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玉看着那求抱抱的男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走上前去,直接搂住了他的腰,轻轻的靠在了他的怀中。
“对不起,说了让你回来享福的,却不想让你置身在危险之中。”温寒玉轻轻的抚摸着肖明玉的脑袋,低声说道。
肖明玉在他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低声说道:“当初既然答应了你回来,那就知道来这边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毕竟啊,你啊,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我即便不当王,也是要当你的娘子的。”
“对啊,好想将你娶回家去藏起来。”温寒玉低着头,轻轻的在她发髻上吻了吻,抬起头来低声问道:“你为何要将这宫中之人全都遣出去,以后,这宫中就会少很多很多人了。”
“我本就不喜欢这么多人伺候,况且,谁知道这些人之中又有多少人是包藏祸心的呢?”肖明玉说着话,松开了换着温寒玉腰的手,直接拉着人走到了房中的软榻边上。
身后就要去解他腰上的腰封,手却是被按住了。
“这才那个时辰,莫要太过于心急了,况且,孩子们还在外面呢?”温寒玉按着她要解自己腰封的说,轻笑着说道。
“呵呵,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好肉。”肖明玉说着话,毫不犹豫的直接拉扯开了他的腰封,将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打开来。
看着缠在腰间的绷带,要有绕着左胸位置的白布,肖明玉叹了一口气,伸手在上面戳了一下,“痛不?”
“嘶,当然痛了。”温寒玉赶忙倒抽了一口凉气,可怜巴巴的看着肖明玉,“也是,你说的对,留那么多人干什么,这不是就被包藏祸心的人给伤了么?”
肖明玉皱眉看着温寒玉,“什么意思,你被你的暗卫给伤了?”
“算是吧,我算准了人心,没有算准人性。”温寒玉说着话,任由衣服敞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肖明玉,“真的,差点儿就是了。”
肖明玉轻哼了一声,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衣服穿上。”
温寒玉赶忙将衣服一件件的拉扯好,束上了腰封,看向了肖明玉,低声说道:“我才入宫,就听闻你将后宫之中的那位给关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是说,整个兰明国的王族只有我这一个了么?行,算上我那便宜妹妹,加上那两小孩儿就四个人,那其他的歪瓜裂枣哪里来的,谁都想要到我脑袋上来薅一把毛,你到底是怎么管理这个国家的。”肖明玉叉腰看着面前的温寒玉,带上了几分怒火。
只是,声音有点儿大,让原本在隔壁偏殿之中看书玩小木剑的姐弟两听到了声音。
整个王宫之中的宫女太监已经收拾妥当,该离开回乡的都已经回乡的,其余要去宫外住着的人也都已经陆陆续续的出宫去了。
整个王宫之中的人已经十去七八,人数很少,即便泽兰殿依旧是原本的伺候的那些人,总归是少了一些洒扫之人。
所以,见着太子与公主在偏殿内玩耍,也就没有多管。
两小孩听到声响,直接跑出了偏殿,推开了正殿的大门,正巧看见自己母亲气呼呼的,还被那个可恶的摄政王压在软榻上。
看着两人的样子,温怜瞪大了眼睛伸手捂住了姐姐眼睛,将姐姐推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飞快的向着床上的两人冲了过去,手中拿着的正是从姐姐手中抢来的木剑。
“怜儿。”肖明玉惊呼出声,翻身将人摔在了软榻内侧,伸手抓住了儿子的手,带着几分严厉的说道。
“可是,娘,这是登徒子。”温怜瞪大了眼睛看向肖明玉,眼中满是愤怒。
肖明玉伸手夺下了儿子手中的小木剑,一把将人揽入到了怀中,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怜儿,你已经大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告诉你一声。”
“你不会要告诉我,他是我爹吧。”温怜看一眼旁边那个心口位置已经流出了殷红的血,人已经晕厥过去的男人,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说道。
“啊,是啊,这就是你爹。”肖明玉点了点头说道。
温怜直接从自己娘的怀中溜了下来去,向着泽兰殿门口跑去,“可是,娘我觉得你要是再不看看,我就没爹了。”
听了温怜的话,转过头去,看向了那晕厥过去的男人,叹了一口气,飞快的对着外面喊道:“叫御医过来,准备热水。”
“是。”
传来的巧心的声音,肖明玉赶忙将人扶了起来,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了下来,忍不住的有些埋怨这个男人。
这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要穿这么衣服,这天不热么?
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飞快的将他身上的绷带解开,看着他两个巨大的,有些流血的伤口。
快速的拿出软榻边上药盒之中的金疮药,赶忙扑在了伤口子上。
肩上的人传来的闷哼声,带着几分埋怨的说道:“你真的是要谋杀亲夫啊。”
“谁知道你那伤还没好利索,就要跟我闹。”肖明玉说着话,在他后背和胸前上了药。
看着不再流血的伤口,心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巧心端着铜盆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王与摄政王如此亲昵的样子。
心中微微惊讶,很快压下了那股子惊讶,低头将铜盆放在一边,洗好了毛巾递了过去。
“嘴巴闭紧点了儿知道么?”肖明玉接过了她递来的毛巾,轻轻递给他擦着伤口周围的血迹低声说道。
“奴婢知道。”巧心回应着,低着头,不再说话。
肖明玉将脏了的毛巾递给了巧心,低声说道:“不用御医过来了,去给我取一些白布和伤药过来。”
“是。”巧心起身来,飞快的从泽兰殿离开了。
走之前还顺手将大大打开的泽兰殿的门给关上了。
巧心离开,紧闭着的泽兰殿被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两只小脑袋透过缝隙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