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
一个时辰后。
张骸魁坐在那看着无头鸡走来走去,无聊得紧。
于是将那些鸡毫无章法的移动编成了个小故事。
鸡甲正磕磕碰碰撞上了鸡乙:“张太太,你撞到我了。”
鸡乙震了震翅膀,抖了抖身体说:“哦,刘先生啊,红豆泥私密马赛,我不是故意的。”
鸡丙是在远处低头劳作,这个就当是鸡乙的丈夫吧。
鸡甲说:“哦,我愚蠢的张太太啊,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鸡乙说:“啊,刘先生,我已经道歉过了。”
鸡甲说:“呵呵,如果道歉能解决问题的话。。。。。。”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故事正进入高潮居然被打断,张骸魁问:“谁?”
但敲门声响个不停。
“半两,半两,时间到了,你可以出来了。”是老板娘的声音。
“哦,门没锁!你自己推进来吧。”张骸魁懒得开门。
半响没有声音。
突然,门被风吹开,暖风扑扑,门外却没有一个人。
张骸魁有些惊讶。
那路神想是进来了?
他用神识去扫却什么也没感觉到。
但门外缓缓进来几人。
林威,爹,曹梅?
张髓味道:“呵这地方怎么尿骚味这么重啊,魁儿你尿裤子了?”
林威问:“你怎么在这里啊?走吧,我们回去。”
曹梅手里搂着襁褓说:“夫君,我为你生了个孩子,你看看多像你啊。”
“我去,在这地方见到你们准没好事!”张骸魁说道“你们都死了啊!”
“谁死了?”曹梅疑惑得摆摆脑袋。
骸魁神识扫过这几人却没一点感觉出任何东西。
想必是幻影,只要按老者说的不下台就行。
“话说华翎呢?”张骸魁问“你这些幻影都能做华翎做不出来?”
张髓味尴尬得说:“她在你心里啊。我们确实无能为力。”
“哦,你们确实是幻影。”张骸魁摇摇头,这些幻影一点都不敬业。
但此时,张骸魁心脏部位一热。
“来了!来了!”张髓味,林威,曹梅高兴得大叫。
那心脏处衍生出一只手。
变大变大,穿过张骸魁的胸膛。
“张哥哥,你再不表演路神会生气的!”张骸魁听到华翎的声音。
“知道了幻影,我会表演的。”
台下的三人合力鼓掌打着拍子。
门也在风的作用下发出嘭嘭声。
鸡扑闪着翅膀,脚步一会儿前一会儿后,在给张骸魁伴舞。
那心脏衍生出的血手,时而拍拍肚子,时而拍拍脸,阻碍着张骸魁的舞步。
张骸魁也是按着老者所说,慢半拍表演起来。
那是一曲《征人歌》是说一人为服兵役,不得不抛妻弃子成为戍疆战士,最后与大将军相爱的感人故事。
张骸魁倒也学过,所以几个节拍后便知道要跳什么了。
突然那衍生的血手突然抓住了张骸魁的脖子,张骸魁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他不由自主地要去拽开那只手。
“张哥哥,不要去碰那只手!不要把手放脖子附近!”华翎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是,我呼。。。不能呼吸。”张骸魁说。
“那是幻觉,你试着深呼吸。”华翎道。
张骸魁尝试了一下,确实可以呼吸。
音乐停了。
“你个幻影还蛮好的嘛。”张骸魁说。
这时,张骸魁眼前一花,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坐在台下,而张髓味,林威,曹梅都在身边。
“你已经打动路神了!真棒!”张髓味夸奖道。
不对!我得回台上!台上才是安全的!
“你出门吧,这场仪式结束了。”曹梅指着身后说。
张骸魁起身要重返舞台。
这时耳边又响起了华翎的声音:“张哥哥,你还在台上!别去其他地方!”
张骸魁一愣。
自己没有移动过,如果是路神移动的要害我那么我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如果真按这些台下幻影所说,那么我不移动也没关系。
张骸魁索性坐着不走了。
过了不知多久,台上出来两人——裴老和刘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