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昙在听完莫恩羽和穆阳叙的对话后,内心不由得勾勒出前因后果,看来他们还没有能把白玉衡勾引老大的事情告诉二小姐,是怕二小姐发飙么?那她是不是应该去推波助澜一下呢?柳昙的思绪翻涌着,默不作声地跟在莫恩羽身后前去清点物资。
此时被柳昙认为是受到了勾引的老大正在默不作声地抱着白裙少女上楼。
戴着冰冷面具的男人在上到三楼以后,身后出现了一条锁链将门重重地拍了一下,三楼的大门缓缓关上。男人转身将怀里的少女抵在冰冷的墙上,埋在少女的锁骨出深呼吸了一下,接着就是近乎撕咬地啃舐着白玉衡的肩胛。
“嗯......师兄,别蹭了,面具好凉。”白玉衡的背隔着男人的手贴在墙上,她安抚地拍了拍男人的背,一手触摸着自家师兄的头发,男人的头发比之前的长了不少,柔软的短发快遮住了眼睛。冰冷的银面具随着男人的动作而磨蹭着少女的肌肤,凉意在肩胛处蔓延。
男人闻言停住了啃舐的动作,怀里少女的肩胛处有水光点点,还有刚被他啃咬出来的红印,在素白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白玉衡见男人抬起头和她对视,隔着那个冰冷的面具,只能看见那双深邃又温柔的双眸,她一手扶着男人,一手轻轻摘下那个素银面具,面具摘下来的时候露出的是那张恍若谪仙的面容。
她正准备说话,就被堵住了所有话语,男人的唇一如既往的凉,动作带着从未有的急切,像是恨不得将怀里的少女拆骨入腹一般。房间内一时之间只能听到细密的呼吸交缠声,白玉衡模模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楚开阳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白玉衡,少女微微红肿的樱唇上带着水光。白玉衡睁开眼睛,眼角眉梢还带着媚意,她直接伸手揽住楚开阳的脖子往下拉,声音还带着些许不稳:“怎么了?”
“小没良心。”楚开阳的声音闷闷的,手指的动作轻车熟路地抚上少女光洁的背,缠绵悱恻的吻落在每一寸地方。白玉衡想着这一个月师兄都没见到自己,加上之前末世前几小时才苏醒,二人在一起的时间都没到几天,却分离了这么久,一时之间心软地一塌糊涂,她用手指描摹着男人的俊脸,心疼地亲吻着男人的眉眼。
黄昏的红霞照进别墅,房间内传来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夹杂着少女娇滴滴地喊着“师兄”,清冷的男音淡淡地回了个“嗯”,仔细听的话不免听出来清冷的男声带着些许喑哑。
黑夜降临,别墅内依旧是亮着灯光,此时的他们已经清点完了今天的物资,穆阳叙在安排完明天出去寻找物资的人员分配后便安排着去打饭。
所有人的晚饭都是由张微带着人做了以后,他们自己拿着饭盒过来盛饭,一人一份,刚刚好垫饱肚子的分量。别墅内除了那二十四个暗卫外,剩下的人就是新招进来的人员,都是在出去寻找物资的时候遇见的还活着的人,一般是主动想要加入他们的,才会被带回来别墅。
一楼大堂内摆着五张桌子,他们就围在桌子上准备吃饭。这个时候二楼上走下一个人影,翩然而至的赫然是那个神秘的二小姐,也只有在吃饭时间和外出寻找物资的人能看见这位二小姐。
他们这个二小姐身负异能,的确有和其他人不打交道的本事,加上还是老大的亲妹妹,无论是哪层关系都让这位二小姐显得格外神秘。
白玉窈翩然而至落座在穆阳叙那一桌,穆阳叙抬眸见白玉窈过来的时候眼睛微微亮了起来,他轻声喊了一句:“二小姐。”
身侧的少女馨香靠近,穆阳叙打完招呼以后继续低头吃饭,只有坐在对面的莫恩羽将好友耳尖泛红尽收眼底,莫恩羽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露出促狭的笑意。
“嗯,你们今天外出收获怎么样?”白玉窈拿起筷子看了眼今天的饭菜,巴掌大的饭盆里装的是菜心和木耳炒瘦肉,底下是一层米饭。
莫恩羽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今天收获很一般。a市中心区域已经全面沦陷了,找物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超过五成的动物都已经异变了,我们之前设想的通过捕猎动物来补充肉质很明显已经不太科学。我们打听到的是第一军团在军事基地已经建立起了小型的基地,周围的住宅区也已经被清剿完纳入安全区。”
