脸上更多了几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