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时娇娇四人全体出动。
临走时,唐天霖看着大家千叮咛万嘱咐:“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发现不对就赶快回来,你们家我会帮忙守着的,放心。”
时娇娇点点头,然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犹豫。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四个的所作所为太过冒险,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因为有空间的存在,这次出动的危险性甚至还不如之前的地震。
当然,他们不像基地一样拥有无人机,可以利用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规划出最安全的路线。
他们只能靠着第六感随便选一条路。
因为在地震时候,时娇娇敏锐的直觉帮大家逃离了死劫,所以这次选择方向,也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时娇娇对此并没有什么压力,毕竟就算这条路上危险多多,他们也能依靠空间来进行躲避,这种程度还远远没有到危及生命的地步。
说来也是巧,时娇娇凭着第六感随便选出的一条路,竟然和基地工作人员认真规划出的路线是同一条。
四人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们不久之后会在这条路上碰到同伴。
在走了一截风平浪静的路之后,大家耳边突然隐隐约约传来“嗖嗖”的破空声。
时娇娇四人对这个声音都熟悉得不得了。
每一次弓弩射出箭羽的时候,他们都会听到这种划破空气的声音。
不过这一次,时娇娇还是听出了些许不同。
耳边传来的声音与箭羽相比,更尖锐短促。
像是因为武器的形状太小,所以声音的亮度远远达不到那么高。
四人听到后并没有都说什么,而是面色凝重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他们都没有忘记秦军之前送来食人花袭人的消息。
等他们逐渐靠近后,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而这时,四人同时听到了一声痛呼。
时娇娇眉心一皱。
这里怎么会有人?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尖锐刺耳的破空声越来越密集,发出痛呼的幸存者也越来越多。
所以,这次又是变异植物袭击人类弄出的动静吗?
时娇娇紧抿着唇,没有犹豫,立刻向幸存者的方向跑去。
其他三人也紧随其后。
森林里不只有各种各样拔地而起的巨树,还有足有半人高的野草,各种各样觉得有些熟悉,却又叫不上名字来的植物。
因为大自然的阻碍太多,尽管时娇娇四人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可是等他们来到事发现场的时候,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而当他们看到现场的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颗鸭蛋。
一个好消息,虽然他们之前听到的痛呼声不断,但直到他们到来为止,并没有幸存者丢失性命。
但谁能告诉他们,罪魁祸首为什么会是一棵松树?
这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一路上,时娇娇想过千万种可能。
在听到那一声又一声的痛呼后,她就猜测过传入耳朵的那些破空声,是不是幸存者们打斗时搞出来的。
当然,她也猜测过会不会是因为变异植物发动了攻击。
不过在她的猜想中,就算变异植物发动攻击,但归根结底,那些破空声还是由幸存者用武器搞出来的。
而现在真相大白了。
为什么她觉得那些破空声会那么尖锐短促,却又没有弓弩射出箭羽时发出的声音响亮。
因为对方的武器是松针啊!
时娇娇看到对方的真正面目后,站在原地,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只见一棵足有三人环抱那么粗的松树伫立在前方不远处。
而在这棵松树周围十米,丝毫没有任何其他植物的影子出现。
它就像是一个独占一方领域的霸主,在这块儿地区的范围内显然不允许其他生物出现,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
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些士兵和幸存者会遭受到它的攻击。
只见松树的枝桠轻轻一抖,然后就有密密麻麻的松针像利刃一般飞速射向还待在它范围内的一切生物。
身手敏捷反应快的幸存者还稍微好一些,虽然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没有办法摸清对方的路数,但也靠着敏锐的直觉,第一时间逃出了松树攻击的范围。
而有一部分反应稍微慢了几分的幸存者。
在平时,或许这一两秒的差别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在现在就是因为这一两秒,整个人直接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不至死,但疼。
而接下来就像是恶性循环一样。
逃得越慢,受到的攻击就越多,身上的松针扎得越多,在疼痛下反应又不可避免地慢了几分。
时娇娇四人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进行帮忙。
毕竟现在这个场面,除了把整棵松树拦腰砍断,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松针攻击。
于是接下来,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
一部分人毫发无伤地站在一边。
另一部分则浑身被扎满了松针,疼得嗷嗷直叫,满场乱窜。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一般情况下,松针攻击是雨露均沾的。
但也有那么一两个倒霉蛋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逃跑姿势不对,那点松针全扎在了他们的屁股上。
时娇娇看到其中一个屁股上扎满松针的男人,五官都痛苦地扭曲了。
明明长着络腮胡,体格健壮,一看就是一个硬汉,现在却双眼通红,咬着嘴唇的下巴都在不停地颤抖。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不过她还有些好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男人与其他人相比,总有种痛苦翻倍的感觉?
这时,唐为默默吐出一句:“这一看就是一个有痔男人。”
话音刚落,王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复杂地看着男朋友。
果然是只有相同经历的人,才会一眼看出对方的痛苦吗?
而这场松针攻击并没有持续多久。
毕竟这次派出的全部都是基地中身手顶尖的士兵和幸存者。
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挨了不少针,但因为大家个人能力都不错,甚至没用得上其他人帮忙,就陆陆续续逃出了松树攻击的范围。
而那棵大松树不知道是因为能力有限,还是有别的原因,并没有赶尽杀绝。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如果不是那么多人亲身体验,谁敢相信就是这么一棵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松树却有那么离谱的攻击手段。
时娇娇刚想开口询问,结果就听到一道充满惊喜的声音。
“时姐,慕哥!真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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