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旋的身体已经不着寸缕。
被两个男人放在冰凉的地板上,躺着,如没有气息的娃娃一样,展露着身体,任人把玩。
在暧昧昏暗的光线下,丝滑如玉,美丽,神秘,竟有一分妖娆的蛊惑!
让两个男人的眸光转得更深。
那是逮到猎物的狼的眼神,扑猎,进食的眸光。
**的野性和深沉!
霍凯,吕洋——
夏旋仰躺着,头顶是那一片的白,坠下的吊灯。
周围是看不清的黑暗。
什么也没有。
只一汪的红色的酒杯,还有红酒瓶,近在旁边的地板上。
在两个男人的手边。
“很美,怪不得呢......”夏旋听到环着她的两个男人的喘息,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伴着霍凯低低的冷酷中微带上沙哑的声音,吐在她的耳边,弥漫,围绕,再看,她已看不到头顶的白色,有的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脸。
霍凯的,吕洋的。
此刻,她已看不到。
看不到他们盯着她的神色。
但可以想见的,那一定是两张丑陋,恶心到极点的男人的禽性的脸。
他们不是人。
是魔鬼。
夏旋目光在那瓶红酒瓶身上凝住,凝在那两个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冷白光的酒杯杯身上,一点点凝聚,眸中快速的转过只有她一个人明白的光芒。
决绝,决绝的光。
纵是死亡也无法掩住的光。
敛尽,敛入眸底。
沉落。
冷酷如其人的大手扣住夏旋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双腿被另一只手扣住。
她不能挣脱。
她也没有想过要挣脱。
早在池桁把她抛在这里的时候,她就没想过挣扎,决定早就下了,求救更是可笑,没有人救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来救她,她是死是活也没有人关心,她不做这样可笑的事。
“皮肤真是滑,看不出来这么小,身材已经......很诱人了,真大!”一双大手覆到了夏旋的胸前,轻覆过后,是肆意的揉搓,挑起那一点,挑弄,把玩,扯着。
弹动狎玩着。
声音是同样的**,肆无忌惮的玩弄口吻。
也是令夏旋难堪痛苦的话。
都出自霍凯的口。
吕洋倒是没有说话。
不过,夏旋依然感觉得到他落到她身体上的目光,并不比霍凯好多少,一样的狎玩,一样的肆意,一样的淫mi,一样的,在他的眼中,她夏旋就是一个可以玩弄的,如同妓女一样的玩物。
池桁,霍凯,吕洋,在这些男人眼中都是如此。
一想到,她恨不能杀了他们。
真的,杀了他们——
死命的咬住唇齿,死命的咬住,还不行,不行——
她......
“不仅这里很大,那里也很美味,很让人着迷,真是生来就是让人...这里,也是那么湿,那么滑,还没有开始就有这么多水,你说——”霍凯的声音还在低喃的沙哑的说着。
那手也跟随着他的话语划过夏旋的赤着的身体,朝下。
带给她惊颤,恶心的感觉,停驻。
停在她的身下。
她感觉到她的双腿被分开。
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游移——
这个时候的夏旋竟突然想到了第一次,池桁强行对她第一次时,那时——
一瞬间,霍凯口中的话和那个时候的池桁说的话重叠在一起。
一样的。
一样的,两个男人,都是那样邪恶,魔魅,如魔似魅,无情,冷酷,什么也不看在眼里,只是一个用冰冷冷漠遮住,一个用冷酷拒人于千里之外来遮住。
不,池桁是真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霍凯他对夏琳,她那个姑姑......
忽然,有湿润如血一样但是冰冷的液体流到夏旋的身上。
湿湿的滑滑的。
夏旋片刻知道那是葡萄酒,红酒的味道。
果然——
霍凯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取过了装着红酒的酒杯,顷倒——
酒液挥发,散发着浓浓醇厚的酒香,全都倒在夏旋的身上,滑落。
为那一份暧昧昏暗中白玉的身体凭添一份红色妖媚的艳色。
如醉迷荡。
身下,有什么刺痛穿过,夏旋眯起了眼:“姑姑——”
她突然叫出了声,叫着,声音很小却足够靠近她的人听到。
只因她感觉到有人扑了上来,扑到她的身上,霍凯更是低下头,咬住了她的锁骨。
是时候了——
那一瞬,霍凯的动作僵住,手松开。
而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的夏旋,奋起了反抗,用尽存下的力道,奋起推开了压下身体的霍凯,她猜的真不错,她的姑姑是霍凯的......挣开了霍凯后,她手一挥,砰一声响,她手边的酒杯碎开,还有半瓶的红酒。
被夏旋刻意撞倒,倒在地上碎成一堆的碎片。
“霍凯吕洋让开——”下一刻,夏旋抿紧了唇,一往无前,她手中,一片闪着冷光的碎手被她握紧,划出。
划开,割裂开了扑上来的霍凯的手臂,血喷射而下。
同样的,吕洋的手臂也是被碎片划开的伤口,斑驳丑陋,穿叉难看,全是血!
血流而下。
“夏旋!”“夏旋,你干什么?”吕洋和霍凯难以置信的声音隔空响起,他们捂着受伤的手臂,退开,退开几步开外,不相信的盯着慢慢握紧了碎片站立起来,仍然赤着身体的夏旋。
三个人——
“干什么?你们说我干什么?”夏旋清冷的开口,死死盯着他们,眼中有杀意流转。
霍凯看到了,吕洋也看到,杀意,他的眼一紧,她想杀了他们?这样恨?
“放下,夏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啪一声,暧昧而昏暗的灯光点亮,被霍凯按亮,白炽的灯光下,看清了夏旋手中握紧的碎片后,他陡然喝道,冰冷,强势。
只不过——
“我为什么要放开,为什么,你告诉我?”夏旋像是笑,嘲弄的,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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