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并没有什么感到惊讶的,毕竟……
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好笑,有可爱的事,她用毛笔字写字真的是软趴趴的十分的难看。
所以这个是炭笔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白伍月,他看出来面前男人的笑意也不说话,只是心里有些微微的真懊恼。
笑什么嘛,只不过就是自己的毛笔字写的不好看吗?就是因为当时自己不喜欢用毛笔字写字软软的,不好拿一点都不如那个时代比拿起来好拿圆珠笔也好呢,就是毛笔是真真的不好,写字。
哼!这个男人如此的嘲笑,他可不知道她的钢笔字可是写得一流的好看,连爷爷也都说她的字是真的好看。
白伍月,她自己白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不管他的表情是如何的。
而澹台明曜,对于这个女人的动作,没有生气,甚至于还觉得莫名的可爱,这样的女人如此的傲娇,果然,也只能够是他的。
白伍月,她自己的心里反而更加懊恼了,怎么的?因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他又笑得更加欢快了,甚至于……
澹台明曜,他自己笑出了声音。
白伍月,不说话只是自己鼓着腮帮子然后恨恨的拿起面前的那只石炭笔,石炭笔被他做得如同铅笔一样。
甚至于更加让人惊喜的是,或许是为了照顾他是女孩子的缘故,连着这支石炭笔上的外壳的花纹都做的几位少女。
当然啦,肯定不能够像二十一世纪的那种少女感相比,只是他做了些许这里属专门有的少女元素。
无非的就是些花朵不过她很喜欢的是这支笔上的是兰花。
兰花很漂亮,而且还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品种,看上去的花纹简单大方。
白伍月,他看了看依旧在笑着的男人也不说话然后红红的脸,最后低下了自己的头。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也不说话只是拿起手中的笔在这纸上画着什么。
她的手拿着笔在这纸上涂涂画画。这种感觉才是她自己喜欢的感觉。
很快的,白伍月……画出来了什么。
然后,她抬起头,可是……看着自己面前的纸张。
有些微微的汗颜……果然,今天画的还是不够好看。
但是,不过只要概念在就好了。
因为很简单的事,白伍月画的只有一个圆形,一个正方形还有距离的很长,距离之后又有一个正方形。
哎呀,不管了。
“这是……什么。”澹台明曜开口说道,却,又有了些许想要笑的感觉,毕竟让他自己不不得不说的是……白伍月,她画的实在是让人感觉啼笑皆非。
因为看着,就只是几个圆形几个正方形而已,别的也没有什么谁知道她在画什么呀。
白伍月,她的脸上显现出几分的窘迫毕竟自己画的还真的是有些概念呢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解说想必没有谁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咳咳。”白伍月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抬头挺胸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是皇宫,这,就是御书房。”白伍月,她开口解释到,与此同时,他自己拿起自己手中的笔指了指那个正方形。
的确这是她自己眼中的御书房,用正方形代指,当然不过分。
澹台明曜,他自己当真是让自己忍着笑意,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不然让面前的这个小女人该是有多么的脸红与害羞啊!
毕竟这画的,如果她自己不去说的话,他还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呢。
白伍月,这下子可是真的脸红了,微微蹙着眉头,也不说话。
好吧好吧,他自己心里承认的确这个……画的是有点歪。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
“这里是御书房,而这里就是我觉得极有可能出现那个东西的地方而那个地方。”白伍月开口说道。
“这里这里是我自己当初藏身的地方,然后我算了一下,大致是这个地方。”白伍月他自己继续开口说道,告诉了他自己的猜算。
你在这个时候,他用那支笔在御书房与那个地方之间连上了一条线。
“那你就距离你发现我的地方并不远。”他继续开口说道。
但是,白伍月他自己不能够理解的是既然他都已经知道是皇上搞的鬼,为什么他没有在这皇宫里去寻找一下呢?况且那个地方实在是让人太过于怀疑了。
哪里,巡查那样紧密,凭借着澹台明曜他自己的才能,他不可能不去去探查过其中的东西的。
所以这是他自己感到有些奇怪的原因。
“那里……是什么地方?”白伍月,他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毕竟那个地方可是戒备森严的。
他自己猜不出来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而那堵红墙之后的东西又是什么?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让人不为所知呢?
澹台明曜,他听见了,她的话。
然后,搭在轮椅上的手微微的紧了紧,眼神有些躲闪。
那里是什么地方那里是什么地方。
呵……
他自己一直以来知道那个地方的存在,当然他不是没有进去过,可是偏偏都无疾而终,而且每一次从那里回来,他的病情都会加重。
这让他每次都无功而返,而每次都会痛上加痛。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那里的原因,但是痛是真的痛。
他的思绪飘到了不知道哪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
“嗯?”白伍月,她现在对于澹台明曜他自己的举动,有些感到奇怪,于是便歪着脑袋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显而易见的是他现在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到了嘴边,可是偏偏又说不上来。
“那里……是曾经的先太子的母亲住处。”澹台明曜开口说道。
这句话算是对于她的回答了。
“先……太子,他的母亲?”白伍月,他自己试探的,开口说道,却不知道这个人的事情。
因为就她所知,澹台宏,他自己是的却极有可能的通过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而当上了皇帝可是,这无可厚非,毕竟,皇家的人生来就是要去用鲜血来抢皇位的。
那个高位上所占满的鲜血,与悲惨的人命有多少?谁又能够说的清呢?
她对于这个先太子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太过熟悉,毕竟这个事情已经很久远了距离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而她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去了解一个人,只是看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然后一笔带过,那便没有多去细看,真是……这个时候看起来似乎澹台明曜与先太子的关系,貌似有些匪浅。
难道说他已曾经的太子?身上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
而当今的皇上,他又为什么要在那个地方而设置如此紧密的看守呢?
只是她自己隐隐约约的想起那个所谓曾经的太子似乎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
但是具体是什么罪名?她已经忘记了。
她……不得而知,只能够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
“是的,当年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简单。”
“先太子他被处死的罪名,你知道是什么吗?”澹台明曜问道。
白伍月她自己摇了摇头,他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的是面前的男人,他说出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并不是那样的简单。
或者说她能够感受到的是他心里有些不满。
白伍月,他并不说话,只是等待着他的解释。
“与母,违背纲常。”澹台明曜讥讽的开口。
这样的事情,虽然说发生在皇家的身上,并不少见,可是,这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先太子的身上。
白伍月……她惊了一惊,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
是的,的确而言,这事情是罪不可恕的,是让天下人都为之唾弃的。
那么也就是说这秘密的处死也就是……太让人感到什么惊讶了。
毕竟这样的罪在皇宫之中是不能够容忍的,即使这皇宫之中也有许许多多的罪恶与黑暗之处。
但是那个人可是太子,太子怎么可以与自己的母亲有染呢?
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让世人耻笑的,让世人感觉十分恶心的。
但是很明显的是他说出来了,这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绝绝对对不会是像表面那样简单的,毕竟皇位之争夺之战还是皇家之中不可避免的问题。
那么也就是说这场先太子与母有染的事情极其有可能是别人策划与陷害的。
那么能够想出这样恶毒的事件,这个人,他的……心思究竟是怎样的狠毒。
白伍月,她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出现,让她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或许……从头到尾这件事情就是那个男人一手谋划的。白伍月,在想到这一切的时候,只是觉得……无尽的可怕。仿佛这一切,都是你的人生,被别人,给拍好了,给安排好了。即使……强大如同澹台明曜一样的不是吗?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