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畋心情沉重的回到五真殿,去到谢冰清的房间,谢冰清刚把锦囊缝好,宇文凝霜拿出来在庄畋面前晃了晃,也不觉得有什么用处。庄畋拿起看了看,笑了一笑。
“嗬!不错嘛,这针线活还可以。”
谢冰清温柔的笑了一下,有些羞赧的说:“缝的不好,从小没有人教我,将就点用。”
“不错,不错!还是你们女孩子细心,那我就收下了。”
庄畋把锦囊揣在怀里,叹口气说:“我看咱们这次是输定了,真元仙师都输了,现在就剩师父了,如果输了,咱五真殿全部赔光都不够。”
谢冰清和宇文凝霜听了,心情非常沉重,谢冰清苦恼地说:“这都怨我父亲,斗什么气呢,这下输惨了怎么办。”
宇文凝霜脸色抑郁了半天,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咱们全完了,干脆散伙算了,也不要在五真峰待下去了。”
庄畋看大伙都在失落,凭着自己男子汉的气魄,对着谢冰清和宇文凝霜笑了一下。
“师姐师妹,何必呢,现在不是还没有到了那种地步,即是到了那种地步,我们大伙还会想办法维持下去的,咱们高兴点,也许不会那么糟。”
其实,庄畋说这话也是给师姐妹壮胆,自己心里也在七上八下,不过现在稳定情绪很重要。
好像庄畋这句话有些管用,谢冰清和宇文凝霜脸上不在愁眉不展。庄畋提议去见一下真阳道宗,看看他有什么想法。谢冰清和宇文凝霜点头赞同,几个人出了房间,向后殿走去。
到了后殿内,真阳道宗、真元仙师和五道真人都在,谢凌峰坐在一侧,商量下午对仗的策略,看到庄畋几个人进了后殿,真元仙师起身和真阳道宗打了招呼出了殿门,五道真人也跟了出去。庄畋感觉到真元仙师对自己有些排斥,才主动离去,也许还有和牛古力对仗失败,脸面挂不住,急于离开也有可能。
庄畋几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谢冰清问了父亲的比赛情况,真阳道宗不想把失败的情绪带出来,镇定的笑了一下。
“比赛吗,胜败是兵家常事,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是我们的真元不够,而是那个似牛非牛的怪物太强大了,只要打败那个怪物,牛古力就失去了功力。”
庄畋对真阳道宗的话表示赞同,思索片刻,庄畋说道:“师父今天不必和他们对阵了,你是一家之主,让我们晚辈和他较量一下,输了你再上阵如何?”
真阳道宗捋了一把胡须,摇了摇头,“不!我们不能被牛古力的气势所吓倒,我还要和牛古力斗一场法,输赢就看运气了。”
庄畋看师父坚持自己的想法,也不敢勉强,谢凌峰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认为这样比赛不公,牛古力只是有怪物当坐骑,行走如飞,占尽了优势。按道理应该都人与人格斗,这才公平。
话音刚落,牛古力带着两个助手进到了后殿,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到后殿内抱拳给真阳道宗施了一礼,真阳道宗站起身来,让牛古力几个人坐下说话,牛古力几个人不坐,对真阳道宗傲慢地说道:“我想告诉道宗,咱们的对仗还是免了吧,我怕伤到你这老骨头,到时候面子也过不去。你只要认输,把五万金币给我们,我们现在就走人,还要去三圣峰赌阵呢。”
真阳道宗笑了一下,觉得牛古力有些狂妄,捋了一把胡须。
“哈哈!不要把话说的太过,我堂堂东胜国哪有不战投降之理,只有你胜了我,才能把金币给你,如果你输了要给我们金币才是。”
“哈哈哈哈!老道宗敢说这样的话,念你年老体衰照顾你,你不领情就别怪我不给面子,咱们午后见!”