“不过那边管控得很严,除了异能者以外暂时还不接收其他人进去,确认异能者没有伤口以后还要接受隔离观察,满24小时才能彻底进入那边设定的安全区。”莫恩羽压低了声音,“不过军事基地毕竟是有着军事实力的,而且第一军团所在的第一军事基地已经是离市中心相对比较近的据点。我们的人打听到的是,那边军事基地再过一个月有对外接收普通人的决策。”
“现在是有打算过去?”白玉窈支着手问了一句。
穆阳叙摇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却刻意放缓了些许:“没有,等其他人探路探清楚先,目前老大还没有打算让我们也过去。现在收集物资困难的在于靠近我们这边的大部分这些地方,要么已经有人占据了,要么已经被搜刮一空。老大不太想让我们和其他人产生冲突,因此我们都是往比较靠近市中心的区域里去找的物资。”
白玉窈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穆阳叙的肩:“辛苦了,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出去搜寻物资。”
此时坐在二人对面的莫恩羽欲言又止,白玉窈看到莫恩羽一贯斯文的脸上出现了纠结的神色,不由得疑惑:“莫恩羽,你脸抽筋了吗?”
“……”莫恩羽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看了看穆阳叙,见穆阳叙皱眉,于是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和其他人坐在另一张桌子吃饭的柳昙时不时抬头往穆阳叙那一桌看去,那个坐在穆阳叙身侧的二小姐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劲装将她的身材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显得二小姐英姿飒爽,少女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这种自信是柳昙没有的。
柳昙回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契机,末世刚来临的时候,那会她还像个菟丝花一样缠绕在富二代男友陆昀身上。
结果陆昀是个不争气的,他们被困在别墅的第三天,陆昀却好死不死地发起了高烧昏迷了过去。柳昙怎么可能会照顾陆昀,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陆昀家里没有别的吃的了该怎么活下去,因此她联系了前男友,那会的前男友联系她说自己已经占据了一个加油站,当即前男友就开着车过来别墅区这里接她。
尽管把陆昀家大部分能用得上的东西都装走了,但柳昙觉得已经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没有让前男友进来搜查一边把更多东西装走已经很看在他们同床过的情分了。
柳昙在前男友占据的加油站呆了十天,第十天的时候老大带着人路过加油站,却没想到她前男友的手下胆大包天,直接掳走其中一个木孩子就欲行不轨。在二楼进行着几人运动的柳昙在透过窗看见他们穿的整齐干净且身手很不错的情况下,柳昙更是快速权衡了一下。
跟着前男友每天都要陪着他做尽那档子事,而且队伍里只要是女孩子都被前男友和他的队友睡了。队里如今就剩她一个女孩子,另一个还是昨天误入这里被打晕的。另外也不见得他出去找吃的,加油站里的食物迟早要见底,这么一想柳昙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意愿。
几乎是说时迟那时快,柳昙在前男友转趴在另一个昏迷的女孩子身上的时候直接扛起灭火器往前男友头上砸。
