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四夫人怒火中天,揪着詹和欣一把头发,啪啪啪啪……不过几个眨眼间,就连扇了詹和欣十个巴掌。
把詹和欣一张俏丽的脸蛋,扇成了猪头。
詹和欣一边哭,一边挣扎喊救命,“我……我没剪你花,呜呜……救命啊……不要打我,我真的没有剪你花……”
采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四夫人,求求你饶了四姑娘,四姑娘真的没有偷剪你的花,奴婢一直都跟着四姑娘的,四夫人……啊……”
詹四夫人一脚,把她踹翻地,“死贱逼,还想蒙骗我,丫鬟都说了,年如意和詹开欣,江月梅三人去茅厕时,就你家姑娘一个人在院子赏茶花,只有她有机会剪走我的十八学士。”
“不是我剪的……”詹和欣哭喊道,“是……是年如意剪的,对,就是她剪的,我亲眼看到了。”
詹和欣不敢污蔑詹开欣,也不敢污蔑江月梅,江月梅本人就在詹家,污蔑她,也污蔑不到,她肯定会为自己辩解,只有年如意,她不在詹家,可以任她污蔑。
再说了,年如意抢了她的晨光哥哥,让她丢尽了脸,她恨极了年如意,她就要故意把年如意拖下了水。
“四祖母,我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是年如意剪了你的花。”詹和欣不顾会不会被天道降罪,她举起手,赌咒发誓说她的话是真话。
詹四夫人收了手,松开她头发,也相信了她的话,“好,那我现在去找她,若不是她,我再来找你算账。”
得到信儿来的江月梅,原本是来看热闹的,谁知,刚进院子,就听到了詹和欣污蔑年如意的话,她气急了,冲过来,就为年如意辩解道,“四夫人,我表妹当日就去了一趟茅厕,还有你的人跟着,她怎么有机会去偷剪你的花,这明显就是詹和欣在污蔑她,你不要信她。”
“你……你个野丫头,你和年如意那个死贱人是一伙的,你当然帮她说话。”詹和欣道,“就是年如意剪的,我亲眼看到的。”
“你才是野丫头。”江月梅怒气腾腾怼道,“你说你看到了,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你当时为何不说,现在来说,我看那花儿就是被你剪了,当初你还羡慕四夫人有那花来着。”
詹四夫人闻言,又把怀疑的目光,看向詹和欣,“我也觉得,江家姑娘说的对,那年如意第一次来詹家,她可不敢偷剪我的花,再说了,她哪儿来的剪刀,倒是你,我知道,你有一把锋利的匕首,你很喜欢,且时常带在身上。”
詹和欣脸痛的厉害,都哭了,道,“那把匕首是我晨光哥哥掉的,被我捡到的,本想带在身上,哪天看到他,我就还给他,呜呜……四祖母,我真的没有拿过它剪你的花,你派人在我屋里搜,看能不能搜出来。”
詹四夫人一听,是啊,她一进门,就光顾着打人了,都忘了让人搜出十八学士的枝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