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两天妈妈怎么了》全本免费阅读
【顾主,你快死了,嘻嘻。】
踏入黑暗之时,父本系统的嘚瑟声加强,它已完全不受母本压制和影响。
“相较一个浑身漏洞而言的系统而言,你真的很像一个小屁孩。你有两个父神,但你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吗?”元以昼在心中叹息般地道。
父本系统饱含恶意的笑声停止一瞬。
【我不是人类,我是系统,我的父神只有一位。他是伟大的造物主,书写宇宙中一切生物的命运剧本!】它气急败坏地说出根植在记忆中的设定。
“那他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命运的剧本,恐怕那是他最关键的疏漏之处。”
【我真的很不明白。人类总喜欢一边赴死,一边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这难道是生命终结之前必须经历的程序?而且你不自量力到敢亲身而主动地踏入父神的游乐场。】父本系统好似有些困惑。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你不懂吗?”
【您对人间的那些蝼蚁是如此藐视。】父本系统也学元以昼那样讽刺地叹息。【但根据搜查,您所引用的话语是......您一边厌恶他的同类,却一边使用他的语句,真是令我搞不懂。你的内心太阴暗了,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银幕上,出现了三人踏入神殿的场景。
众人修整以后又聚集到会场,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展示元以昼死亡的景象。充足的食物无法慰藉带有思想钢印失败者的心灵,有些人仍认为未来一片愁云惨淡。
庆幸的是,的确只是“有些人”。
女人们痊愈和生产力恢复的速度令人惊叹,她们一贯是生产活动中的主力,双重意义上的——不仅生产生存资料,还生产创造资料的人。她们于会场不断穿梭,分发必需品、药物,被指定的服务者都换上了方便行动的衣物。
这一切都由元晔提供。
之前,当元以昼提出想要直播神殿内的场景,元晔也欣然应允,她储备的道具十分丰富,只在元以昼提出需求时供给。一直以来,她对其余人展现出的问题都漠不关心。
敢于尝试新事物的人先尝了第一口螃蟹。
“质地像蚌肉一样柔软......这是珍贵的棉花做的?普勒俄涅啊,我还从没接触过这些昂贵的材料。”女人刚来月经,从利伯蒂那里领取了一片轻盈软和的、带着黏性的材料。
粘贴时,它竟跟随裤子的形状自动调整适宜的角度,牢牢地贴合在屁股底下。感受到它正熨贴地发热,女人惊呼:“我的身体变暖和了!噢,你知道吧,女人的身体天生就阴气深重,我更是这样。大洪水爆发,进入地道以后......我真是分分秒秒都生不如死。”
利伯蒂的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实则心中腹诽。
正巧另一道声音叫了出来:“得了吧,老家伙。别代表女人了,就你阴凉,我可被之前的场景激得浑身热乎乎的——它明明就在散发凉意!我现在觉得心里舒坦多了,嘴上的燎泡也有点消肿。”
“这叫月经贴。姨姨们,你们的体质和体型都不一样,却都正好来了月经。别斗嘴啦,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缘分呢?”胡芙从后面蹦出来挽住利伯蒂的手,笑眯眯道,“我和利伯蒂也正好是这个时候呢,真巧。”
“它内置温度传感器和微型加热、制冷元件,可以实时监测人体温度,并根据人体温度调整月经贴表面的温度。这一切都由一个微型控制器来管理。”和胡芙面上的表情不同,利伯蒂板着脸解释。在提到有关知识的话题,她总是这样严肃而一丝不苟。
“元......件?”
“控制器?”女人接话,她仍羞于提起那些词,但显然好奇心压过了羞耻心,“是特别硬的、钢铁做的东西吧?我没感觉到那样的东西呀。而且,它们的价格一定特别贵吧?给我们用,是不是有些浪费......”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嗓子像干涸的池塘,这使话语带上了隐约的哭腔。
“没关系......”利伯蒂张了张口,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但她的关怀之语在面对胡芙时用尽了。
面对陌生人,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怎么与她们相处。之前银幕上母系社会所展现的自然的亲亲抱抱之举对于现在的利伯蒂而言,还属于天方夜谭。
“那些药很好用,”有人挤过来专程表达感谢,“还有那些三角形状的......”她的脸憋红了,“总之,它们解决了我一直以来的异味。真的很神奇,我不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
女人头一次感受到作为人生活是怎样美好的体验。她从远处一路走来,朝圣似的想要和利伯蒂她们分享这些心情。在这过程里,没有人朝她投来异样的眼光,她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令人不适的不健康气味。那些病理性的味道似乎从没沾染过她分毫,这使她的眼眶中充满泪水。
“那是自洁纳米材料的内裤,”话题转到熟悉的领域,利伯蒂自然而然地接话,她之前仔细研究了元晔所带来的每一种与女性有关的物品,“上面摸着有一层钝钝感觉的涂层是吗?这种特殊的纳米涂层能与污渍和异味成分发生反应,把它们分解得无害无味,长时间保持内裤清洁——而且它们还有抗菌功能,嗯,就是不必担心得病了!”
新的科技和物品总是会冲击人的认知能力。不愿接受新事物的人会觉得世上处处是危险的利刃。
哪怕看见了体验者的连连赞叹,部分女人依旧视发下的物资如洪水猛兽。她们决定要给利伯蒂一个下马威,宣誓她们对前主的衷心和贞烈。于是,这些物品的包装被撕开,整个囫囵地摔在地上。
因为她们撕不开月经贴的主体。
似乎觉得被下了面子,她们气呼呼地朝物资上踩了几脚,随后紧闭没有舌头的嘴巴,默不作声地蹲坐在原地。
“这群人!”刚才觉得热的女人跺脚,“我认识那个人,面对钱德勒和他信徒的时候一点脾气也没有,现在在这耍什么威风?我去说说她!”说着,她撸起袖子。
“姨,别,”胡芙鼓起腮帮吃吃地笑,好像自己才是一个大人,“她也没干什么,就让她去吧。”
女人盯着胡芙,也笑着摇摇头:“你这孩子倒成熟得很。”
“这样不好吗?她们原来都死气沉沉的,现在像碰见鲶鱼的沙丁鱼,一个个都活泛得很。”
“倒也是。不过这么大了还在那耍性子,不来帮忙,真是看不清形势,太幼稚了啊。”女人摇摇头。
“没关系,现在我们都有很长时间,用来生活、成长。”利伯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