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一紧,陆诗诗抬眸看向秦铮,他的眼神坚毅温柔,正如他给她的感觉。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确定这个男人值得她交付。
尽管害怕不安、慌乱紧张,但她义无反顾。
轻咬下唇,陆诗诗抬手圈住秦铮的脖子,呼吸急促紊乱,嗓音微颤:“铮哥~”
“诗诗。”秦铮俯身吻住陆诗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别怕,我慢慢来。”
夜色渐浓,这边秦铮跟陆诗诗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而那边谢宝明跟关秋雅则鸡飞狗跳,大打出手。
“怪不得你一口咬定陆诗诗那狐媚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原来是个天阉!”
陆诗诗啥也不懂,谢宝明也没那个兴致,俩人之前还真就是躺在床上各盖各的被子纯聊天了。
谢宝明本还想这样糊弄关秋雅,谁知关秋雅虽是头婚,可毕竟岁数在那儿,又早熟,在学生时期便跟着同班的男同学眉来眼去,耍开朋友了,在男女之事上她甚至比谢宝明都有经验。
一开始她只以为谢宝明是喝多了,可折腾了半天,见谢宝明一点反应都没,她明白了。
一脚将谢宝明踹到床下,连衣服也没穿,指着他就开骂:“我说你们家怎么那么大方彩礼给那么多,又着急结婚呐,原来是你不行!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是人家女的不能生,可真够缺了大德的!”
“你小点声!”谢宝明此时酒也醒了,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就捂住关秋雅的嘴:“啊——”
啪!
“你他妈属狗的!”谢宝明见手被关秋雅给咬破了,反手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因为不行他心里本就烦闷,最近又接二连三被陆诗诗刺激,现在关秋雅还说的这么难听,他心中的火不由越窜越高,借着酒劲儿也就啥都不管不顾了。
“你敢打我!”关秋雅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向谢宝明:“谢宝明,你他妈的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你他妈疯了!”
谢宝明火气还没消,关秋雅又冲过来朝着他劈头盖脸一顿打,他用力将关秋雅推倒在了地上,压制住她的胳膊跟腿:“疯够了没?还有完没完了?”
“没有!”关秋雅使劲想要挣脱开:“离婚,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天阉!谢宝明,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谢宝明彻底被激怒了,突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手压制住关秋雅的双手,笑得狠厉诡异:“对,你说对了,我就不是男人!”
关秋雅被这样的谢宝明给吓坏了,就跟一条离开水的鱼似的剧烈扑腾起来
:“谢宝明,放开我,放开我!”
过了好一阵,谢宝明才放开关秋雅,酒也醒了,气也撒的差不多了,看到关秋雅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后怕又内疚。
手中带血的手电筒好似烫手山芋,慌乱扔到一边,他赶紧将关秋雅抱到了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跪在她旁边道歉:“雅雅,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说那些话太气人我才冲动了。”
关秋雅此时只剩下一个念头:“谢宝明,我要离婚!”
“你敢!”谢宝明瞬间变脸,捏住关秋雅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别给脸不要脸!说!跟谁搞过了!被几个男人弄过了!贱人!”
“我是贱人也比你天阉强!呸!”关秋雅照着谢宝明的脸吐了口唾沫。
谢宝明用手抹掉后,左右开弓,直把关秋雅打晕了过去才停手。
“宝明。”
门外传来谢振国的喊声,谢宝明打开门,乖顺垂眸:“爸,妈,还没睡啊?”
“妈的乖宝,快让妈看看手,打疼了没?饿不?妈去给你热点饭吃?”余翠芝上前来,抓着谢宝明的手心疼的仔细察看。
“我跟宝明去书房说会儿话,做好了送过来。”
谢振国吩咐完余翠芝,扭头看向谢宝明:“走。“
谢宝明跟着谢振国进了书房,爷俩坐下后,谢振国夸到谢宝明:“你做得对!这女人就是该教训的时候要教训,要不然她们会不知道自己姓啥反了天!”
“爸,可明天回二咋弄?”谢宝明现在愁这事。
关家不是小门小户,虽说关秋雅还有个弟弟,可她在家里也挺被在乎,回去让关父关母一看她成了这样,还不得大闹。
“明一早我给他们打电话,我得好好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闺女的,这还没结婚就失了身,把咱们家当什么了,收破烂的?我就说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没结婚,原来是个不安分的!”
谢振国走到谢宝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宝明啊,爸知道让你娶她委屈你了,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离了,知道吗?咱们家再也丢不起人了,更绝不能沦为整个机械厂的笑话,要不然,咱们谁都抬不起头来!”
“爸,我知道。”
“下个月我会安排你跟小卢一起去国京开会,等明年你们副科长老邓一退,就把你升上去,这段时间,你好好表现。
还有,那事暂时先放放,最近保卫科查得挺紧,告诉他们,不许再往出带货了。”
说起这个,谢振国就一肚子火,用力拍了下桌子:“妈的,秦家真是咱们家的克星,秦向朗一个不够,还要再来一个秦铮!”
“爸,我想了个法子弄秦铮。”谢宝明一脸阴险算计,跟谢振国的神情如出一辙。
“说来听听。”
谢宝明说完后,谢振国拿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法子是个好法子,就是需要时间长一点,而且咱们还有损失,不过只要能弄他,可以试试。宝明,正好你用这事锻炼锻炼。”
谢宝明就在等谢振国这句话:“爸,我保证会办好。”
只要他把秦铮给弄了,就证明他比秦铮强,到时候看陆诗诗还敢瞧不起他,他要让她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真男人!
第二天,关秋雅不仅没能见到自己的父母告状诉苦,还被谢家给绑了起来。
她这才惊觉自己是嫁到了怎样的一个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