接着柳昙在他们扫清加油站的时候梨花带雨地拖着那身被扯得不成模样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下来。她直接捂着那身堪堪遮住要点的衣服,双膝跪倒在地面上求他们带她离开。
刚刚差点被侵犯的女孩子对柳昙自然是感同身受,尤其是柳昙泪眼朦胧地求他们上去救救另一个女孩子,她只是打晕了那个男的,但是没有力气再拖那个女孩子出来了。
说着说着柳昙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来,堪堪倒在了老大的面前,她本来以为她会被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接住,却没想到接住她的人是穆阳叙。
再然后她就被带回了别墅,和她一起回到别墅的还有那个昏迷的女孩子,柳昙不得不庆幸还好这个女孩子从进加油站再到被打晕以后都没见过她的模样。
她来到别墅后对她最温柔的人应该就是莫恩羽了,穆阳叙有时候也会冷冷地接话,一开始她对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有想法,可老大那会显然是不近女色。柳昙只能把主意打到了穆阳叙和莫恩羽的身上,虽然莫恩羽待人温柔,但这种温柔不到眼底。
穆阳叙虽然比较高冷,但也会跟着莫恩羽一起喊她小昙,相比之下当然是穆阳叙成为了她第一个攻略的人选。
看着和二小姐坐在一起的穆阳叙,从柳昙的角度能看见穆阳叙耳朵居然微微泛红,她不由得眸底一暗。
想起之前在走廊时莫恩羽和穆阳叙的对话,柳昙想是不是应该让这个二小姐知道自己的哥哥被勾引了的事情。
如果二小姐要是闹起来,恐怕白玉衡在别墅内也落不得好吧?柳昙想到这里微微地笑了笑,她实在是不喜欢被她带进来的人居然能一下子勾引到老大,哪怕是白玉衡这个声名在外的影后,也还是避无可避地让柳昙多了几分嫉妒。
此时的房间内春意盎然,楚开阳松开了环住白玉衡腰肢的手,从床上翻身起来。
感觉到凉风吹过的少女睁开了眼,媚眼如丝地看着打开床边柜翻找东西的楚开阳,月光照在她家师兄的身躯上,少女的目光落在楚开阳好看的锁骨,目光一点点向下逡巡。
紧致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再往下……白玉衡小小地咽了下口水,不由得恶从胆边生,伸出腿踩住了楚开阳的后背,小巧的脚趾一点点往下,准确无误地踩在男人的腰窝处。
男人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接着就是轻轻一笑,转身握住白玉衡的小腿,将她扯到床边,另一只手居然还拿着一支毛笔。
白玉衡眨了眨眼睛,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这毛笔她也太眼熟了,这不是他们画符用的毛笔吗,笔尖上还带着朱砂。白玉衡决定先求饶,她从床上站起来搂住自家师兄的脖子,手指在男人背后游移,语气轻柔地喊着:“师兄……我们继续吧?”
“呵,不急。”楚开阳慢条斯理地将少女作乱的手按在头顶,一条凝实的黑色锁链缠绕在女孩洁白的手腕上,另两条锁链分别缠绕在白玉衡纤细的腿腕上,锁链的另一端缠绕在床尾的两侧。
少女直接成人字形躺在床上,青丝如瀑散落在身上,她咬了咬唇,死死地盯着那个清冷的男人噙着笑,拿着朱砂笔在她身上游走。
“师兄……你欺负人……”白玉衡眸含水光,好不可怜,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这个男人居然在她身前画了一大团牡丹,远远看去竟像是开了一团牡丹一般。
瞧着白玉衡眼中的泪光,楚开阳轻柔地吻着白玉衡眼角,语气清冷地应了句:“哪有欺负人,乖衡衡,翻个身,画还没做好呢。”
白玉衡乖巧地转了个身,不出意外地听到了身后男人呼吸一顿的声音,但最让她想不到的事是这个男人他还在拿着毛笔作画!还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稳稳当当地拿着毛笔在她背后描画着。
“师兄,你画就画,手能不能老实一点!”白玉衡不满地扭动了下身子,试图制止这只游走在各处点火的手。
“衡衡。”男人清冷的声音贴近耳朵,炙热的身躯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