牛古力说完转身离去,两个助手也跟了出去,众人看他们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这几个异族狂妄到什么程度,都是挑着膀子走路,一副粗鲁野蛮的样子。
庄畋看了一眼,“什么东西,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
真阳道宗让大家坐下,说道:“现在是胜者为王,不要小瞧这些野蛮异族,他们都是魔族的后人,有蛮力,懂异术。在以后的炼真元中,要拿这些作为标靶,才能达到效果。”大家听了点了点头。
庄畋几个人坐了一会,不想打扰真阳道宗的休息,因为午后还有一场恶战,就告辞离去。临走时,真阳道宗告诉庄畋:“今天午后我要亲自上阵,如果我对仗失利,关乎五真殿的生存问题,庄修士可以与牛古力试一下,但不要太勉强。”
庄畋点了点头,几个人离开了五真殿,庄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龙儿还躺在床上,也没有叫醒他。把真阳道宗给的丹药和灵液拿出来几瓶,吃了两瓶九阴斗灵丹,喝了两瓶龙津,觉得还不够给力,就把最早那个师父给的通灵丹找了出来,只剩不到三瓶,不到万不得已庄畋是不会拿出了吃的,一是数量有限,二是有毒性,轻易不会服用,副作用不小。
庄畋狠了狠心,把一瓶通灵丹倒进嘴里,用一瓶灵液打下,看着也没啥事要做,就逗起龙儿来,用一个干草尖在龙儿的脚心挠了起来,龙儿先是翻了个滚又睡去,庄畋连续几次,龙儿痒的厉害,一骨碌爬起来。
“干嘛呀庄师兄,这会没事了。有事情就把我忘了,还来骚扰我。”
龙儿还在为庄畋没教他炼气耿耿于怀,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师兄等对仗完了可要教我炼气玄,不然我把原来的气玄都丢失了,前功尽弃。”
“好,好!放心吧,我一定教你,你先去伙房烧些水,我想沐浴一下。”
龙儿非常好奇,为什么这时候要沐浴,而且还要热水,但还是遵照庄畋的意思,去伙房烧了水,用一个木盆盛了端到庄畋房间。庄畋让龙儿出去,把门带上,自己脱了个干净,坐在盆子里洗了起来。
“好舒服呀!”庄畋一边洗,一边感叹着,多少天没有这样洗过澡,今天算是开了洋荤了,把多天的陈年老灰都洗掉了,那个舒服劲更不用说了。
刚把身子用方巾擦洗干净,正要穿衣服,忽然听到龙儿在外边高喊:“别开门!——”
咣咚!
宇文凝霜和谢谢冰清到了门前,似乎不知道龙儿叫什么,宇文凝霜一脚把门撞开了。
“啊哟!”
宇文凝霜和谢冰清捂着脸扭头便回,跑的非常快,一边跑一边笑。刚好碰到龙儿,龙儿生气地说道:“不让你们开门,我师兄在洗澡呢,你们……唉!”
谢冰清和宇文凝霜去到谢冰清房内,二人满脸通红,谢冰清用手拍了一下宇文凝霜。
“都怨你,不叫门就擅自撞门,羞死我了。”
“你羞什么,你俩的关系谁不知道,可我呢,让你哥知道不骂死我,算了算了,别提了!”
谢冰清和宇文凝霜相视而笑,庄畋这边穿好衣服,事情就在瞬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发生什么,梳理一番去到谢冰清房间,见谢冰清和宇文凝霜都在笑,也不知笑的什么,庄畋进到房间,看到谢冰清和宇文凝霜脸颊通红。
“师姐师妹,你们这是咋了,脸像喝了烧酒一样。”
谢冰清和宇文凝霜俩人笑也不敢笑了,宇文凝霜站起来把庄畋推了出去,庄畋感到莫名其妙,正好龙儿在不远的地方招手,庄畋走近龙儿,龙儿对着庄畋的耳朵悄声说了一阵,庄畋恍然大悟。
“啊!咋这样能,让你守着门,你跑哪里去了。”
庄畋觉得不好意思,埋怨龙儿,龙儿嘟着嘴说:“哪能怨我,我高声说在洗澡,是她们不听吗!”龙儿也觉得委屈。
“好了,好了!我们去校炼场,今天午后有一场恶斗。”
庄畋和龙儿一起去了校炼场,修士们三五成群都向校炼场走去。到了校炼场,庄畋看到真阳道宗已经从检阅台走下来,把修服挽起,走到校炼场中央。牛古力也把那个怪物放了出来,骑了上去。一场恶仗就要开始,庄畋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检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