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厉 卡戴珊 时衍

杯子上面的蓝色标签引起她的注意。

夏茶茶定睛一看,标签上面刚好写着B612.

看到是自己的杯子时,她抬手就去抢。

而厉时衍眉头紧锁,见形势不对,一声令下:“小刘,跑!”

小刘堪堪躲过夏茶茶的偷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跑。

男女之间个体的差异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僵持了十分钟的追赶,夏茶茶终究是追不过小刘。

等跑出大厦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穿梭到自己面前,顷刻之间,他只看到这人影落在自己身侧,转头一看,便看到了鲸小小。

小刘惊魂未定,大声喊道:“鬼啊,有鬼啊!”

还想跑时,却被鲸小小一把提溜起来。

鲸小小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盆栽,嗔怪道:“鬼不鬼,我是鲸小小,你看清楚点。”

原本还在悬崖勒马,效仿着古人白陵上吊的小刘脸色涨红,幽幽地转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鲸小小见状,立刻松手。

等到他摔到地上,哀嚎的时候,鲸小小又觉得自己做错了一半。

她一脸尴尬地说道:“不,不好意思哈。”

原本摔到地上的小刘,此时正揉着酸疼的手肘,生气地看了鲸小小一眼。

“鲸家大小姐,你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透露一下的,我是人可不是像你那样能长命百岁的。”

鲸小小嘿嘿一笑,歉然回道:“我也没想那么多,其实我的速度已经比平常慢了很多了。”

“哼,这都算慢的话,那估计要是快一点,我都要当场吓死了.”

小刘可不想跟这群神仙干在一起,自认倒霉,而夏茶茶赶到的时候,捂着腰肢气喘吁吁地说道:”这可真的为难我的老腰了,跟着小刘跑了一路,后面跟丢了。”

身后,修长的身影踱步而来。

厉时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刘,冷冷骂道:”就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能干什么呢?“

小刘揉着酸疼的手肘,嘟囔着反驳道:“厉总,换成是你你也会跟我一样的,跟鲸小姐斗简直极简直死路一条。”

夏茶茶告诉他这杯子是上次自己喝水的杯子,被厉时衍偷过来了。

了解情况的小刘,更加埋怨厉时衍了:”怪不得让我跑出来,想必厉总都知道鲸小姐在附近,让我以身搏命。”

闻言,鲸小小顿悟。

原来厉时衍每次都知道自己在他附近,可是他就是不想说,明摆着这等着自己上钩一般。

念此,鲸小小翻了个白眼,施施然地从心里鄙视厉时衍。

此时,三处埋伏全面塌陷的厉时衍脸黑的跟包公一样,阴沉的怒意恨不得将他们绞杀。

小刘继续吐槽,厉时衍的一些坏事。

例如厉时衍睡觉会打呼噜。

鲸小小点点头:“这男人打呼噜不都是常态吗?”

“那不一样,他打呼噜,可真是隔山打牛,睡得再沉的人肯定会被吵醒。”

夏茶茶在旁边用着笔记本记上一条:“厉时衍,喜欢打呼噜,鲸小小耳朵这么灵敏,两人不太不适合谈恋爱。”

“还有,他吃麻辣烫不吃香菜。他每次跟我吃麻辣烫,都说我没有吃相,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们知道吗?”

说着,小刘立刻装成冷酷霸总,眼尾的寒意三分怒气,四分冷漠,还有三分是对其他人的不屑一顾。

鲸小小跟夏茶茶看到之后,忍不住捧腹大笑。

小刘跟鲸小小他们吐槽了很多关于厉时衍的生活日常小事,连同厉时衍用的厕纸都要用香奈儿他家的,上面印着香奈儿黑金印章的。

夏茶茶直言他估计是把自己当做卡戴珊吧。

鲸小小纳闷道:“卡戴珊是谁?听起来怎么不像是我们国家的人?“

”确实,就是个外国人。”

想到鲸小小对这个世界还不是很了解,夏茶茶想了想,解释道:“你可以想象这个女人的屁股很贵的意思。”

闻言,鲸小小恍然大悟。

“确实很贵,毕竟都用那么贵的厕纸了。”

由于小刘伤势惨重,鲸小小跟夏茶茶送着小刘去医院。

鲸小小打电话给厉时衍的时候,让厉时衍过来照顾小刘,没想到厉时衍却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用管他了,反正今晚他也要死了。”

不曾想到,厉时衍的一句玩笑话。

鲸小小却放在心上,她安排了数十个保镖在病房周围保护着小刘。

还请了几个漂亮小姐姐陪着他唠嗑。

这么一对比,小刘顿时心里有了落差。

自己在厉家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没想到自家厉总居然想着将自己灭口。

医生对小刘的诊断为:病患脑震荡,精神可能会有暂时的错乱,言语失常。

小刘心里有了落差,拉着那几十个保镖立刻唠嗑着厉时衍的一些毛病。

而鲸小小跟夏茶茶回到节目组,重新洗了一次澡。

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将厉时衍的备注改了过来。

原本的”厉时衍”改成了“厉卡戴珊时衍。”

设置好后,将手机放到枕头底下继续入睡。

另外一头,厉氏大厦顶楼。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背脊挺拔,周身渗出的杀气沉沉。

忽然,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厉……厉总,小刘现在正在医院里面。”

“然后呢?”男人掀唇冷笑,等着他回答。

周身寒冷的气场让他忍不住犯怵。

“是鲸家大小姐送他去医院的,听说你要杀了小刘之后,她还派了几十个保镖围在小刘的病房周围,怕你过去。”

“呵!”历时衍转过身来,冷嗤道:“这阵势比我当初住院还壮观,看来鲸小小是真有心。”

黑衣保镖躬身,继续爆料:“小刘一直觉得厉总对他不好,还想着害他,现在正拉着那几十个保镖磕瓜子,聊你的丑事。”

闻言,厉时衍脸色更冷,更沉,看向眼前之人,逼问道:“你也听到了是吧?将你听到的说出来,少半句我唯你是问。”

说话的语气加重,看向手下的眼神也带着胁迫的意味。

见状,保镖为了自己的饭碗,也不得不说了。

他将自己听到的一切告诉厉时衍。

“他说你七岁的时候,经常去精神病院玩,厉家人觉得你有病,就把你关进去了。”

“十岁那年,跟隔壁邻居的黄狗赛跑比输了,一嘴咬在黄狗耳朵上,黄狗也不甘示弱,咬了回去,最后你还要去医院打狂犬病。”

……

“最近一次是开车撞到一颗绿化带的桦树上,结果你一生气,就将那一排桦树给铲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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